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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李岩这个人,后世也是众说纷纭,反正秦牧来了之后,就没听说过这个人,呃,红娘子跟他时还是处女,这更可以肯定。。。。。咳咳。
红娘子头上戴着斗笠,斗笠垂着轻纱,从外头只能隐约看到她的面廓,感觉就象个行走江湖的女侠。她用马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狐疑地问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想当年,这片地儿可是你的天下,问你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对,你眼神里泛着贼光,肯定没你说的这么简单。”红娘子不自觉地挺了挺酥胸,似乎要摆开架势逼问犯人。
秦王不禁勃然大怒:“岂有此理,你竟敢如此说本王,翻了天了你,今晚。。。。。。咳咳!”
红娘子又狠狠地甩了个鞭花,然后策马离他远远的。
这次护驾的是韩刚率领的四千人马,加上司马安等大批随行的官员,队伍看上去很浩大,天气炎热,秦牧却一直坚持骑马而行;
李源这些文官本不好意思坐车,但一来是禁不住那种苦,二来他们路上也要处理大量公务,所以只能坐车。
快到杞县县城时,燕高飞快马驰来,向秦牧禀报道:“启奏秦王,刚刚接到消息,广西的朱由榔趁我大秦大举北伐之机,派兵攻打湖广,瞿式耜还亲笔写下了檄文讨伐。。。。。。”
燕高飞不敢往下说,显然瞿式耜肯定没什么好话,秦牧顾不这些细枝末节,他追问道:“少废话,快说,衡阳没守住吗?”
“秦王,目前衡阳没事,不过衡阳南边的永州府及祁阳等县失守了,瞿式耜先派人扮成商旅潜伏进永州府城,然后里应外合偷袭,永州知州见广西一直平静无事,过于大意,以至于被瞿式耜偷袭得手;
之后瞿式耜继续派兵北上,攻下了祁阳县,攻打衡阳受阻后,又分兵武冈州、新宁县、道州、宁远、常宁等地。如今吕大器吕大人正从长沙调兵,准备夺回失地。。。。。。。”
“朱由榔,瞿式耜,他们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秦牧火有点大,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大意了,本以为朱由榔忙着与广东的朱聿鐭狗咬狗,没有胆气也没有能力来招惹大秦的。
之前有马六两几千人马坐镇衡阳,现在马六两也入滇作战了,加上大秦正在集中精力北伐,或许这让朱由榔认为是夺回大明江山的良机吧。
“朱由榔这来犯,有多少兵马?”
“回秦王,大概三万左右。”
“倾巢而出?”据之前的情报,广西的朱由榔,能拉起来的兵马总计也就三万左右,他倾巢而出难道不怕广东的朱聿鐭从背后捅他菊花?“怎么回事?朱由榔与朱聿鐭和解了吗?”
“回秦王,之前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传回,臣这就让人抓紧查查。”
秦牧不满地冷哼一声,打马到一株榆树下,并让人把司马安等人传了来。把情况粗略告知大家后,秦牧说道:“朱由榔不来招惹本王,本王将来还打算留他一条性命,如今他竟然想趁火打动,绝不可轻恕。”
李源说道:“还请秦王息怒,朱由榔手下无良将,虽偷袭攻下几个州县,但过不了衡阳,他就翻不起大浪。
如今对我我大秦而言,还是北伐要紧,衡阳方面,只须加派些兵马,能夺回失地自然好,若不能,只要先守住衡阳,不让湖广腹地遭受战火即可,等将来北伐结束,大秦缓过劲来,再一举拿下两广不迟。”
李源这是打算暂时采取绥靖的策略了,而且一下子就得到了岑岭南等六部侍郎的赞同。
在大家看来,北伐虽然已经胜券在握,但还在如火如荼的推进当中,新光复的大片土地和数以千万计的百姓,也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治理、救助。
在这种情况下,确实不宜再大举派兵南征。
秦牧不置可否地问道:“照诸位大臣这么说,那永州这些州县就任由朱由榔占去了?”
李源很直接地说道:“秦王,几个贫瘠的边远州县而已,再者说,瞿式耜也算是原明大臣,不至于象流寇一样肆意的涂毒地方,永州这几个州县暂时让他占着又何防;
秦王不是也常说不必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吗?咱们只要守住衡阳,不让其继续上北侵犯湖广腹地,他暂时占去几个州县,对我大秦也影响不大。”
“秦王,所正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大举兴兵南征,必定会对北伐造成不小的影响。吾王还是先忍一忍吧。”岑岭南也劝道。
继吏部左侍郎岑岭南之后,随行的兵部右侍郎温惇、工部右侍郎魏元、刑部左侍郎葛秀、礼部左侍郎艾南英、户部右侍郎杨超等人也纷纷劝说,让秦牧暂忍一时之气。
秦牧久居上位,也不是那种一有点什么事就暴跳如雷的人了,他虽然对朱由榔趁火打劫很恼怒,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自己是朱由榔,恐怕也会这么干。
“司马大学士以为如何?”秦牧转头问道。
司马安沉吟地说道:“臣也赞同诸位大臣所议,暂时忍一忍,固守衡阳,等北伐结束之后再着手处理两广,不过,秦王不妨先颁布一道讨伐诏书。”
先颁布讨伐诏书?这光打雷不下雨,有什么用?
秦牧知道司马安不会胡乱放屁,这么做一定另有用意,他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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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596章 兵马未动,大义先行
先颁布讨伐诏书。
这光打雷不下雨,有什么用?
秦牧知道司马安不会胡乱放屁,这么做一定另有用意,他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左传》有云: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对于同为汉人政权的大秦与朱明来说,以异族入侵,强令剃发异服的女真就是外侮。
面对外侮,兄弟之间应该暂时放下嫌隙,共御之。
一直以来,大秦对苟延残喘的朱由榔,都没有主动攻击,甚至还允许商人互通有无。现在大秦起兵北伐,驱逐外敌,朱由榔却在后面趁火打劫,站在民族大义的高度上,他理亏。
现在大秦忙于北伐,不适合大举发兵南征,但也不能就此忍气吞声,必须先坐实朱由榔的“不义”罪名,抢占道义的制高点。
这一点很重要,与对付满清不同,大秦与满清之间,大秦毫无疑问占尽了道义,只要把精力用在军事上,驱逐满清就可以了。
而大秦与朱明之间,以前毕竟是臣与君的关系,道义上并不占理,大秦一统天下虽然已是大势所趋,但将来发兵攻打朱明,总难免会让后世所诟病。
别以为这种“诟病”无关紧要,在这年代,讲究君臣父子,纲理伦常,一切皆须名正言顺才行。
你得位不正,受人诟病,将来就会有人拿这个来攻击你,甚至以此为理由煽动叛乱。
正因此。历朝历代建立之初,无不尽量诋毁前朝,以突显自己夺得天下是合乎大义、是名正言顺的。
司马安建议先发布讨伐诏书,也是本着先抢占大义的意思,现在北伐还没有结束,朱由榔来趁火打劫,有“共御外侮”这个大前题在,百姓都会觉得是朱由榔理亏,进而同情大秦。
一但事过境迁,将来最直接的外族威胁没有了。大秦再讨伐朱明。那就是纯粹的内斗。朱明是曾经的天下正朔,那时百姓就会觉得是大秦在“以下犯上,以臣伐君”,他们就可能会转而同情朱由榔。这对大秦很不利。
按司马安的建议。先发讨伐诏书。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是朱由榔无义在先,将来发兵讨伐那就名正言顺了。
秦牧接受了这个建议。立即让杨慎负责起草了一份讨伐诏书。强烈谴责朱由榔为一己之私,不顾民族存亡,不顾天下苍生死活,不顾华夏衣冠沦丧,趁火打劫,背后拥刀子,险至北伐大业半途而废的恶劣行径。
总之,所有能扣上去的罪名,都扣给了朱由榔和瞿式耜,诏书拟好之,秦牧盖上玺印,正式颁布天下。
这就叫兵马未动,大义先行。
在北边的燕京,祖大寿、吴三桂的叛乱,看似轻易扑灭了,但熊文举那一响屁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却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绝不是祖大寿与吴三桂这一场叛这么简单。
满清入关以来,种种举措,早就让汉人敢怒不敢言;
先是强令剃发易服,让汉人在思想上饱受污辱;
接下将汉人驱赶出内城,让很多士绅之家变成了丧家之犬。
再接着来了一个圈地令,让京城附近的百姓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变成了包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