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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溃退而回。
而震天雷是一次性消耗品,奥特萨等国为了保住疆土,只能向秦军大量购买震天雷,银子那是哗啦啦的流向大秦。。。。。。
大秦南京,蒹葭殿里,秦牧舒适地靠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毛毯,谈到卖二手武器赚的大笔银行,秦牧淡然说道:“朕并不想要那么多银子,其实只要朕想,可以让大秦的国库里堆满金山银山。”
殿外冬雪初晴,阳光照在瓦面的积雪上,反射到殿内,映在柳如是那红扑扑的脸上,光晕艳丽生辉。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柳如是一定嗤之以鼻,但这话从秦牧口中说出,她却不敢怀疑,只是好奇地问道:“陛下,哪有人嫌自家金银多的?一个国家也莫不如此。。。。。”
秦牧摇头说道:“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话岂无道理?朕也希望国库里堆满银子,但那必须是用民生产出换来的才行。不能通过现在这种方式,现在这种方式,实际上相对于不劳而获,国家没有相应的产出,却平白多了大量的金银,反而会导致物价腾贵,对国家危害之大,未可估量。”
柳如是想了想,问道:“陛下,那这淘汰下来的武器还要不要卖?”
“哈哈哈。。。。。。当然要卖,卖掉旧的,换新的,这本身就是一个新陈代谢的行为,对拉动需求有用处,并非完全是不劳而获,朕说的不劳而获,是指军中将领所上的那个奏表。”
现在北海舰队几百陆战队,帮助德川幕府作战,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于是军方有些将领起了心思,提议多派点军队过去,直接把日本给占领了,日本人口众多,盛产金银,扫平一个日本,得到的财物恐怕不比扫平整个南洋得到的少。
但这和秦牧的计划不相符,直接用军队去掠夺,来钱固然快,但凭空多出的大量金银,真不见得是好事。
秦军要控制日本是没错,但更倾向于把日本作为一个商品倾销地,以拉动大秦的工商业不断发展壮大。
至于那什么狗屁天皇的称号,迟早是要取缔的,只是这需要点时间,吃要一口一口的吃。
(未完待续。。)
第1024章 雷霆雨露
又快到年假的时候了,随着大年将至,南京街头越发繁华了。
刑部右侍郎姚培祯坐着轿子,从自家位于三山门内的宅子前往秦淮河畔的清芳楼,一路上柏油路平坦洁净,仿佛纤尘不染,街上人流如织,宝马香车络绎不绝。
经过原来的聚宝门内时,见到一大车一大车屠宰好的大肥猪被拉进城内来。其实从明代开始,南京城的牲易市场就不是设在城内,而是设在城南;
现在为一保持城内洁净,所有的大肥猪都是在南乡交易,屠宰好,再拉入城中市井售卖,城中百姓习惯称之为“南乡猪”。
春节到了,生活越来越好的百姓,家家都喜欢买些猪肉腌制成腊肉过年,所以这些天“南乡猪”入城的数量大增,光是聚宝门,每天就进肥猪六七千头。
其它的羊肉,牛肉、驴肉等,也是应有尽有,十分丰富。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牛肉,在以往各朝,为了保证农耕,朝廷通常是禁止民间私自宰牛的,私宰耕牛那可是重罪;
就算是百姓家的耕牛自然死亡了,也要报官确认才行,牛皮、牛筋等也不能私自售卖,因为那是制作弓箭和别的军器的战略物资。
到了大秦,已经取销了这条禁令,因为商路通畅,关外、河套、河西、陇右、青藏大量的牛羊运入中原,保证的中原不缺牛羊;
再就是太仆寺与民间富户合作,在国内各处成立牧场,象广西、湖广、贵州、山东、江西等很多山区,并不适合耕种,但气候适宜,满山是青草,很适合用来养牛羊;
太扑寺出牲畜技术。民间富户出资金,这种合作模式,让国内的牲畜业发展速度十分喜人。
另一方面,随着冶炼和锻造技术不断提高,冷兵器逐渐退出秦军的装备序列,朝廷对牛筋等物需求减少,也进一步促进这了这种变化,那就是放松了对耕牛的宰杀禁令,百姓想吃牛肉,市场上有的是。
从市井间。就可以看出大秦方方面面的巨大变化,对此,刑部右侍郎姚培祯也颇为感慨,只是有些变化是好的,有些变化他却无法接受。
侍郎一职,在大秦比较特殊,倒不是说它的职责有别朝有什么不同,此职的特殊性是因为它刚好跨入了从三品的官阶。
在大秦的常朝上,从三品以上的官员是有座位的。从三品以下的官员只能站着,这一点与宋明时期所有大臣都得站着上朝大是不同。
正所谓坐而论道,这是一项极高的殊荣,大秦的官员以及有志进入庙堂的读书人。无不把从三品作为毕生的目标。
姚培祯身为刑部右侍郎,刚好拥有这份“坐而论道”的殊荣,他不想失去。今天皇帝突然以祖训的形式,下了一道圣旨。以后皇帝不得直接过问司法审判。
这是一道很奇怪的旨意;
虽说历朝皇帝通常也不会直接插手司法审判,在西京时,第一次有人击登闻鼓。皇帝也并没有直接审案,而是受权西京按察使于成龙代审。
这一切,乍看上去似乎都足以证明皇帝这道圣旨没什么特别。
但回头一想,却又不难明白,皇帝突然下这道圣旨,而且是以祖训的形式下的,大不寻常。
这道圣旨不是用来约束大臣的,相反,是受大臣以柄,让大臣们从此能以此来约束皇帝,特别是对后世的君王,更有强大的约束力,后世的皇帝再大,也大不过太祖皇帝啊。
大秦以孝治国,大臣们只抬出这道祖训,可就可阻止后世之君插手司法审判。
至于今上,他自己下的旨意,正所谓君无戏言,总不好食言而肥,是以今上也不可能直接插手司法审判了。
姚培祯为身刑部右侍郎,起初他因此非常高兴,但随后一想,就感觉不对劲,今上是什么人啊,他的一举一动,起初看似无意,实际上最后都有出人意料之外的深层用意。
今上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加一套枷锁,那他的用意何在呢?
姚培祯来到秦淮河畔的河房,河房布置极为精雅,一切都按他的要求准备好了,姚培祯进到河房内,客人未到,伸向秦淮河的阳台上,鲜花怒放,争奇斗艳,淡淡的幽香伴随着河上花船飘来的袅袅琴歌,醉人。
姚培祯坐下,细品香茗,静赏河上冬景,河岸的垂柳枝条上沾着雪茸,和春夏如烟的情景相比,别有一翻清冽之美。
姚培祯耐心地等了一盏茶功夫,一个四十岁上下,稍为有点发福,看上去一团和气的中年男子如约而来。
如果光看他这富家翁的模样,你很难相信,它就是大秦刑部左侍郎,葛秀。
左右侍郎虽说是同级,但中国历来以左为尊,也就是说葛秀的身份地位实在姚培祯之上,姚培祯把他迎进来,俩人含笑寒暄;
落座后又谈了一会儿诗词文章,等气氛融洽之后,姚培祯这才装作无意地把话题引到皇帝的那道圣旨上。
“对皇帝这道圣旨,不知葛大人作何看法?下官这是百思不得其解,皇帝为何突然下这道圣旨。”
葛秀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仍是一团和气的微笑着:“不瞒姚大人,本官虽然一时想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但却觉得,这对我刑部而言是件好事。”
刑部管的正是刑名司法之事,说实话,谁又希望头上有只大手压着呢,皇帝自己下这道圣旨,等于是主动送权于刑部,乍看起来自然是好事。
姚培祯呵呵地笑道:“葛大人,咱们同在刑部,有些话倒也不必遮着掩着,在下官看来,此事恐怕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皇帝只怕是另有用意啊。”姚培祯说到这顿了一顿道,“下官听说,皇帝有意增加两位内阁辅臣,咱们的白尚书,深得皇帝信赖,这次恐怕是要入阁了。”
“哈哈,这也是好事,白尚书入阁,能增加我刑部分量,本官是乐见其成啊。”
见葛秀还是这滴水不漏的做派,姚培祯心中虽有不满,表面上却不显露端倪。
白铁疾恶如仇,刚直不阿,有铁面包公之称,和葛秀这一团和气的性格完全不同;俩人在刑部,实则是面和心不和,白铁有些看不惯葛秀这种圆滑的嘴脸。对白铁可能入阁之事,葛秀绝不可能象嘴上说的这样乐见其成。
姚培祯陪着笑说道:“自西京开始,陛下下旨培训杵作,并更名为法医。再培训各州县同知、县丞,接着把地方上的司法刑狱之事从地方主官手中剥离,完成了地方上的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