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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观心。
这几日情儿就留在家中练习太极图解,蒋琬自己一个人到处转悠,心想先将扬州城转个遍摸熟悉再说,这一日偶然经过大街之上,忽然前面许多人围在一处,一阵嚣闹的声音不绝传来,他心下好奇,忍不住走上前去,四周众人人声嘈杂,听他们的谈论方才知道原来是人群之中,两个汉子似是为了一件什么纠纷因而扭在一起撕打,蒋琬不解地问身边的一个中年锦衣秀士,那人见蒋琬气质不凡,就告诉了他事情的前后起因经过。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扬州城中的盐贩子,一个是到扬州城中来卖柴的樵夫,恰逢那盐贩子从外地经商回来,他们半路遇到一起,就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等到两人站起身来准备赶路时,却为铺在地上的一张羊皮争执起来,都说是自己的,最后一路扭打著到了这里,说是要去报官,只是走到这里忽然那樵夫不慎撞倒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一下两人全慌了,好生安慰总算把小女孩打发走了,这下气可就发大方了,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于是就地扭打了起来。
别人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即围上来一大圈子。最后见他们俩打得实在不像话,忍不住就问:“你们说都说羊皮是你们自己的,有什么证据么?”
那盐贩子说:“这羊皮是我的,我背著它走南闯北贩盐,用了五年了。”
那樵夫立即大骂道:“你好不知羞,竟然把我的东西说成是你的!我进山砍柴时总要披著它取暖,背柴的时候总拿它垫在肩上,大伙儿评评这个理。”
围观的人不禁大为为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看不出这块羊皮到底是谁的。
蒋琬闻言不禁“扑嗤”一笑,乐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也分不清,这张羊皮是那卖盐的啊。”
那锦衣中年秀士看他说得肯定,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羊皮是那盐贩子的?”
这时旁边众人听见他俩说得奇怪,都不禁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个气质不俗的少年到底是从哪一点分辩出来的。
蒋琬笑道:“你令人用棍子打那羊皮四十大板,我包它自己招了!”
众人闻言“嘘”声大起,均说:“胡扯,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见地,羊皮又没有嘴,怎么能拷打出主人来?”
蒋琬笑笑不答,那锦衣中年秀士目光一转,他原也不是一个笨人,立即明白过来,呵呵笑道:“妙,妙啊,众位乡亲,你们不信,打打它就知道了,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众人一听,心想也是啊,于是就有好事之徒找来一根棍子,那盐贩子很是奇怪拷打羊皮能问出主人来,而那樵夫却是一脸的不屑。但却都未反对。
这时那人打得十数下,众人只见地上滚下一些细碎的盐粒状粉末,这时众人不由得恍然大悟,那卖柴的一见,灰溜溜地走了。那卖盐的对蒋琬千恩万谢,蒋琬笑笑,转身便走。
忽然那锦衣中年秀士追上前来:“小兄弟,且慢走,等我一等。”
蒋琬停下步来,笑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有什么见教?”
那人上看下看半天,方才道:“小兄弟,不是不是我好奇,而是,你并不能看见,而且先前也未拷打那羊皮,怎么就一口咬定那羊皮是那盐贩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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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江山如画(上)
蒋琬听了,忍不住笑一笑,说道:“这还不简单,那卖盐的说他带著那羊皮走南闯北已经五年,说得精确而合理。而那樵夫见状只得也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说他进山砍柴时总要披著它取暖,背柴的时候总拿它垫在肩上,这明显是一时胡邹。”
“你想啊,进山砍柴,那是多么的炎热,怎么还能够披著羊皮取暖?背柴的时候拿它垫在肩上,热汗淋漓,一块羊皮放在肩上,不仅炎热无匹,而且还会让人颈中难受无比,有谁会这么傻,所以明显不合情理。是以我断定这羊皮定是那卖盐人之物。”
中年秀士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小兄弟真神人也,像我就没有注意到这些。既是如此,在下曾经见过几样怪案,不知小兄弟可能帮在下略为提点,一解我心中疑惑。”
蒋琬听他语气,磊落狂放,不拘形迹,心下也不由暗赞,左右无事,听听也是无妨,而且听说是怪案,像他这种人,名利权等都已不能打动他心分毫,但越是自傲之人,比之常人好奇心重出不知多少,蒋琬自然也不能幸免,于是微笑道:“提点可不敢当,先生气度不凡,必非常人,请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相告!”
中年秀士笑道:“爽快,好,这里谈话不方便,不如由在下作东,请小兄弟到‘天下楼’一边饮茶,一边再叙,如何?”
蒋琬点了点头,当下两人转身往“天下楼”而来,刚一跨进大门,那小二的惊得一呆道:“苏”那中年秀士急忙打断他,笑着说道:“小二,今日我带来一位好朋友,你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那种雪山云雾山茶泡些过来,我与小兄弟有话要说。”
能在“天下楼”任事,这小二倒也机警,见他似是不愿透露自己身份,当下立即转口,说道:“原来是苏大先生,楼上请!”
当下中年秀士携了蒋琬的手,上得楼来,找了一间雅阁坐下,微笑著道:“在下姓苏,草字梦镜,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蒋琬道:“我叫蒋琬。”
苏梦镜闻言一笑道:“原来是蒋公子,失敬,失敬!”
这时那小二已经领著掌柜的过来,后面一个白衣少女端著两盏淡淡悠香的云雾山茶,掌柜的笑道:“原来是苏大先生驾临,真正是蓬壁生辉,有什么吩咐,只管提,老朽就不打扰两来雅兴了,请慢用!”侍女将那青瓷薄砂盖碗一脸圣洁的放下,那苏梦镜挥了挥手,三人退出门去,顺手带上雅阁朱漆雕花门。
苏梦镜一伸手,说道:“请——”
蒋琬端起面前那名贵的青瓷盖碗,浅浅抿了一口,一时心肺皆香,忍不住赞道:“好茶!”
那苏梦镜也微微抿了一口,随即放下,微笑道:“也只有像公子这样风度气质,卓然不凡的人,才够资格品这极品雪山云雾。”
蒋琬道:“苏先生看来似乎身份很不简单啊!”
苏梦镜笑道:“算不得什么,我看蒋公子天纵英才,绝世超凡,日后必定不同凡响。”
蒋琬微微摇头,说道:“算了,说这些干什么?苏先生刚才说怪案,就请先说来听听吧,看看我是否能解?”
苏梦镜道:“好,痛快。据闻有一个乡民,儿子长到三岁,遇到动乱,丢失在路上,几年不知下落,夫妻两整日忧愁。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这个乡民来城中采买东西,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城中一个叫赵奉伯的人家中,便告到衙门,希望官府判还他的儿子。官府派人把那乡民与赵奉伯传到衙门,两人都说是自己的孩子,而且都找来各自的乡邻作证。官府难以分辩。”
蒋琬淡淡道:“这很容易,先让孩子与两家分居,不许来往。然后告诉两人,孩子得急病去世,难以救治,已经死亡,让他父母出钱料理后事。谁愿意出钱,谁便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苏梦镜赞道:“好计。只有亲生父亲才会愿意为孩子掏钱,这是亲情。假冒不来的。”又说道:“在下曾闻有两兄弟,父亲死后分家产,都说对方的多,于是扭打到官府之上,但实在难以判决,总有一个会不满意。”
蒋琬笑道:“互换一下不就成了。”
苏梦镜呆了一呆,又目大亮,略一沉思,忍不住一拍衣襟,连声赞道:“妙,高计,这下两人就都无话可说了。”双目注视著蒋琬,目光中闪出一种发现奇宝的狂热,蒋琬虽然看不见,却似有所觉,转过头去,苏梦镜这才醒悟到自己似是太过分了一些,急忙转移话题说道:“还有一个,有两个商人,一个叫赵三,一个叫周生,准备外出做生意,同雇了一条船,船主叫张潮,赵三与周生约定日期一同出发。到了约定的那天,天刚蒙蒙亮,周生便来到村外码头,船夫张潮还在睡觉,而张三未到,等了半天还不见来,就让张潮到赵三家去叫一声。”
“那张潮来到赵三家门口,敲门招呼道:三娘子,三娘子,快开门呀!”
“但赵妻开门出来,却说赵三天没亮就出门去了,三人各处找过,都没找到,周生怕连累自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