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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开锁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何况他在幼儿园那位漂亮阿姨面前,立下的志愿是要做个大将军呢。
“你跟着我干嘛?”秦牧才走出十几步,就发现被神秘人物跟踪了。
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晃了晃不出声,秦牧猜测他的座右铭是:沉默是金。
“别跟了,煎饼没了,本公子节cāo都丢尽了也才填个半饱!”
小身板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很那么单薄,依然沉默。
“你还跟!”秦大公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样。
小身板吓得向后退了几步,但秦牧走几步后,发现他又无声无息地跟在了身后。
“你还跟是吧,好,你跟着好了,等我饿了把你烤了吃。”
“你不会的,你是好人。”终于出声了,秦牧发现她故意压着嗓子,似乎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粗了,但秦牧还是判断出她是个小姑娘了。
小小年纪,竟在恩人面前耍心机了,装什么男人?
“我是好人?谁告诉你我是好人的,我告诉你,我坏得头顶长疮。。。。。。。。。。。。。”呃,现在自己头顶还真长着一个大“疮”,秦牧不禁摸了摸后脑勺,他娘的叛党,别让老子遇上,遇上非还你一头包不可。
“你是好人。”
“除了这句,你还说别的吗?我告诉你,一条温顺的狗,一但无家可归,为了和同类抢食,它也会慢慢变得比狼还凶狠。。。。。。。。。。。呃,呸呸呸!咱们虽然丧家了,但咱们。。。。。。。。。。。。。”
“不做狗!”
“哈哈哈,好了,冲你这句话,收下你这小马仔了,说,你叫什么?”
“我。。。。。。。。。。。。。。我叫小巧。”
祠堂前有几颗高大的松树,挡住了天上的月光,让四周显得yīn森森的。
一大一小两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闪到祠堂前,很快门锁传来一声轻响,随即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里面黑呼呼的,有股yīn风透出,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快进来。。。。。。。。。。。。。。。”
秦牧的声音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yīn森森的祠堂内寒光一闪,“呼!”一把钢刀带着凛冽的劲风朝他脖子横劈而来,吓得秦牧一个激灵,两脚有些发软。
“饶命啊,在下只是打算到此借宿一晚,并无。。。。。。。。。。。。。”
“是你!”祠堂里的黑影惊咦一声,那把大刀险险地停在秦牧脖子前,冷森森的刀气让他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跟在秦牧身后的小乞丐,突然象只狸猫似的飞快地窜了出去,抱住里边那黑影的大腿就咬。
“小巧快躲开,不要。。。。。。。。。。。。”秦牧悚然一惊,顾不得多想,飞快地捂住黑影那握刀的手,同时急声叫唤起来。
那高大的黑影一抬腿将小乞丐甩到屋角,并猛推秦牧一把,秦牧跄踉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门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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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我要上青楼
那高大的黑影一抬腿将小乞丐甩到屋角,并猛推秦牧一把,秦牧跄踉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门槛边,他正想就地滚出门外,然后大喊救命。
却不想里面传来“扑嗵!”一声,那黑影自己倒在了地上。
秦牧微微一怔,见倒地的黑影再没了动静,他先退到门外,然后压着嗓子叫道:“小巧,小巧,你怎么样?快出来。。。。。。。。。”
屋角处传来轻微的悉嗦声,便见一个小影子爬了出来,秦牧一把将她抱到屋外才问道:“伤着没有?”
摇头。
秦牧不满地给了他一个暴粟:“张嘴说话,以后问你再敢不吭声,烤了吃!”
点头。
秦牧本来想再给她个脑锛,结果没舍得再弹出,这小乞丐不过受自己一饼之恩,在自己遇上危难时,便能不顾安险扑上去,秦牧心里难免小小感动一下。
“你在这儿等着,别出声,我进去看看。”
“别去。。。。。。。。。”
“不用担心,他要杀我的话,刚才我已经死过一回了,而且听他刚才的口气,好象认得我,我要是不去认认他,岂不吃亏?乖,在这儿等着。”
秦牧说完,轻咳了两声,放重脚步走了进去:“这位兄台,似乎认得在下,在下来此,只是想借宿一晚,别无歹意。”
没有回声。
秦牧蹲下身探探鼻息,还有气儿,应该是晕过去而已,这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出于好奇,秦牧费了好大的劲将他拖到门边,借着斜照进来的月光一看。
靠!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人不是那天在媚香楼大战东厂番子的壮汉是谁?
好啊!你也有今天,趁你拉稀,我踢踢踢!
几脚猛踹下去,秦牧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这十天头上顶着个大包,我容易嘛?光踢几脚怎么行,你得赔我医药费。
秦牧忍着腐臭味,开始在那大汉身上摸索起来,此人浑身发烫,腹部、肩部、腿部都有刀伤。
大概是为了躲避东厂番子的追索,没办法买药医治,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他身上的腐臭味就是从这些伤口发出来的。
摸到一些碎银后,秦牧将祠堂门关起,拉着小乞丐就走,到了街口处,小乞丐小声问道:“公子,咱们要去哪儿?”
秦牧步子一顿,想起那大汉受伤之下,还能力战一群东厂番子,是个猛人,这世道,猛人很有价值啊。
“你饿不饿?”
点头。
暴粟。
“。。。。。。。。。。饿。”
秦牧立即捂着刚摸来的银子,就象个守财奴临死前捂着自己的棺材本:“刚吃一个煎饼又饿了?你知不知道,某些小姐为了减肥可是三天不吃东西,就你这身材,不知要羡慕死多少人,好身材,要保持,你嘀,明白?”
摇头。
暴粟。
秦淮河两岸是愈夜愈美丽,青楼上的歌声软得象在,勾人心魄。
街上人流如织,比白天还热闹。
秦牧带着小乞丐到街上饱餐了一顿,再找药店买了些药,让人熬好,然后返回祠堂。
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把药给那大汉喂下,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
小乞丐只怕是难得吃餐饱饭,有个安稳的地方歇息,此时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半瞌着,“奄奄一息”的样子。
三月的夜里还有些微凉,秦牧用供桌上的一块红布往她身上一缠,轻声说道:“睡吧,明天天不亮咱们就得离开。”
小乞丐强自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确定他半夜会不会一个人偷偷离开,这才躲到供桌下睡觉去了。
秦牧掂了掂手上的银子,买药用去了不少,余下一两这样,嗯,不管怎么样,至少明天不用担心挨饿了。
第二天秦牧五更便起,开始做俯卧撑、蹲跳、仰卧起坐,他后脑勺虽然开始结痂了,但距离完全愈合还有一段时间,运动时脑袋阵阵发痛,但他还是坚持着,这副身体太弱了,别说保家卫国了,保命都难,秦牧不想浪费一天锻炼的时间。
那大汉已经醒来,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忙活,直到他停下来,大汉才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秦牧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答道:“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也正想问自己这个问题。”
大汉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不再说话,杨逸拍拍小乞丐的脑袋说道:“不早了,咱们得趁天没亮赶紧离开。”
到了门口,秦牧停下,从那散碎银子中捡了一块最小的扔给大汉:“余下的算是你赔我的一部分医药费,记住,只是一部分,你他娘的一榔头不但让我死了一回,还让我无家可归,不赔足十万两,老子跟你没完,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救你了吧?”
出了祠堂,秦牧拉着小乞丐又开始跑起步来,锻炼,狠狠地锻炼。直到天亮,他才拉着小乞丐直奔昨天的煎饼摊。
“李大娘,来。。。。。。。。。。。。。。。。。呃,你吃几个?”
小乞丐犹豫了一下,小心地伸出三根指头来。秦牧把身上的银子一股脑递给那位李大娘说道:“大娘,那就来五个。”
“要不了这么多银子,公子快把余下的收回去。”
“连昨天的。”
“那也要不了这么多,老婆子卖十天煎饼也赚不到这么多钱。”那位好心的大娘推拒着,怎么也不肯收,昨天她给秦牧两个煎饼,一来他是本地口音,二来身上衣着干净,且是个读书人,难免多些好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