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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牧宝剑暴劈而出,寒光如电,“蓬!”一条左臂被秦牧砍断马下;
那叛将一声惨叫刚刚出口,刘猛那根巨型狼牙棒借着战马凶悍的冲力一扫而过,“呯!”的一下,将他的头盔连同脑袋全部砸成稀巴烂。
而这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那叛将的尸体已经被紧随而来的无数铁蹄踏成肉饼,在不成建制的叛军中,秦牧的两股骑兵就象两股妖云飞掠,所向披靡;
加上后面的步兵梅花阵不断绞杀,城北的原野上不久便被杀出一片空白地带,不管是溃逃的左军,还是追击的叛军,都如瘟疫般避开这片死亡地带。
秦牧带着七八十骑冲过前头散乱的叛军,后头却是望不到边的成建制的叛军阵列,铺天盖地都是,数千人组成一个方阵,虽然在移动过程中也不是很整齐,但举目望去,尽是如雪的刀光,如林的长枪,如墙的盾牌,与之相比,秦牧的这点人马就象沧海中的一片浮萍,仿佛对方随便掀起一个浪花,就能将他这点人马给淹没。
其中一个军阵前头,一面“张”字大旗特别惹眼,大旗之下,正是身材魁梧、掌控张献忠麾下十六营人马的安西将军李定国,因在武昌时被张献忠收为义子,因此从张献忠姓张,如今该叫他张定国了。
他早已注意到北面不同寻常的战况,打着黑色战旗的秦牧人数虽然不多,但军阵玄妙凌厉,前面的散兵就象是雪人遇上烈日一般,消融在不停旋转的战阵当中。
此时见秦牧的骑兵疾冲而来,他令旗一展,还没有挥下,漫天的箭雨已经腾空而起,如暴雨般洒向秦牧冲刺的方向;
秦牧见了不禁大喜,因为他们还没进入弓箭射程呢。对面的叛军显然是被他们如雷的蹄声吓着了,张定国的令旗还没有挥下就纷纷放箭,这足以说明这支刚拉起来不久的叛军虽然人多势众,但缺少训练,更缺少应付骑兵的经验。。。。。。。。
秦牧的人马如一把弯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向左一转,掀起的黄尘弥漫如烟,让他们若隐若现,只有那如雨的铁蹄敲击着地面时,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
但见那面黑色的秦字大旗贴着一个叛军方阵疾掠而过,就象一柄雪亮的弯刀划出一道新月形的弧光;
叛军的步兵方阵左侧被弧光不断地向内挤压、切割,所有的惨叫声都掩没在了那轰鸣的马蹄声中,就连片片的血光,也被弥漫的黄尘所掩没;
当第一道弧光过去,叛军方阵左侧就象飓风肆虐过的庄稼地,一片狼藉,但见地上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一滩滩的猩红血液,而这还没完,第一道弧光才过去,第二波冲击又如闪电般划来了,苏谨的人马这次不再是弧形划过,而是以六十度切角,悍烈地从狼藉的左则冲入,就象一柄巨大的匕首深深地插入敌人的胸口,数千人组成的敌阵,在两次冲击之下,顿时如沙塔般崩溃。
秦牧划出一个“8”字型之后,又从另一个方向撞入来,与苏谨的人马交错而过,再一次将崩溃中的敌人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巨大的伤口。而且这个伤口还被不断撕裂,不断扩大。
别看秦牧他们一队人马只有七八十骑,但对于被冲溃的步兵来说,威力绝不亚于几辆重形坦克碾过。
张定国望着左侧被冲溃的军阵,又惊又恨,他的人马虽多,但都是这一两个月内招纳的流民,为了迅速占领湖广,根本没有时间加以训练,你本事再高,遇上这样的兵也是个悲剧;
在紧张的战场上,他们根本没法正确地执行你的命令。
就象刚才,张定国令旗才举起,这本是让弓箭手张弓准备的命令,结果大部分弓手直接就把箭给射出去了;
这跟早泄是一个概念,这种情况下,你指望能给敌人要死要活的打击?打击不了敌人,那你就只有一溃千里。。。。。。
此时此刻,张定国顾不得去想阳萎早泄的问题了,秦牧的骑兵凶悍无比,冲溃左侧那个几数千人组成的军阵后,一路逐杀着,将那些溃兵驱向另一个军阵,若是不再不阻止,只怕马上就要形成大雪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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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31章 大混战(四)
秦牧不到两百骑兵,却象疾风卷烈火,连续冲溃张定国两个步兵方阵,合计近万人马在狂奔的马蹄下狼奔豕突,四散奔逃;
如注的热血在大地上流淌着,如雨的铁蹄仍在轰然敲击着,附近的山野都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
张定国明白,若是让上万溃兵再涌向其它军阵,极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数万大军全面崩溃。
不到两百骑兵冲溃数万大军,这绝对不是神话,张定国太了解手下这几万大军是什么货色了。
严格算来他这几万人不过是拿着刀枪的流民,没有经过什么训练,毫无凝聚力可言,一但恐慌的情绪蔓延开来,再多的人也只不过是任人宰杀的羔羊。
“放箭!放箭!”张定国一咬牙,狠下心肠大声下令,他所在的军阵于是再不管什么敌我,一片箭雨腾空而起,如流蝗飞射而去,一个个溃兵惨叫着倒下,幸存者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面张字大旗,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人要射自己人。
不明白归不明白,一阵阵箭雨遮天蔽日罩下,迫使他们不得不掉头,向外逃去,秦牧的骑兵也有十多人中箭落马,同样被逼得向外转战,他的人数太少了,和张定国硬耗不起,只得追着那些向外逃的溃兵猛砍,以出一口恶气。
袁水北面的叛军被秦牧凝滞住,而且连同先前追击左军的散兵,被秦牧击溃近两万人,让南门处的左军看到了一线希望,先退入城中的冯喜率上万人马也从南门杀出,一路冲到西门外接应,吴学礼的人马终于逐渐称住阵脚,且战且退,逐步从西门收缩入城。
秦牧一见这态势。不禁破口大骂,老子硬顶了半边天,你们数万大军不趁机反攻,他娘的反而往城里缩,等你们都缩进了乌龟壳,岂不只剩下老子人的这点人马和张献忠十几万大军死磕。
“撤!让霍胜带着步兵先撤!”秦牧顾不得追杀满地的溃兵了,连声大吼起来。
这次太可惜了,若是他有一两千骑兵,在刚才那种情况下,绝对能够一举击溃张定国几万步卒。甚至在连锁反应之下,让张献忠十几万大军全部崩溃也不奇怪;
记得完颜打骨打起兵之时,凭借一万多兵力,曾一举击溃契丹七十万大军,契丹的铁骑可不是张献给忠手下这些刚拉起来的流民可比,一部崩溃之后不一样引起全军崩溃?
正因如此,秦牧更加不愿放弃那几千战马,在威力强大的枪炮没有研制出来前,骑兵才是王道。
经过秦牧他们这阵反击。两万百姓已经向北奔出数里远,霍胜率领的步兵一接到秦牧的命令,立即掉头向北,神奇的秦军。作战时勇猛异常,风紧扯乎时更是让人目瞪口呆,只见近千人马撒丫子狂奔起来,竟快得象退去的浪潮。。。。。。。。。
秦牧带着一百多骑兵断后。刚刚冲上一道斜坡,就见到一股黄尘从西北方向以四十五度角向他们疾冲而来,腾卷的黄尘之下。上百铁骑发出巨大的轰隆声,最前头是一道红影,连长长的披风都是红色的,象一团燃烧着、飞舞着的火焰。。。。。。。。。
这支骑兵秦牧早就注意到了,从他们退出北门开始,这支骑兵就出现在西北面的一个高坡上,象幽灵一般,他们一直作壁上观,似乎并不想加入这场大混战,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凶悍地砍杀着被秦牧他们冲散上的上万溃兵,大概是刚才叛军招惹了他们,被迫出手的吧。
彼此难分敌友,秦牧也不愿主动去招惹他们,带着身后的人马向右一掠,与之隔着百余步交驰而过。
冲出一里许,溃兵少了,秦牧人的人马稍稍慢下来,回头一看,却见袁州南面冲过五六百骑兵,正与红衣女子的人马撞在一起,但见红衣女子的人马从中间狠狠地冲入,似乎想将那支骑兵从中间切开;
但秦牧很快就发现,她们的迅速度越来越慢,仿佛陷进了泥潭,而张定国的步兵方阵又从西、南两个方面压了上来,一但形成合围,红衣女子那一百人马恐怕再难逃出生天。
“回头,回头,杀!”秦牧不再迟疑,立即下令掉头杀去。
“大人,敌友不明,咱们为何要救她们?”
“朱一锦你还真是个猪脑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明白了吗?”秦牧一边抽打着战马,不断提速,一边大声说道。
红衣女子的人马与叛军杀在一起,现在帮她们就是帮自己,张献忠那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