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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根汉语意思是“善射”即“善于打猎的人”或称“精能”“有智慧的人”。
锡翰能征善战,李国翰又是个善射且有智慧的人,多铎让他们负责攻取来安县城,可见对宁完我的建议非常上心。
锡翰率领一万精锐骑兵杀向来安县,他的兄长拜音图因焚烧金陵皇宫,被俘后被刘猛一气之下千刀万剐,扔到油锅里炸。
因此,锡翰不仅仅是要夺到来安县城作为清军的据点,他还怀着无比的仇恨,发誓要为兄长报仇雪恨。来安城不过弹丸之地,锡翰没太放在在眼里。
多铎自带两万大军自螯拜所搭的浮桥过河,北风呼啸,雪落茫茫,两万人马花了两个多时辰才全部通过来安河,奔往滁州。
等多铎到达滁州时,螯拜已在城南扎好大营,并发起了一次试探性攻城战。
多铎驰马到城下,才发现滁州的护城河是如此之宽,雪花飘落在水面上,苍苍茫茫,入水即化,水面弥漫着一层白蒙蒙的水气,这宽达五十多步的护城河,让人不禁生出望洋兴叹的感觉。
好在六个城门外都有石桥,南北两个城门外的石桥更是宽达两丈,而秦军并没有把这些石桥毁去,石桥上还可看到散落的箭矢,以及染红了雪花的一滩滩血迹,这是刚才螯拜发起试探性进攻时留下的。
多铎微微皱着眉头,他来得匆忙,红衣大炮极为笨重,难以携带,而秦军在每个城门上都安放了两门火炮,清军要想冲过这五十步宽的石桥,只怕要付出很惨重的伤亡。
螯拜上来说道:“王爷不必担心,秦军火炮受射角限制,只能射到桥尾附近,我军一但冲上石桥后,反而不用担心秦军的火炮了。”
“嗯。”多铎回扫他一眼,问道,“先前一战,情况如何?”
“回王爷,本将只是试探了一下秦军的虚实,没有全力攻城,秦军的还击也不算猛烈,还有些惊乱,直到秦牧带着亲兵上城反击,才给我军造成一些伤亡。”
“秦牧竟然亲自登城参战?”
“是,夏承德的手下有认识秦牧的,我让他们来辨认过,确认是秦牧亲自登城参与了防守,才将我军击退下来。”
螯拜身材雄壮,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对多铎说话时也没有半分谦卑的感觉。他是豪格阵营的人,至今对多尔衮兄弟三人把持朝政还心存不满。
不过他有“满洲第一勇士”之称,作战勇猛异常,现在大清正值用人之际,多铎也只能将就着用他。
听了螯拜的话,多铎暗暗高兴,这才第一轮进攻,秦牧就得亲自上城参战,可见城中守军总体战力不怎么样。
为了印证螯拜的话,多铎让大军加紧休息,打算天黑前再发起一次猛攻,以便彻底摸清城中的防御能力。
秦牧一身玄甲,腰悬巨阙剑,手拿望远镜,站在南门城楼内观察敌情,飘洒的雪花让视线有些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清军飘扬的旌旗,旗帜有黄、有白、有蓝等多种颜色。
就秦牧所知,两支黄旗本来是女真精锐中的精锐,不过多尔衮摄政以来,对两支黄旗不断打压分化,同时不断加强两支白旗的实力,现在两支白旗已经变成清军真正的精锐。
站在一边的韩刚并报道:“秦王,这次多铎至少带来了五千白旗兵。”
秦牧放下望远镜,淡淡地笑道:“记住,如果多铎敢用两支白旗来攻城,就给本王狠狠地打,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绝不留手。”
“臣,遵旨。”
这次秦牧本来是要隐藏实力,将清军吸引在滁州城下慢慢消耗的,但那是对其它清军而言,正白旗和镶白旗却要区别对待。
两支白旗是多尔衮三兄弟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们把持满清军政大权的依恃,重创两支白旗,势必会引发满清内部矛盾激化。
如果真能引起豪格一派与多尔衮一派的内斗,貌似强大的满清极可能在内斗中轰然垮掉。
呜!呜!呜!
风雪中再次传来清军低沉的角号声。
韩刚连忙说道:“清军又要进攻了,请秦王回府。秦王放心,有臣在,滁州绝不会有失。”
秦牧哈哈一笑道:“非本王信不过你,不过本王在此耍一下大刀,这戏演得才更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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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423章 百战沙场碎铁衣
风雪靡靡,天地苍茫,城外敌人的角号呜呜如野兽的低吼,在风雪中回荡着,那沉闷的声音让人听了感觉极其压抑,心头闷闷的。
秦牧站在南门的城楼里,举着望远镜在观看清军的进攻部署,不过横斜飘飞的雪花让视线很模糊,只能看到黑压压一片,哪个城门将是清军主动的方向根本看不清楚。
秦牧嘴上对韩刚他们说得轻松,其实不过是为了缓解手下将士的压力,这是他惯常用的办法,主帅显得信心充足,手下将士才不会慌乱。
战略上藐视敌人,但在战术上,秦牧其实是非常谨慎的。
记得拿破仑说过一句话:永远不要以为你的敌人是蠢笨的。
清军不但不蠢,而且剽悍善战。宁完我、范文程这些人虽然处于敌对立场,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绝对称得上一流的谋士。
满清的发家史,是用一路尸体铺陈出来的。谁轻视他,谁就会成为他们摘取战功的垫脚石。
这寒冬猎月,对秦军颇为不利,铁衣冷难着,许多将士手上都长出了冻疮,手脚麻木,反应变得迟缓。
反观清军,他们在零三四十度的苦寒之地生活惯了,惧怕南方的夏天。但这里的冬天对他们造不成太大的影响。
出于谨慎,秦牧把城防战的指挥权交给了韩刚,让史青负责组织起城中四万民壮加强巡逻,必要的话随时上城参与防守。牛万川的骑兵则枕戈待旦。随时待命出击。
这样一来,原来的滁州守将红娘子不干了,在城外呜呜的角号声中,她一身盔甲,外罩红色披风,纵马奔到南门,如同一团火焰般冲上城门楼。
她刚要张嘴理论,秦牧却抢先说道:“你来做什么?”
红娘子气极,秀眉立即竖了起来:“你讲不讲道理,我才是滁州守将。”
“你不是故意要躲着我吗?你躲着我我怎么给你安排任务。”
“你!”红娘子又气又委屈。眼中隐隐有泪光在闪动。但她却倔强地把头扬了起来,绷着脸说道,“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当我是。。。。。。。”
“当你是什么?我当你是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秦牧走上前去。捂着她的手和声说道,“莺儿,好了。敌人就要发起进攻了,不要再闹了,跟着我,不怕没有仗打,等下哪里出现危险,咱们就支援哪里。”
“这不一样,滁州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你却要我跟在你身边,什么都得听你的,这能一样吗?”
秦牧明白,她是要证明自己不是花瓶,不是摆设。
“好吧,莺儿,你既然不愿跟着我,我还你自由就是。不过,敌人就要上来了,这时候换将已经来不及。你现在暂时先跟着我吧,等把敌人这次进攻打退了,我就把南门交给你,这样可以了吗?”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敌军的大营扎在城南,南门必定是敌军主攻的方向,得到南门的指挥权,红娘子满意了。
秦牧再次举起望去镜,向城外望去,为了避免遭到城头炮击,清军的营寨离城有十里远,天空飘着雪花,望远镜里根本看不到清军营寨的影子,只能听到低沉的角号一声紧似一声,还有往来驰骋的马蹄声。
从马蹄声判断,清军应该是要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发起进攻。
韩刚已经在抓紧部署。按秦牧的要求,要让清军有攻上城头的机会,让滁看起来摇摇欲坠。
这就需要隐藏好实力,而又要确保城防不会真的崩溃。
这是个技术活,因为总是被敌军压着打,士气难免受损,如何掌握好这个度,安抚好士兵。需要主将审时度势,及时作出调整,并能在必要的时候重新鼓舞起士气才行。
没事可做的红娘子站在秦牧身边,又开始有些不自在。她和秦牧有了夫妻之实,秦牧虽然还没来得及册封她,但毕竟已是他的女人了,刚才用那样的口气对他说话。。。。。。。。。。。。
红娘子悄悄瞟了他一眼,秦牧站在垛口前,一身玄甲,身形如铁,垛口外茫茫的风雪让他的剪影看起来更加坚硬。
其实红娘子心里清楚,秦牧一直以来都在让着她,对她的顶撞从来没有红脸相向过,换了别人,只怕再也不可能让她如此任性而为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