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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我与楚郎在来镇外的路上相遇。也许是姻缘天定,我与楚郎一见钟情,再见如故,然后又巧投在同一家客栈。昨晚迷药之事是依相公之言行事,闺房之乐,何来有罪?”
何县令冷笑道:“一派胡言,此等男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反观杜如花你,衣着不雅,出言不洁,处处充满挑逗之意,与风花女子无异。再说当时楚公子已被迷晕,早就不醒人事,何来闺房之乐?
小魔望着下成子骞,犹豫道:“当时当时我与楚郎已亲热过,他说我是小妖精,让我让我谁知我不知分寸,迷药下重了,导致楚郎晕迷不醒。”
楚音斥道:“你撒谎,我家少爷岂会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也不打盆水照照镜子,长成那德行,有哪个男人敢娶你。少爷连碰你的手都不屑,更何况是身体。一看你的模样便知是爱慕我家少爷,你处处勾引却碰的满鼻子灰,遭到少爷的斥责后你便怀恨在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体,趁夜深人静之机下迷药,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少爷娶你过门。”
小魔回击道:“你污蔑我!”
惊堂木一响,何县令厉声道:“公堂之上,不得吵闹、恶言相向。杜如花,本官问你,你说楚公子要求你放迷药,试问这合情合理么?”
“大人有所不知,此迷药叫‘美梦千年’,药性虽强,但只要用量适当,不但不会晕迷还会产生美妙的感觉,如真似幻,像活在仙境般,快活似神仙。所以楚郎才会让我放的,谁知我拿捏不准。”
“强词夺理,楚公子乃谦谦公子,又岂会带着迷药到处走?”
“大人不信可以到楚朗的房间查证。”
“何来查证,说不定是你故意放上去陷害的。”何县令步步紧逼,想还楚莫彰清白。
小魔望向成子骞,垦请道:“请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跟楚郎真的是两情相悦,当时他还说要娶我过门。我真的不知他有婚约在身,否则我决不会同意这事的。”
何县令也望着成子骞,希望他给个提示。只要他一首肯,自己便无需再审,直接定案,将杜如花打入牢中,关她几个月再说。
成子骞微微一笑,望着楚莫彰道:“‘美梦千年’是幻药,这事我也听说过。用量适当确实可以产生幻觉,我可以证明杜如花在这方面没有说谎。只是□一事实在是太过于离奇。楚兄,不知杜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楚莫彰斩钉截铁道:“纯属诬陷,无稽之谈。”
成子骞似乎听到了自己想的答案,于是对何县令道:“何大人,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就让证据说话吧。刚才杜姑娘说她跟楚兄已有夫妻之亲,不如找个稳婆验身,查证她所言是否属实。”
何县令点头同意道:“就依大人所言,来人,将杜如花带下去验身。”
小魔被带下去之后,成子骞对着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楚莫彰道:“楚兄,不知验身的结果会如何?”
楚莫彰直言道:“楚某行的端坐的正,又岂会惧怕子虚乌有之事。”
“那就好,我相信楚兄断不是撒谎之人,相信真相会还你清白的。”
“成大人多虑了。”
一刻钟之后,小魔跟五六十岁的稳婆被带进了大堂内。
何县令对着跪在堂下的稳婆问道:“验身的结果如何?”
“回大人,杜姑娘确实与人有过行房。如老身检验没错,大约是在昨天深夜。”
楚莫彰当即气白了脸,一时没忍住;怒道:“你为何要撒谎?”
“老身做这行三十多年,一是一,二是二,绝没有说谎。大人,老身没有说谎,大人不信可以另找他人再验。”
“大人,定是这稳婆收了她的钱财,还请大人明察。”楚音走了出去,跪在堂前道:“昨天少爷跟我一起在房内,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后来迷迷糊糊就晕睡过去了,再过不久大人就带人冲进了房内,那时她根本就还未来得及非礼我家少爷,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呢?除非除非”
一道雷避在楚音的脑海,他欣喜道:“大人,定是她得不是我家少爷于是便其它男人发生了苟且之事,于是设计陷害我家少爷,想与我家少爷成亲。”
何县令道:“刘稳婆是青田镇唯一的稳婆,且她向来做事稳做,这事不会有假。楚公子,你可还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楚莫彰吞下冲天怒气,努力清醒道:“昨天我们在路上救了差点被骗身的新郎官,当时杜姑娘对新娘子说新郎官中了溃心散,还声称家中有一颗百灵丹,能救百病。其实新郎官只是被强盗打抢,惊吓过度而已。她的伎俩被楚音识破后,便声称是看走了眼。要不是我们碰巧赶到,新郎官就被她骗走了。大人,你要是不信,可请新娘子来作证。”
小魔当即回答应道:“大人,我爷爷略懂医术,几年前便救过一个中溃心散的人,当时他的症状便跟新郎官无差。我只是对医术略懂皮毛,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情急之下诊错了也不稀奇。”
成子骞饶有兴趣地望着极力镇定的楚莫彰,想不到平时冷静的他也有心急如焚的一面。
“楚兄,依你所说,可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你跟她之间是清白的。”
“成大人,客栈人来人往,也许有人看到她的不诡行为也不一定。”
成子骞慎重道:“楚兄说的极是。何大人,你派人去查证一下是否有人证物证,明日再审。”
何县令遵令道:“是。”
“楚兄,你先在我的行馆住下,待明日找到人证后再审此案。”
楚莫彰回答道:“成大人如此盛意,楚某便不推辞了。”
“应该的。楚兄平是事务繁忙,难得有此机会能让我们好好述述旧。”
于是,随着何县令的惊堂木一响,□案明天再审。小魔被带了下去,关在牢中,而楚莫彰则被邀请至成子骞下踏的行馆,好酒好菜伺候着。
*
派人将楚莫彰主仆送至客房休息后,成辅忍不住问道:“大人,小的想不明白,那女人明明就是想非礼楚公子。这事明眼人一看便知,小的不信大人看不出来。”楚莫彰是京城首富,而家势强大,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成子骞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品尝着顶级的碧螺春,心情大好的问道:“你刚好看到了什么好戏?”
“回大人,小的刚才一直跟着杜如花跟稳婆,谁知她们进了房间后,什么也没有做。没过一会两人便出来了,之后的事大人已经知道了。”第一次做这等事,还好那位姑娘没真脱衣服,否则唉,想想还心有余悸。
“你没有发现诡异的地方?”呵呵杜如花,相当的有趣。
成辅蹙额的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小的想起来的,自进门后,她们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样坐着。但是杜如花突然间对稳婆笑了下。”
“成辅,叫人查一下杜如花的身份,看她有什么来历。”
成辅疑惑道:“大人,她就是一没见过男人的花痴,有必要查么?”
成子骞眯着眼望着成辅,笑道:“你觉的一个纯花痴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么?”
“小的马上去查。”
“你先将她从牢里接出来,我想会会她。”
成辅吃惊道:“大人,恕小的直言,大人还以大事为重,圣上的事不容有误啊。”
成子骞眼角一挑,反问道:“你认为我没在替皇上做事?”
“小的不敢。”
“成辅,何知县的人我不放心,你派人跑一趟客栈,明天审案时势必要有人证,证明昨晚楚莫彰确实是跟杜如花发生了关系。”
成辅怔了下,随即又恭敬的答道:“小的遵命。”
成子骞想了一会,疑惑的问道:“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几年了,觉不觉的杜如花有点熟悉?”
成辅想了好一会,最后摇了摇头。
书房安静之后,成子骞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休息。他的嘴角忍不住微泛,似在回忆着有趣的事。
楚音在房内烦闷的踱着步子,再一次乞求道:“少爷,那个成子骞根本就没安好心,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楚莫彰头疼的抚额,摇头道:“我们一走,不正是着了他的道,说我作贼心虚?”
“可是少爷不走的话,成子骞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少爷你认罪的。到进这事会轰动京城,那”闹的人尽皆知,楚府脸面何足?
“我要是走了,蒙冤不说还丢尽了楚家的脸,更别提郡主那边会作何反应了。”他楚莫彰没有做的事,岂容别人诬陷。再说,成子骞存心想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