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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的眼泪,只在无人之处,曾经仿佛昙花一样绽放过那么短短的一瞬,那是人世间最真挚与充满了热度的眼泪。能见到,是一种莫大的福气。
春光明媚,绿柳如荫,这时已是二月的春天,蒋琬一个人,走在城郊青青草地之上,他极为专注,仿佛面前是天上的仙宫玉阙一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走得轻缓舒畅,仿佛踏着天地之间至高至玄的奥秘,这时若有人瞧见,就能见到他仿佛走在玄机之上,白云之间。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淡若水,清幽明彻的感觉。
开始出来,情儿还不大放心他一个人,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才惊讶的发现,蒋琬虽然看不见道路,却比明眼人走得更稳更疾,却几乎从来没有踏错过一步。
后来情儿也就渐渐放心了,他一个人出去,根本无需人陪伴,自己也可以寻得路途回来,是以蒋琬才能一个人在郊外遨游,听着百鸟交鸣,闻到青草泥土的青香气息,每次他一回去,情儿都惊讶的发现,琬公子变得更加淡了,更加宁静,更加看不透。那种气质,常常令她心神不定,辗转反侧,有时侯服侍他穿衣时,忍不住就会莫名心跳急促,脸红起来,每次都像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不敢看向蒋琬的脸,若非知道蒋琬看不见,只怕她都不敢接触到蒋琬的身边。
再转过一个弯,忽然耳中闻到一阵仿佛与他心灵相通,震撼到他灵魂的声音,“铛铛铛”震动耳膜,直达心灵。
他微怔了一下,忍不住起身向钟声起处走去,走到一座宏伟恢严的大寺前,红墙绿瓦,壮阔绵亘。
两个小沙弥见到最后走来的这个白衣少年,那种出云如水的气质,让他们不由得眼前一亮,合掌打了个揖首道:“这位公子也是为道琼祖师今日说法而来么?”
蒋琬一怔:“说法?”
两个小沙弥互相看了一眼,诧道:“那公子来此何事?”
蒋琬“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听见这阵钟声,忍不住走了过来。”
左边那小沙弥忍不住笑道:“这就是了,这阵钟声就是道琼祖师说法的钟声,招集合寺僧众在广场集合,钟声一完,说法就正式开始,既然你是因钟声而来,那么就说明你与佛法有缘,道琼祖师闭关二十年,刚刚开关,第一次说法,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缘啊,不可错过,四野乡民都早已聚集,我们也正要进去恭聆祖师宏法,可巧你就来了,大概今天就是你是最后一个恰好赶来的,未如也进去听听,对你很有好处的。”
右面那小沙弥也不由得微笑道:“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别人都是因为知道道琼祖师传法而赶来,为有求,而公子却是因为无心被钟声招来,为有缘,快快请进,马上就要开始了。”
蒋琬道:“两位师父真是好口才。不过我反正无事,进去听听也好,两位请。”
二人乃将蒋琬迎至莲台之下,这时已经黑压压的坐了近千人,但钟声袅袅不绝,人们一言不发,场面庄严肃穆,隆重恢严。蒋琬自找了最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盘膝坐下,那两沙弥自动归队,回到两侧寺僧队中。
他刚刚坐好,钟声“铛”的一声,正好断绝,余音袅袅不绝,一群五六人的大红袈裟和尚护着一位仅穿灰布衣衲的老和尚走到莲台之上正中坐下,只听一个老和尚走到台前,朗声道:“道琼法师闭关二十载,终至功德圆满,今日开坛说法,为众生解大般若部无上经卷《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这时那灰衣和尚打了个揖首,方向缓缓闭起双目,口中吐出一串清音,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香、声、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柁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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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莲花妙法(上)
蒋琬静静坐在那里,忽然心内就有一股触动,只听得那灰衣和尚继续说道:“摩诃的意思是大,般若,犹言智慧;波罗蜜多,到彼岸也。此岸乃红尘火宅,相生相杀,受苦无边之地;彼岸乃超越三界,不生不灭,常乐我净之地也。
出火宅有二种,一者横出三界,一者竖出三界。横出三界者,一心专念阿弥陀佛,佛力接引,即生极乐世界,永不退转也;竖出三界者,见自本性,遍周法界,无去无来,界不能囿也。总名到彼岸。
到彼岸有六法,智慧能统摄五波罗蜜,故独举智慧言。
一曰布施到彼岸,去悭也二曰持戒到彼岸,去贪也三曰忍辱到彼岸,去嗔也四曰精进到彼岸,去怠也五曰禅定到彼岸,止散乱也六曰智慧到彼岸,去痴也”
这一场讲经总共讲了近两个时辰,每个人都在认真的听,只有蒋琬一个人神思恍惚,只觉自己的灵魂忽然之间就脱窍而出,直向着那无边天地之间,悠悠遨游而去,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坐在众人身后的那具肉身。
这时那老和尚抬起头来,望向台下近千善男善女,一一掠过,直到最后面停顿在蒋琬面上,因为此刻的蒋琬,闭目而坐,神色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个字的经文。
但老和尚脸上,却破天荒的微露出一丝仿佛迦叶拈花之时,佛祖脸上的那抹圣洁光照的微笑。
直到众人散去,蒋琬还似沉迷于那一时的心境之中,安然兀坐,对四周一切,尽皆未知未闻。一个小沙弥想起身向他走去,道琼微微摇了摇头,竟然也不起身,就这样陪着他,相对静坐,而四周那些早已站得又酸又累的小沙弥,见他不动,也都不敢妄动,只得继续勉力站着,只是脸上都露出了愤恨之色,齐齐向蒋琬望去,如果人的眼睛能杀人的话,蒋琬只怕早已千疮百孔,无一完肤了。
渐渐地,那几个穿着大红袈裟的和尚也挺受不住,鼻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对视一眼,忽然相视微微一笑,齐齐盘膝坐下,竟然就地坐起禅来。
那些小沙弥早就摇摇欲堕,见状松了一口大气,全部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闭目打坐,整个广场就形成这样一个罕世奇观,当中莲花坐中,正闭目坐着一个灰衣老和尚,而两侧,各是三位大红袈裟的寺中高僧,老和尚对面,却坐着一个白衣秀士,面目庄严,竟然隐隐与这宝相庄严的大圆觉满寺融为一体,相辉相映。而广场两侧,则各坐有两排的灰衣小和尚。
这种奇怪的场面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蒋琬缓缓睁开眼来,这时那老和尚仿佛心有感应似的,竟然也恰在这一刻睁开眼睛,微笑说道:“居士,你听见了几成?”
蒋琬摇了摇头,说道:“我一句也没听清。”
众僧大惊,那几个红衣和尚脸上更是已经有了怒色,只有道琼还是一脸微笑,仿佛早已料知,又续继问道:“那,感觉如何?”
蒋琬道:“心内前所未有的平静安乐,仿佛进入到另一个世界,遨游大空,俯视自己,肉身如蝼蚁,眼睛却仿佛‘看’见了天地!”
道琼哈哈一笑,合掌站起:“阿弥陀佛,居士法缘深厚,慧根独具,请跟我来!”说罢也不待蒋琬答应,便转身向着后峰一座孤立绝顶的草庐走去。脚步之间竟然仿佛有着一层云霓滋生,远远看去仿佛踏云而上,众僧只觉见到了神迹一般,无不惊讶得大张著口。
蒋琬并不问为什么,起身跟着那老和尚身后,两人走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