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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盖住我的小手,低语一声,“如果我是他,决计不会另娶她人,使你这么伤心欲绝。”
“子初”我盯着面前与子初合为一人的身影,恍惚念了一声,随即被一片温暖的湿意裹住了唇,灼热的气息飘在我脸上,烫得过火。
我猛一惊,支吾着伸手推挤,“子容子容”
“不要再这么痛苦了,寒儿,他不值得你如此对待,如果我是他,决不会如此优柔寡断,早带你驰骋天涯,潇洒红尘了,寒儿,别再执着,别再哭泣,也许,有朝一日你会发现,身边另有更好的人选。”
“子容你醉了。”我用力推开他,呼吸紊乱地折转身。
“我没有,我没有醉,我比平时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他蓦地把我身子扳回来,牢牢握在掌中。
灼人的热气自他掌上散发出来,渐渐渗入我腰间,流窜于我全身上下。
我心里惴惴难安,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子容。”
“寒儿。”他不顾我挣扎,紧紧将我搂入怀中,混乱的气息拂过我细嫩的面颊,“你说,如果我早一些遇见你,该有多好?这些事便都不会发生了。我会比世上所有人都珍惜你,在乎你,视你如珍宝。”
我心里一痛,敛起心神,淡漠地拂开他的手掌,“成王真的醉了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卖,出来吧,扶成王回府。”
树后再度转出一抹白色身影,挟着浓郁的兰花香气,慢慢走至我身旁。
她神色复杂地投给我一瞥,抬手伸向子容,“王爷,奴婢”
成王一缩手,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你来干什么?”
“奴婢不放心王爷一人”
“多事。”子容气愤地拂开她的手,转首望着我,坚定地说道,“寒儿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把你从那个大牢笼里救出来。”
牢笼吗?我轻喟一声,“水玲珑,送王爷回去吧。”
“是,皇后娘娘。”水玲珑伸手欲扶。
成王用力甩袖,望着我冷淡的脸,半响,终是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水玲珑先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转眸见他离去,便急急忙忙追了过去。
原来——
水玲珑的心里,装得并非秦殇,而是成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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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大婚后三日,薛子墨那诡异男人的断言终成真。
秦殇一大早便来向我辞行,说是要去幽州办点要紧事,至于是何要紧事,我问他,他只目光闪烁,未肯跟我道明。
哦,那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再八卦的追问了。
末了,被他深深地拥入怀中,印上一抹深情的吻,让我保证在他离开的月余内,不捣乱、不闯祸,不出稀奇百怪的馊点子耍人。
去,我哪有那么调皮?我一向都很安分守己,最多,使点怪
说起来,薛子墨那男人的确够诡异的,既然算得那么准,那何不替我算算我啥时能回去呢?
我刷着牙,愤愤地想着:我再也不要纠葛在这些姓秦的男人当中了,我要回去继续当我的超人云若寒,找回那个潇洒的云若寒。
不过说来奇怪,自从那日我决定留下来跟子初过日子,匆匆已过大半年,萝卜头却再也没跟我联络过,这是为啥呢?
要不,我再主动跟他联络下?
心想意动,我立即拂开袖子,按按手表。
“娘娘起了?”采儿端着一盆水,面含笑容走入屋子。
“嗯。”我头也未抬,“怎么今儿你来了?翠心呢。”
“娘娘不知道么?翠心姐姐昨日获皇上恩准,回乡探母去了。”
“啊?”我还真是不知道呢。
“娘娘先抹抹脸。”
“嗯。”我接过她递来的热毛巾,往脸上轻轻一敷,声音透过毛巾闷闷地发出,“怪了,翠心怎么也不跟我说起一声呢?”
“奴婢不知道,只知翠心姐走得还挺急的。”
“哦,会不会是母亲生病了呢?”我犹疑了一下,随即笑道,“难得清闲,采儿,陪我出去走走。”
“是,娘娘。”
我翻箱倒柜,她跟在我身旁好奇的问道,“娘娘你找什么?”
“找衣服。”我翻出两套男装,丢给她一套。
“娘娘?”
“嗯?”
“您刚刚说的,不是到御花园走走?”
“不是啊,那御花园走了N回了,还有什么好走的?”
“您要出宫?”采儿蓦地瞪大眼,足以塞入一颗鸡蛋。
当我们走上繁荣的长乐大街时,采儿依然保持着可笑的警戒状态。
两手交叠护胸,踩着马步,神情紧张地守在我身旁,用眼光杀死每一个朝我投来奇怪瞥视的路人。
要不是她拉足了架势,我有那么显眼么?
今日作书生打扮,一袭雪白长袍,手执华丽丽的白扇,连书生帽上结的丝带都是纯白的。乍一看,人人都当我是高贵无暇的书生世家美公子,哈哈。
如果没这可笑的书童在旁傻站着,我的扮相会更好!
“啪”扇子一收,敲往采儿的脑袋,我几欲喷笑,“你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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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用情至深
《王爷的暴动狂妃【完结】》
174用情至深(3053字)
“娘公子。”书童打扮的采儿委屈地吊起了嘴角,耷拉下脑袋,跟在我身后,“这里人太多了啦。”
“人多怎么了?人多才好玩嘛。”
“哦。”
“采儿,你看这把雨伞漂亮吗?”我撑开一把粉黄色的油纸伞,搁在颈上,轻拂衣袖绕了一圈转过身。
“娘公子,大家都在看你。”采儿一脸无地自容的表情。
“呃?”我回过头,对上惊倒一片的目光。
哈哈,倒带倒带,刚才忘记自己是男人了,不知不觉竟做出女气的动作。
我轻咳了一声,冲着面前张大嘴的卖油伞老婆婆,阿沙力的拍拍**,“婆婆,你这伞,我全要了。”
“啊?”
*
三、四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刚刚还好端端的天朗风清,瞬刻间,“哗哗”大雨倾盆直下。
我急拂着衣袖,拽着采儿匆忙往屋檐下避雨。
“扑通通”随着奔跑,采儿手里的各式各样小玩意儿纷纷掉入雨地里。
她正想弯腰去拣,被我一把拽起,“走吧,别管这些了。”
“公子公子。”
我不由分说扯着她的手,奔入一家名为苏墨坊的画斋。
铺子里空空荡荡寥无几人,一名束着高髻背对我而立的男子微仰着头,细细端倪着墙上悬着的一副画。
我凑趣一望,画得是芳菲吐蕊、桃红柳绿的江南三月。
在那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名窈窕秀丽的女子,束着乌丝,屈膝坐在绿意盎然的荷塘边,捻扇低眉,唇边漾着浅浅的笑意
我讶然地抬目四顾,绕视一圈,错愕、惊异,随即涨满了整颗心胸。
这四壁悬着的画儿,着墨仅为一人,或浓或淡,或深或浅,欢笑、娇嗔、哭泣、垂头凝思,无一不传神万分。
采儿瞪大眼睛指着周围的画,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公公子,这这”
那名束着高髻的青袍男子闻声转过头来,迎上我的目光,微微一愕,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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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香茗,两只精致的杯盏,浅尝辄止。
我捏着紫砂杯,俯首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永乐大街上,小贩们热情的招呼着四方客人,满面挂着和气的笑容。
“大哥泡的茶,清幽淡雅,喝完之后,依然齿颊留芳,的确是精品。”
“三妹,好久没和你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喝顿茶了。”宫南雁含笑望着我。
“是啊,从与你相见到如今,匆匆已是一年,我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好胜的与人斗茶,然后结识了大哥你。”
“已是一年。”宫南雁苦笑着举杯饮茶。
“大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当初,你是否故意带我去墨玉湖,见秦殇一面?”
“为何你会如此问?”宫南雁再度苦笑。
“没什么,你不愿说,就别说了罢。”我轻轻转着杯盏,淡淡地笑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同你相识,或许便不会与他结下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