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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完版块之后,秦牧又说道:“为了保证大秦时报的公正性和权威性,所以报道都不能仅凭捕风捉影便加以报道。报社要聘请一些具有较高素质的人作为记者,对一些重大新闻,以及突发事件,进入实地追踪了解;
而且新闻报道时,尽可能不要有主观立场,你们的任务就是将事件事原原本本的报道出来,至于民众看了,持什么样的立场那是民众的事,你们必须确保自己的中立性。唯有这样,才能长期保持大秦时报的权威性。”
如果连权威性都没有了,那么秦牧费尽心机去分什么行业版块,也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总之,为了提高数理化的地位,秦牧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中国的情况与西方不同,西方经过文艺复兴之后,各门自然学科正在蓬勃发展,中国自从汉武之后独尊儒学,导致了其他自然学科严重萎缩,若不迅速矫正这种畸形的知识形态,自己再努力,最后中国的科技还是会落后于西方。
王夫之不知道他想的这么多,听说要聘请大批记者,他不禁皱着眉头道:“陛下,这会大大增加报社的支出。。。。”
秦牧立即摆手道:“王卿治学方面是行家,但在生意经上,你还真是不行。聘请记者固然会增加报社支出,但却能大大提高报社的新闻报导速度、质量、以及权威性。
这权威性越高,报刊的销售量就会越大,报社的收入也必然越高,而且广告的收费也能大大提高,现在发一个广告,收费是二十龙币,到时就可以收一百龙币,甚至一千龙币。
你尽管照朕说的去做吧,具体的行政管理方面,朕再给你找个干练的人才,不用你操心行政管理方面的事情。”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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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111章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县与帝都南京隔江相望,距离南京约百里左右,快马半日可至。
县境除滁河下游和长江沿岸为冲积平原外,多属玄武岩方山丘陵和黄土岗地。从南京走陆路往淮安、清江浦、海州、泗州等地的话,都要行经,因此的商贸也颇为发达,每天车马熙熙攘攘。
临近梅雨季节后,天空时常是细雨茫茫。张志年过五旬,须发已微微花白,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腰间系着一个渔篓,手上拿着钓竿,冒着细雨来到县城南郊的龙池边。
南郊龙池出产的鲫鱼肉质细嫩,十分鲜美,远近闻名,但是价钱也比其它地方的鲫鱼高出三成。
张志挽着衣袖和裤脚,因为池边泥泞,连脚上那破旧的“千层底”也脱下来别在了腰间,不管怎么看,他都像个乡野村夫。
不过附近的农人多数认识他,见了他总会停下,让到路边,恭恭敬敬的施上一礼,叫一声:“张训导。”
在明代,各县分设“县儒学”,是一县之最高教育机构,县学通常设教谕一人,另设训导数人。
府一级的教谕多为进士出身,由朝廷直接任命。
府学训导以及县学教谕、训导、嘱托则多为与金榜无缘的举人或贡生,由地方官指派。
其中嘱托是约聘教员,类似于后世的代课老师。
而无论是教谕,还是训导、嘱托都与地方行政、诉讼无关。没有油水可沾,“奉薄俭常足,官卑廉自尊”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
他们的奉禄极为微薄。而且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每天与四书五经打交道,也放不下读书人的架子,多不善于经营;
依靠他们微薄的俸禄,不过是勉强能养活自己而已,因此往往只能抛下妻儿一个人去就任,长期过着“妻离子散”的生活。甚至连堂上双亲。都无力奉养。
张志拿着钓竿来到龙池边,拿出蚯蚓为饵,下了钩。望着一池蒙蒙烟雨,葱笼春景,紧了紧身上的蓑衣徐徐吟道:“西塞山前白鹭飞, 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其实他远远没有诗词中描写的那么惬意,他的发妻留在老家奉养年过七旬的老母,原来妻子靠着织布勉强能维持着家中的生计,但半年前,妻子因劳累过度病倒,至今没有恢复。
张志一个个的去拜求同僚借钱,可同僚和他领着一样微薄的薪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有钱借给他呀。
张志求告无门,绝望无助。正准备辞去训导一职,回家再想办法。最后还是一个家境较为殷实的学生回去求了父母接济张志,才勉强支撑过来。
如今龙池钓鱼,也不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贴补家用。
张志故作轻松地吟完诗,才注意到今天来龙池边垂钓的人多了不少。细雨蒙蒙,加上大家都戴着斗笠,披着蓑衣,一时也看不出是些什么人。
张志心中不禁暗叹,因为池中的鱼总是有限的,这来垂钓的人多了,难免僧多粥少。。。。。。。
接下来,张志发现自己今天所在的位置大概是风水不好,下钩许久都没有鱼儿上钩,透过迷茫的烟雨,却发现别人不时钓上鱼来,急得他不时抽起自己的鱼钩,蚯蚓还在,可怎么就没鱼来吃饵呢?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提起钓竿,拿上空空的鱼篓换了一个地方,还是没钓到鱼。
他很想厚着脸皮,蹭到南边的那株古柳下,因为他注意到,古柳下的那人钓上的鱼最多,这地方应该是最好的。
只是古柳处地方窄,除了一处水面比较干净,其它的多生水草,不适合下钓,张志只得作罢。捱到暮色将临,他才钓起两尾鲫鱼,想起家中境况凄凉,张志拿起鱼篓,抚着被雨水打湿了的胡须,不禁感叹:“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疏。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
“李寓,怎么是你?”
“恩师,不光是我,其他同学都在,恩师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从古柳边站起来的,不是自己的学生李寓是谁?张志见他不顾地上潮湿,屈膝便拜下去。那些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在龙池边钓鱼的人,也纷纷站起来向他行拜礼,然后把自己的渔篓拿过来,把鱼倒到他的鱼篓里。。。。。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寓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恩师家中有困难,学生等无力接济,心中愧疚不已,这些鱼,是学生等唯一能回报恩师万一的,请恩师请下吧。”
“请恩师请下吧!”
“请恩师请下吧!”
“。。。。。。。。。”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张志那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昏的细雨迷迷蒙蒙,打湿了他的眼眶。
张志在李寓等学生的簇拥下,顶着细雨,踏着泥泞,高一脚低一脚地回到县学。远远就看到县学前围着一些民众,而县学的教谕汪百真手上拿着什么,神情十分激动,另外两训导康庄和韦成更是跪在泥泞的地上,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张志和一群学生大惊,连忙跑过去。
“汪教谕,出了何事?你们这是。。。。。。”
“张训导,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来看看,咱们。。。。。。皇帝圣明!皇帝圣明啊!”
张志接过汪百真手上的公文仔细看起来,严格来说,这是一份通过朝廷发下来的圣谕,圣谕上开篇就以“天地君亲师”来点明老师的崇高地位,细列了老师贡献以及艰苦,最后张志的目光死死盯在“加俸两石”的字眼上,手里鱼篓啪的一声跌在地上,一篓的鲫鱼落在泥地上乱跳着。
“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张志恍如做梦一般,喃喃地问着。汪百真激动地答道:“是真的,当然是真的,这是圣上的旨意,是圣上的旨意。。。。。。。。。”
训导虽然是也官,但未入流,之前每月的俸禄只有两石米,有时俸米还没法全额拿到,日子过得苦哈哈的,一年到头,连件新衣服都买不起,肉都吃不上几回。
现在俸禄突然加倍,变成了月俸四石,这都快赶上明代的知县了,纵观历代,这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月俸四石,月俸四石。。。。张志反复念叨着,和另外两个训导一样,有感皇恩浩荡,忍不住老泪纵横,面京跪下三叩首,高呼万岁!
周观的百姓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后,议论纷纷,多数也称赞皇帝给学官加俸是圣仁之举。
一直以来,教谕与训导这些学官都很得普通百姓尊重,他们传播着知识,传播着希望,但俸禄很微薄,生活过得很苦,和他们的地位形成鲜明的反差,这些老百姓都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