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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一怔,继而点点头,才起身,小馥又柔声道:“我不勉强你接受了乐奴服侍,但一定不能够冷落了她们,女人的心一旦失落生怨,就会了胡言乱语。”
陆七一怔看着小馥,讶道:“小馥,你是说那些乐奴,是奸细?”
“也是也不是,她们不会是奸细,但也能够变成了胡言乱语的奸细,宫里很可能会使人暗中询问了她们,她们说了好话或许没什么作用,说了恶语却是容易中伤了我们。”小馥正容说道。
陆七明白的点头,回应道:“我会注意的,我走了。”
出了书轩,陆七微笑的与门外的青芙和玉竹说了几句话,等两女进去了书轩,他才独自向了花园走去。
路上,他的心情愉悦中有着无奈,他对唐皇的作为真的是无语了,身为一个皇帝,实在是缺乏判别是非的大气魄力,只在风月之事上观察人性的好恶。
哦,喜欢风月享乐的大臣,就是没有野心之辈,一心忧国,想要有所建树的能臣,就成了不稳定的造反因素,这样的皇帝,也只能是苟安之辈了,能臣他不敢重用,那唐国不可能有了强盛的希望,只能在一片醉生梦死中走向了亡国。
虽然陆七感叹唐皇的猜忌不争,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唐皇的治国策略,对唐皇的本身能力而言是正确的,中原的武将造反,那是血淋淋的残酷事实。
唐皇的兴文抑武,确实削弱了武将权重的机会,尤其是京城的驻军,唐皇的圣旨几乎架空了统军中郎将的军权,没有圣旨的调军,中郎将竟然无权调动了所属兵将,使得中郎将的军权,简直不如了外军的一个队正。
陆七细思之后,他已经理解了唐皇扶植公主府的无奈心理,唐皇想要壮大了京城驻军的威慑力,可是养军的银子无法征得,唐国的豪强霸地现状,以及官吏的层层贪婪,让国库的收入举步维艰,唐皇能够养得起如今的京军,只怕已是愿意付出的极限了。
陆七步入了花园,走在幽雅的石路上,他的心情却是与了以往不同,这座幽雅巨大的官宅,竟然成了公主府,那也就是他的家了,想想小馥也是这官宅的拥有者之一,他的心情古怪的颇为异样。
“若是小馥能够是这里的真正女主,与公主在一起的与我相伴一生,那我会是最幸福的男人了。”陆七的心里,很是龌龊的奢望着,一股狼性的阴狠杀机若隐若现,最终还是被他强行的压下了。
他神情平静的推开了楼阁的门,迈步走了进去,立刻一群的白裙丽女映入了他的眼中,他驻足面含浅笑的看视,看清了一张张的妍丽娇容,一双双望来的美目,或多或少的含了期盼。
“十个美人,云娥竟然不在,这是小馥给我与她们亲近的机会吗?”陆七看清后,心下暗思。
“你们,谁会乐舞。”陆七浅笑问道。
“回驸马,奴婢们都会乐舞的。”一名圆脸美奴柔声回应。
陆七微笑点头,亲和道:“我想赏舞,你们愿意为我而舞吗?”
“奴婢们的乐舞,本就是为公主和驸马而舞的。”圆脸美奴柔声回应。
陆七点点头,道:“我与公主还未成婚,你们应该是公主的陪嫁,在未与公主合婚前,我想尊重了公主,你们不要媚惑了我,如今的我,只喜欢与你们说说话,在一起相拥的赏舞和曲。”
十个美奴的娇容,几乎都有了意外惊悦,也个个的玉颊生晕,陆七一笑,走过去伸臂半拥了说话的圆脸美奴,一起走去了楼梯,其他的美奴,娇容羞涩的看着陆七的背影,默默移步随去。
第31章徐狮驼
第二天上午,陆七坐在园中的花厅,与云娥说着话,他主要是了解常州那里的事情,以及云娥和萧香兰的家世情况。
云娥明显不愿说及萧香兰,但在陆七的不解追问下,她才说了与萧香兰的以前怨事,当年她们都落入赵县丞的手里之后,萧香兰当日就屈服了,曾奉命拿了竹条刑训云娥,迫云娥习会媚惑姿态,一直训了她三天才换了别人。
陆七自然劝解了一番,云娥告诉陆七,萧香兰出身的萧氏旁支,论富裕比她的家世要好,不过她家在常州是有名的书香大家,而她也是嫡女,萧香兰却是庶女。
当年云娥与萧香兰的嫁人,是她的前夫金榜题名之后,回乡省亲时才结成的姻缘,让陆七意外的是,云娥的前夫之所以能够金榜题名,却是得到了孟石的赏识,才得以入殿试进见了唐皇陛下,只是想不到被唐皇点任为了石埭县令,后来因为意气用事,写信给孟石申述,请孟石上告唐皇做主,结果信落在了赵县丞的手里,后果丢了性命。
上午过中时,朱武来到了公主府侧门外,自然是由陆七接待了,一见面,陆七的心情多了火热,门外来了几十位武官,其中他能够认识的有二十多位,都是兴化军中的老战友了,王平那家伙也来了,一见陆七,就大声的为武官们介绍了驸马爷。
陆七也不理他,直接的迎前微笑拱礼,在武官们纷纷拱礼回应后,他就直言去酒楼说话,一众武官重又上马,随了陆七赶去酒楼。
途中,陆七骑马居中,与朱武和王平并骑,他先告诉了王平公主府财力的难处,王平听了表示理解,回应说只要有酒就行,他不挑贵的喝。
沟通了王平,陆七才与朱武沟通正事,先说了录事的职任,果然已经有人入职了,也确实是朱武带来的斥候官兵,朱武对于换官位的提议,非常满意的赞同,武夫任职文官,本就不适合,只是为了官身才不得不占了位置。
说及军饷之事,朱武也是非常满意,陆七也隐晦的告诉了朱武,日后缺抚恤银子,只能让亡兵亲人去公主府求得,以朱武的心智和多年军旅历练,陆七一说他就明白了,微笑的点头默应。
最后问及录事军曹是否离了职,朱武的神情古怪了,轻声道:“在后面呢,徐狮驼,你知道不?”
陆七一怔,继而面现了意外,讶道:“徐明徐狮驼吗?”
朱武庄容点头,陆七的脸色凝重了,徐明他没有见过,但却是听过了鼎鼎大名,那是兴化军一位出名的战将,在战场上以悍勇冲锋而所向睥睨,勇力可能在王平之上。
“他怎么可能被择了来?他应该是都尉了。”陆七吃惊后问道。
“原来是都尉,但因为军饷的事情得罪了主帅,嘿嘿,他一拳差点打死了团军主帅,听说是节度使大人说了话,才让他逃过了死罪,这一次他能够离开兴化军,应该是有人让了他离开的,不过他抽签之后,归属时那个营将不想要他,于是我就主动要了来。”朱武低声解释了。
陆七点点头,为军饷一拳差点打死了主帅,可真够鲁莽的,在军中克扣军饷是普遍现象,他为军饷打了主帅,那自然没有那个主将愿意被了掣肘,主将克扣军饷,其实大多数是为了上供。
“朱大哥,请那位徐明过来。”陆七低声说道。
朱武点头,回头喊道:“徐老弟,过来说话。”
一个武官应声驱马上前,朱武拨马让出位置,让武官挨了陆七并骑,陆七扭头看着武官,见武官身材魁梧,相貌却是颇为英挺,年约二十七八。
“大人,请吩咐。”武官徐明向朱武拱礼问道。
很有礼貌,不像是能够打了主帅的莽汉,陆七听了对徐明的印象不错,朱武温和道:“是陆兄弟要见你。”
徐明转头看了陆七,拱礼道:“驸马大人有何吩咐?”
陆七登时一头黑线,他看着徐明,好气道:“你第一句听着很顺耳,这第二句听了,我就想揍你。”
徐明一怔,王平在另一边乐了,笑道:“是欠揍,比我还不会说话,喊陆大人就成了,喊什么驸马大人,我兄弟又不是靠女人吃饭的。”
徐明神情恍然,拱礼道:“大人,是徐明失礼了。”
陆七点头,道:“徐大哥,我问你一句,若是我不缺你军饷,你会违了军令吗?”
徐明一怔,回道:“我不是为了一人军饷而逆了上官的,我也知道克扣军饷是常例,我之所以打了主帅,是他克扣的不公平,我是功勋拔为的都尉,他看我不顺眼,竟然克扣了左营一半军饷,而右营只克扣了三成,你让我怎么不恼。”
陆七点头,军中是有那种克扣不一的事实,与主将亲近的,就会少扣,那不亲近的就会被扣的多些,后果是不亲近的将官,对属下的官兵就没有了服众力度,那是一种很阴损的军中恶事。
“这么说只要我公平,徐大哥就不会违我军令。”陆七又问道。
徐明看了陆七一下,说道:“我只能听从直属上官的命令。”
“徐大哥若是归属了公主府翊卫,那公主殿下的命令,就不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