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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直以怨妇姿态出现在公堂之上的小魔开口道:“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我跟楚郎情投意合,他承诺要娶我为妻。我当时不信,他便写下了字据,还请大人还我一个清白之名。”
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更不要脸的是,她竟然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大人,有凭为证。当晚楚郎以此为凭,写下了他要娶我的誓言,请大人明鉴。”
那张折叠好的纸由官差经手呈给了何县令,何县令展开后仔细一看,皱了下眉头,继而郎声念道:“本人楚莫彰真心爱慕杜如花姑娘,愿与她执手相携,比翼双飞,相爱到老,特立此据发誓将于半月后迎娶杜如花姑娘。”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问道:楚公子,请你辩认是否自己亲笔所写?”
楚莫彰冷眼瞥了小魔,“绝不可能。”想不到成子骞跟她连这招都用上了。
“白纸黑字在此,还请楚公子辩真伪。”何知县让身边的师爷递了过去。
楚莫彰摊开纸张一看,当即愕然了,“不可能!”竟跟自己的笔迹如出一澈。
成子骞也看到了那张纸的笔迹,他再一次愕然的望着楚莫彰,良久才怔道:“楚兄,想不到你不但做了荒唐事,还立下了如此草率的字据。你跟郡主有婚约在先,又岂可负她一片痴心。”
“我没写过。倒是成大人手下能人甚多,世间怪哉之事做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言下之意是说成子骞找人仿冒他的笔迹。可又不得不让楚莫彰心服口服,那就是写此字据的人功力深厚,竟能临摹的如此相似。此人火候十足,足以假乱直,一时间让人分不出真假。
成子骞似没有听懂他的暗讽,心胸宽广道:“既然楚兄说此字据乃是伪造,不如就做个比较吧。你写出同样的字,一比便知分晓。”
楚莫彰别无它法,只得同意。可当他写下同样字后,连自己也愕然了。两张纸,相同的字,长短圆扁分毫不差。
纸张呈给了何县令,何县令看后又慎重的给成子塞跟身边的师爷鉴定。
“现本官判定,杜如花拿出的字据属楚莫彰所写。”
证据当前,楚莫彰百口莫辩。而堂内堂外一片哗然,众人望着脸色铁青的楚莫彰,好个到处拈花惹草、沽名钓誉的花心汗。
越描越黑!楚莫彰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小魔得意的望了眼楚莫彰,继而对着何知县感恩道:“谢青天大老爷。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跟楚郎主婚。”
何县令迟疑了一会,接着拍了惊堂木,沉声道:“杜如花,你虽然有字据在手,但只能证明楚莫彰答应要跟你成亲。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定。本朝并无相律法规定或典故让楚莫彰非得娶你。此事属于品德范围,本官无权过问。”
小魔一听,笑容当场僵了,不满的当即站了起来质问道:“那就是说娶不娶我得要看楚郎自己的意愿了?”有没有搞错,早知就让他□她了,起码她失身了,还有办法逼得他娶她不可。狗屁律法!喜欢就要不择手段,这才是硬道理!
何县令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不行,他非得娶我。”在牢里关了两天,说不定男人婆都带男人回去了。这事十万火急,拖不得。
“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撒泼。要是再敢乱来,本官大刑伺候!此案已完结,退堂!”
心痒难耐来采草
“相公等等我。”见楚莫彰忍怒挥袖走出了衙门,小魔抢回何县令手中的字据,包括楚莫彰亲手所写的那份,再风姿绰约的追了出来。
“相公,我们现在去哪?”小魔恬不知耻的追上去,屁股用力一翘将楚音撞开,与楚莫彰并排走在一起。
楚音被他一撞,身体冲了出去,撞上了一路过的姑娘,那姑娘以为他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于是先发制人、极其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有病!”骂完便一阵风的走了。
“你这个女人有病啊!”被人一骂,楚音隐忍的怒气一股脑的将肺都给炸开了,朝小魔怒吼道。要是换在别的地方,他早叫人将疯女人碎尸段丢出去喂狗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成子骞,竟敢如此陷害少爷,走着瞧。
小魔不屑的嗤笑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继而又温柔似水的挽住楚莫彰的手臂,“相公,我们走吧,不要理他。”
楚莫彰推开她的手,径自往前走。对于这个疯女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眼不见为净,理她都是傻子。
于是,楚莫彰一路往前行回了客栈,而小魔也跟了回去。本是想跟他身后趁机进他的房间,谁知楚莫彰经过这几天的事早就学乖了,早知她心里头打的主意。一进房门,连身都没回,反手一关,将小魔拦在门外,让她又碰了一鼻子的灰。
小魔将镂空纸糊大门上的洞逐个戳破,注视着房内的一切,不料天字一号房是最上等的房间,大厅在外寝室在内,楚莫彰往寝室一进,小魔连他的人影都瞧不到。
一转身,发同楚音双手藏在身后,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小魔,双眼发红。小魔用眼末梢一瞥,好像藏的是把菜刀。
他想砍死她?就凭他!
“哼!”小魔一声冷哼,进了隔壁的房。
她躺在床上,脚趾头卷着卷着,身体滚着滚着,欢快的掏出楚莫彰在公堂之上所写的字据,红唇波了上去,一个唇印印在了字据上面,准确无误的落在楚莫彰三个字上。
戳了个章,这下他别在想逃了。
待雀跃的恢复平静后,小魔起身打开包袱想取些银子到街上改头换面先。昨晚得到成子骞美人的秘授,得知楚莫彰不喜欢浓抹艳抹的女人,所以她从此以后要萝卜以衫,白菜为裙,洗心革面做个清纯的好女人。虽然她一直很清纯,但是此清纯非彼清纯。
在包袱里找几块碎银,不料看到一个陌生的锦盒。她疑惑的拿了起来,想了好一会才记得是下山的时候大丫拿过来的。打开锦盒一看,里面装了一封信还有一块玉佩,信封上写着:关键时启。
是娘的笔迹。小魔讥笑了下,娘何时变的如此神秘,还来锦囊妙计这一招。嘿嘿,她只是弄些男人回去,又不是去行军打仗,要这个有何用。娘说要留住男人的身体,得要先留住他的心。所以,她想给他来软的先,将他的心给抓了,到了不用绑他都肯乖乖回她回家了。
嘿嘿,她的男人很快就到手了,到时嘿嘿嘿嘿嘿
小魔兴奋的有些摩拳擦,不过很快的她又些忿忿不平了。娘身边有着粘人的爹,天天可以风流快活着,而她的男人明明就在隔壁,却摸不得看不到。
不想不想,暂时不想他。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那是块由两只展翅对翔的凤凰雕刻而成,质地通透、做工精细、细腻润滑、通体透亮。小魔的眉头蹙了起来,这好像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算了,也许是娘的传家之宝。当前最要紧的是男人,她的男人!
小魔一向用惯了好的,眼光特挑,逛了个半天终于从头换到脚,以最新面目做人了。
她一身萝卜青菜、温柔似水的来到楚莫彰房前,彬彬有礼的敲着门。
开门的是楚音,一见来者是何人,当即反脸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相公。”她已经洗心革面了。
“你不”要脸!
“让她进来。”房内传来好听的声音。
“相公,我来了。”一得意,小魔狗改不了□的将楚音撞开,走进房内。
原来他正在吃饭,持筷子的手修长而白晰,薄薄的唇一动动着,微嚼着,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着。
筷子夹了一小团白白的米饭放入嘴中,再慢慢的合上。她看到他的牙齿很白
楚莫彰微抬头,嘴角微往上泛,露出好看的弧度。
啊啊啊他对她笑了,一一笑倾城耳边响起城轰然倒蹋的声音。
“你流鼻血了。”他好心提醒着她。
“啊”小魔边看着他边拿手抹着鼻子,笑道:“呵呵流了就好流了就好啊流鼻血了!”
她忙着急的掏手帕擦着鼻子,不料一时不察将腥红的血抹在了新衣服上。
看着花痴一般的她,楚莫彰烦闷的心有点舒坦了。
“你喜欢我?”他又向她笑了下。
小魔急道:“不是喜欢,是爱。”
爱?对一个第一次初见就想奸迷的人说爱,也不笑死人。楚莫彰继续吃饭,对此话弃耳不闻。
他默默的吃着,喉结每滑动一次,小魔就咽一下口水。
“你想嫁给我?”
“不,是我想娶你。”小魔见桌上还有一碗饭是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