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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褒还是贬?”
“你嘴角往上泛,自命清高而又信心满满,当然是听不得贬的,而我这席话,这话是顺着你的心意,再褒不过了。”
“嘴巴子这么能说,可是去当个算命的。”
小魔将笑容收了起来,严肃的望着成子骞,肯定道:“是要没先遇着莫莫,我定会喜欢上你。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回家,莫莫做大的,你委身做小的。”
成子骞但笑不语,浅抿一口香茶,望着对街客栈,那间房正是楚莫彰住的。
他正打开窗户,目光不期然的望向茶楼。
小魔顺着成子骞的目光望去,当即笑容满脸的冲楚莫彰点头,欢快的招手。
楚莫彰望向别处,没有看到小魔跟成子骞。
莫莫生气了。
小魔下意识的想将手收回来,不料却被成子骞反握住。
“你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成子骞的声音有些温润,目光直直挑谑的望向楚莫彰,眼眸中别有一番深意。
“一见钟情。”小魔犹豫道。
成子骞莞尔,“不怕自己感觉是错的?”
“不试过怎么知道是错的。”
“其实你挺有趣的,如果我是楚莫彰,说不定已经喜欢你了。”对楼的窗已经关起,成子骞的笑意达到了眼底,“难得今天我没公务缠身,去走走?”
“这算是邀请我吗?”
“对。”
“去哪里?”小魔望着对面紧闭的窗户,舍不得移开眼睛。
莫莫啊莫莫,你再不有所行动,说不定哪天,我真的会喜欢上别人的的,到时你哭的都没用。
成子骞建议道:“听说镇郊枫叶庄的竹丝鸡跟杏花酒美味名扬天下,不如一起去偿偿?”
“你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肯舍命陪女子?”
“你心情不好,而我心情不错。不知这个能不能算理由?再说枫叶林风景绝佳,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一时手痒,想去看看。”
“要画我这个绝世美人么?”小魔大方的没有再计较。她靠近成子骞,在他耳边如兰吐息的发问,淡淡的柚花香味袭向他的鼻间。
甘苦中透着清香,不禁令人心旷神怡。
“我一向只画清雅赏目的女子。”对于小魔的厚脸皮,成子骞一向直言,那是用火药炸都不会爆伤的铁皮铜墙脸,这世间能伤的她的只有成子骞一人。
“你没闻到我今天用了很清雅的香料么?你没看到我今天穿的很萝卜,还不赏目么?”
果然,小魔的脸皮很厚。
“我昨天不是送你套衣服?那套衣服够赏心悦目的,你换上吧,我回行馆收拾,在镇门口等,你说可好?”
小魔一听,当即惋惜道:“那衣服昨天回去后我拿去试穿,谁知被椅角勾烂了。我换前天那套吧,粉桃色的,那套也是你挑的,不错啊。”
“那我们在镇门口不见不散。”
“好。”
两人起身出了茶楼,小魔先到街上买了些零嘴再回客栈,在走廊处碰到楚莫彰,小魔向前拦住他,喜笑颜开道:“莫莫,我跟成子骞出去玩,你也一起去吧。”
楚莫彰冷脸道:“我有急事到西水村,恕不能奉陪。”
“那下次吧。”小魔微笑着自他身边离去,进了房间。
小魔走到床边,掐醒抱着被子睡的昏天暗地的大丫,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大丫忙擦干净嘴角的口水,悄无声息的自窗户离去。
小魔换好衣服便到镇门口等,没一会成子骞也到了。
“我们是徒步还是顾轿子又或是骑马?”
“游玩看的自是风景,况且时候尚早,我们步行你看可好?”
“没多远的路,看看沿途的风景也不错。”
适缝秋高气爽,凉风习习,两人出了镇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行,半个时辰之后便来到枫叶庄。
所谓的枫叶庄不是建在枫叶林,而是建在枫叶林的对山,整个山庄由竹子构建,巨大的由木桩横打入山中,一间间雅间便建立在木桩之上,房内的桌椅凳无不用是翠竹编织而成,临窗而坐,对山是一片红彤的枫叶。
坐在空中楼阁喝着初春酿制的杏花酒,滑嫩可口的竹丝鸡入喉,遥望对山枫叶纷飞的美景。
美酒在手,佳肴当前,良景一片,窈窕淑女相伴,仿若置身于天堂,羡慕一堆游客。
“难怪每年都有不少文人骚客羡名而来,这确实是人间一大盛景。”成子骞坐在竹椅上,迎着山间吹来的凉风,不由心情大好。
“你该不会是想学那些酸秀才,诗性大发?”小魔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成子骞的嘴里,“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听着耳酸,塞住你的嘴巴先。”
成子骞咽下嘴里的肉,转入正题道:“对了,几天前你说帮我研究下那些画相,可有结果了?”
小魔放下筷子,自包袱中掏出一大叠画纸递了过去,爽快道:“我做事你放心。”
成子骞接了过来,靠在栅栏边上,打开画纸一张张察看着,嘴角的微笑泛着。画中的女子环肥燕瘦,美丑不一,从妙龄少女到鬓白妇人皆有。
可谓面容百态。
他抬头望了眼自顾拿出铜镜整理仪容的小魔,疑惑的问道:“变化好像太大了,几乎都让人认不出来。”
“人间百态。我想请问一句,十年前你在做什么?”
“寒窗苦读。”成子骞随便瞎掰一个;隐了自己贵胄之家的事实。
“你寒窗苦读的时候,能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权倾朝野,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当年的一介书生,可曾想过今日会带兵绞杀叛贼?”
成子骞莞尔,“意外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可是你看这张画相,为何生的满脸皱褶、黑斑,像个五六十岁的妇人。面相,是由年轻看老年,再怎么变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吧?”
小魔收了铜镜,站起身望向山坳处一个在田间挥锄翻地的身上,问道:“你猜她有多少年纪?”
成子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山坳处有个黑衣粗布的女人,背有些驼,也许是劳作过久,头发已有些凌乱,锄地的力道不大,想来已是疲惫,但只是翻了一小片。远处放着个竹篮,该是装着午饭。
隔的有些远,且妇人是侧着身体,成子骞只能猜测道:“五十以上?”
小魔肯定道:“三十五到四十左右。”
“不可能。”除非是她找人假扮的。
小魔扯了扯墙边的绳子,铜铃在另一边想起,没一会山庄的小二便来了。成子骞将详情告之后,小二望了山坳一会才恍然大悟道:“两位客管是要问杨柳氏?”
成子骞点头。
“要是没记错,她该有三十八九了,是杨家村的,就住在山那边。”
“可她明明有老人身姿,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成子骞有些惊讶。
“一听客官的口音便知是从外地来的,杨柳氏确实只有三十八九,当年她嫁到柳家村的时候,我还是个小毛孩,特地跟着大人去看新娘子,她长的可漂亮了,水灵水灵的。可惜命不好,她男人是个药罐子,干不得粗活,早年生了五六个孩子都夭折了,好不容易活了一个,却像足了她男人,一样是个病秧子。一家三口,只能靠她下地种点农活换钱,收成不好的时候连粥都喝不上,怎么能不衰老呢?客官要是不信,尽可去叫她来问问。我们老板人好,经常有客人吃剩的,便会接济她一点。”
小魔若有所思道:“想必成大人高居庙堂,不知人间疾苦。”
“那这张呢?”成子骞另挑选了一张过去。
画中之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妇,跟成子骞给的那张除了发饰有所改变,其余未改丝毫。
“如若她遇着富贵人家,丈夫关爱有加,婆媳相处融洽,自是活的无忧无虑。众所周知,但凡贵胄之人的当家主妇,为守住丈夫的爱,都会力求养颜之道,只要保养得当,保持少女之容并不为奇。”
譬如她,永远都是十五岁的如花姿容,让二十五岁见鬼去吧。
成子骞收好画纸,朝小魔敬了一杯,“难得小魔姑娘如此尽力心力,这顿算我请。”
“先数数你的银子,我很能吃的。”
“小心吃多了会发胖。”成子骞打趣道。
“我自有方法,不劳成大人担心。”
“其实我对小魔姑娘的身份蛮好奇的。”成子骞话锋一转,不客气道:“很多时间,你总让我觉的很让人琢磨不透,你一会像千金小姐,一会又是知人间疾苦的少女,一会你又胆大的□男人。”
成子骞直言不讳。
对此话,小魔并没有多大的喜怒,她撕下只鸡翅膀放在嘴边咬着,慢条斯理道:“那还不简单,我就是位知人间疾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