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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塑像更惨,完全是泥塑的,被青壮们一扔,啪的一下碎成了泥块,散开一地。
人们一边逃一边大喊:“快逃啊,土匪进寨了!土匪进寨了。。。。。。”
幸好寨里的百姓说的都是僮话,马六两听不懂,否则知道自己堂堂的建德侯被人当成土匪的话,不气歪鼻子才怪,虽然,他当年确实干过一阵子这行当。。。。。。。。
“站住!站住!跑什么?本侯又不是太岁。。。。。。。”
“侯爷,他们不怕太岁,怕你。”
“他娘的吴小六,你放什么狗屁,快往巡检司,别让那狗屁巡检给跑了。”
“侯爷放心吧,何将军在外头兜着呢,一个也别想跑。”
八尺寨比普通的县城还小,副将何济南负责在外头守住各个城门,八尺寨之人,被一锅端了,还真是一个也没跑掉。
拿下八尺寨后,马六两也弄清了路径方向,得知离南宁府治宣化城离此不远,而且通往宣化城的道路容易分辨,沿着八尺江北岸而行就不会出错。
马六两下令大军休息了两个时辰,到了二更时分,就押着八尺寨巡检卢旺以及数十明军,让他们带路,连夜杀奔宣化城。
四更时分,大军杀到宣化城东面的青秀山。
青秀山位府城东南十里,雄峙秀拔,卒然起于莽苍之中,驰奔云矗,障邕水之口,拱揖望仙、白塔诸山,诸山来朝,势若星拱,山下邕江缠绕,从山上西望,便可看到宣化城中的灯火。
秦军自东面而已来,显然让宣化城万没有料到,此时还毫无察觉。
马六两让大军伏在青秀山西侧,然后带几百士卒化装成明军,押着八尺寨巡检卢旺等人前去骗城。
东门守将韦忠与卢旺是旧识,卢旺被马六两用匕首顶着,只得骗老朋友说身后是贵县赶来增援南宁府的兵马。
“韦兄,快开门,贵县江指挥使派兵日夜兼程赶来增援,兄弟们又累又饿,快开门!”
卢旺大声催促着,马六两他们也不断地鼓噪:“我们辛辛苦苦赶来增援,再不开城门,老子可掉头回去了。”
“就是,就是,累死我了,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吃口热的。”
“他娘的,这大过年的,大老远的跑来增援,结果还遇上了闭门羹。。。。。。。”
南宁知府这阵子派人四处求援,城中盼望援军正如久旱之盼甘淋,韦忠不疑有它,赶紧命人打开东门,放下吊桥。
马六两他们乘机一拥而入,守军还弄不清怎么回事,东门就被占领了,城头点火为号,隐伏在外围后续大军便狂奔而来。
此时天才蒙蒙亮,城中多数人还在熟睡之中,南宁知府李景被家丁叫醒,慌慌张张披衣而起,结果还没出房间,马六两就带人冲了进来,堵住了房门。
“你们。。。。。。。。。”李景惊得全身直打哆嗦,房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马六两嘴里喷着热气,肩上扛着大刀,一把推开李景,走进房去。
床上李景那美貌的小妾吓得缩在床角,身上捂着一床棉被,花容失色,马六两嘿嘿地笑道:“知府大人艳福不浅啊,这娘们不错,不错。。。。。。。。”
“你想干什么?你们。。。。。。。”
“老子顶风冒雪赶了一晚上的路,借知府大人的小妾暖暖身不行吗?咦,敢情知府大人还不情愿。。。。。。”
“啊!情。。。。。。。。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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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690章 哀兵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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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佐明接到禀报,心中大惊,带着全州的人马匆匆撤回永州接手指挥北路大军。
现在军中最大的问题是缺粮,士兵低落,都佥事谢中恒在派人前往全州禀报秦佐明的同时,也派人紧急赶回衡阳调粮草,但衡阳到永州,船从湘江逆流而上,要走好几天,只怕来不及。
秦佐明接管大军后,当机立断,下令大军退回祁阳就粮。
大军绵延而行,中间的马车拉着刘体纯的灵柩,灵柩上用军旗包裹。
自秦牧赣南起兵,大秦从未有大军主帅折损过。秦牧登基第一年,兴兵南征,却遭遇这样的重挫,主帅陨落,三军缟素,神情忧伤,一片哀声连角起。
潇湘的初春,猿感人悲啼岳麓,雁知春近别衡阳,极目相望处处山寒水瘦,东风不来,长天归路云相逐,烟波千万曲,不辨嵩阳道。
焦琏得知秦军撤退后,率领大军过江追击,力图全歼这万余秦军。
都佥事谢中恒建议派军阻击,被秦佐明拒绝了。
他纵马到军前,拔剑大吼道:“将士们,我们的刘大帅不幸殉国,粮草遭焚,被迫撤退,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是懦夫!”
三军将士默默地看着秦佐明持剑纵马,在阵前来回奔驰,山风吹来,军阵萧杀,秦佐明的怒吼让每一个秦军士兵心头都象堵着块石头似的,那样压迫感让人十分难受。
“将士们,自陛下赣南起兵,我大秦雄师横扫湖广,血战荆湘,连下江南,北涤中原,所到之处。翻江倒海,摧阵破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这次刘大帅以身殉国,是我军前所未有之挫折,但这只是个意外,并非敌人有多么凶悍。我们暂时退却,也不是我们怕了,怯懦了!
如今敌军以为我们好欺辱,意图追来将我们赶尽杀绝。我们若是就这么逃走,如何对得起以身殉国的大帅?有何颜面回去见陛下?
难道我们要回去对陛下说,我们是懦夫,我们不堪一击,我们被敌人追得落荒而逃。不!本将是大秦的将军,愿意战死沙场,也绝不做逃跑的懦夫,你们若是不敢跟本将回身作战,本将就算是单枪匹马。也要用鲜血告诉敌人,大秦,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逃跑的懦夫!”
秦佐明纵马来回奔驰。铁蹄铮铮,怒吼如雷,声声震撼人心,一片哀伤中的秦军士卒。听了他的话,那股悲壮情绪从底漫上来,热血直冲头顶。萧杀之气弥漫成形,直逼云霄。
“愿随将军赴死!”
“愿随将军赴死!”
“愿随将军赴死!”
焦琏一心想趁机全歼秦军,他带着上万大军,带着滚滚烟尘,一路急追而来,他们已经得知秦军主帅战死。通常而言,主帅暴毙,大军没有立即崩溃已是难能可贵了,这种时候,肯定是军无战心,士气低迷。
焦琏的人马士气高昂,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小跑前进,在勒马峰西侧终于追上秦军。
望眼望去,勒马峰下,一片缟素如雪,一辆马车上拉着灵枢停于中间,车边的招魂幡随风飘拂。上万秦军凝立不动,有如秦俑,军阵上方的空气仿佛凝结了,那萧杀悲壮的气氛让人为之心悸。
焦琏看了暗暗惊心,但事到临头,岂容再退?而且行军作战,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如果停下来的时间一长,己方士气必定衰竭。
他当即下令擂响战鼓,鼓声隆隆如闷雷,震人心魄。
“敌人已经无处可逃,兄弟们,建功立业,封侯拜相的机会就在眼前,杀!”焦琏大吼着,一马当先向秦军冲去。
他身后的上万人马,就象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向秦军席卷而去。
猎猎的旌旗,沉闷的脚步,带起烟法薰天,震耳欲聋的呐喊如排山倒海一般,让百兽奔走,众鸟惊飞,天昏日暗。
萧杀的秦军阵中,缟素如雪,刀枪成阵,一阵悲壮的怒吼由万众吼出,摧破层云,直冲九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在此悲壮的歌声中,秦军战鼓响起,相和相应,如怒海奔涛,前阵的士兵迎着席卷而来的敌军,沉重地踏出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踏出,大地都被震颤一下,那气势如山,阵列如墙。
令旗一挥而下,“射!”秦军阵前的枪兵,齐齐射击,呯呯呯!呯呯呯!那一排排的火舌,带着无尽的怒火喷薄而出,后面的弓弩兵同时开弓齐射,一蓬蓬箭雨离弦而去,遮天蔽日。
正面冲来的敌军,如秋天的麦子,被一排排地割倒,纷飞的血雨,倒地的战马,飞扬的尘土,凄厉的惨叫,垂死的哀嚎,惨烈的情景让人惊心动魄。
正面受阻,焦琏分兵两翼,如同两个巨大的左右勾拳,合击而去,秦军两翼也同时杀出,巨盾成墙,高达近丈,敌人的枪林箭雨如冰雹一样打在盾墙上,有的越墙而过,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