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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际,开始发出快乐的呻吟。
方天化双手揉搓着灵灵胸前高耸的乳峰,感觉上面嫣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发硬,
知道这女人已经性起,便抱起她丰满的臀部,使肉棒与花瓣接触得更加严密。
‘啊啊啊快啊’灵灵下体流出大量淫水,弄得两人的
性器湿漉漉的,这更方便了肉棒的出入,只听得‘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和灵灵
的浪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每到一定时候,黄爷总会派人来给方天化送钱和女人,而方天化也会时不时
地利用警方的力量帮助黄爷打击他的敌对势力,或是掩盖一些罪状,这已经成了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了。
但方天化做得很有度,他知道自己要想在这个位子上长久地待下去,像黄爷
这种人不能没有,但也不能太多太强。
十根白皙的柔荑在钢琴的键盘上灵巧地跳动着,随着这优美的跳动,一首《
卡萨布兰卡》的主题曲飘荡在阁楼里。
柳近禅靠在沙发上,注视着钢琴旁母亲优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几片落叶飞鸟般掠过,诗一般的乐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禅的
耳边呢喃,他快醉了。
悄悄走近母亲,柳近禅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
钢琴声略微迟钝了一下,继续弹奏着。
‘妈妈,你累吗?’柳近禅给她轻轻揉捏肩膀。
母亲没有回答,把头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换了一首欢快的圆舞曲。
夜幕降临,黄爷的别墅黑漆漆地顿坐在黑暗里,如一头巨兽。
‘哎,倒霉,这要命的差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在别墅顶层的尽头,几
个黄府的保镖正发着牢骚,在他们旁边,有一扇黑漆漆的铁门,那就是黄爷的宝
室。
‘是啊!但愿那个飞盗早点来!’
‘你呸!什么乌鸦嘴?哪有盼贼早点来的?’
‘怕什么,有猎头先生在,再厉害的毛贼也不怕!’
‘都给我闭嘴!’其中一个忽然呵斥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黄爷不
在家,猎头大人吩咐了,要特别的小心,丢了东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余几个人都答应道。
正当几个人说话的份上,忽然楼下有人喊:‘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接着后院一阵大乱,人声鼎沸,隐隐有火光传来。
‘大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废话,叫你看门你就老老实实地看门,其他不用你操心!’
话音刚落,楼梯下有人喊:‘你们几个,快下来!那飞贼“竹蜻蜓”在后院
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帮忙!抓住有重赏’
‘老六、老七,你俩在这看住了,我们几个去看看。’重赏两个字起了很的
作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下了楼,老六老七鼻子都气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禅放的,话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卫少了许多以后,剩下的,
自然也就好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已经站在被他轻松撬开了锁的宝室里。
室内琳琅满目,从字画到器皿,从珠宝到黄金,简直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
一座上古的青铜大鼎。
这无异是柳近禅所见过的最富有的宝库。
然而他向来只取要取的东西,这也是他的规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只放在紫红檀香木盒子里的赤眼蟾蜍,他什么都没拿。
刚要出门,忽然一道凉风迎面而来,柳近禅急速后退一步,躲开了敌人武器
的锋芒。
然而没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随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
古剑,‘叮叮’两声架开后才发现,对手是个穿西装的年青人,手里握的竟是一
把倭刀。
柳近禅十二岁就在江湖上混荡,到他现在二十岁成名以来,用刀的高手多多
少少也遇上过几个。
然而他发现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来,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禅眼前晃动着。
‘是!’柳近禅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剑。
‘我是说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劈了过来。
柳近禅一猫腰,躲开刀锋,顺手捞起桌子上的一只青花白玉瓷瓶,向墙角的
一只唐三彩骆驼丢了过去。
‘小心!’柳近禅嘴里喊着,身子向屋外窜去。
他丢的速度并不快,好让那人有时间去接,他要赌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还是
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来,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这一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
柳近禅经常能化险为夷,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胆略,还有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宝库出来,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丢了可以再追回来,但两件宝物同时被打碎,黄爷一定不会满意。
柳近禅虽然躲上了天台,但别墅周围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上下灯火通明。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层,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
间黑漆漆的房间。
刚进房间,他便觉得屋里的床上有人,没等那人喊叫,他便狸猫一般扑过去,
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后一只手压住了对方。
等他压住对方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的女人。
(3)
柳近禅的名字里虽然有‘近禅’两个字,可是他的性格却一点也不接近佛门
道家。
所以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开了。
除了柳近禅这种浪子,别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试想一个人身陷险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敌人,他却还有心情开这种玩
笑。
可是,出乎柳近禅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挣扎反抗。
非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耸的胸脯,分开修长的双腿,任柳近禅所为。
黑暗中,一双胳臂缠上了脖颈,一张湿漉漉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柳近禅的嘴。
现在,就算柳近禅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想走,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柳近禅既不疯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交织在一起,柳近禅开始亲吻那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脸颊、脖颈、乳房、小腹、大腿、脚趾,最后,柳近禅的嘴唇贴到了女人的
蜜穴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声,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夹住了柳近禅的
头。
柳近禅的舌头灵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着,不时轻轻插进去又抽回来,弄
得花瓣淫水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中,柳近禅终于忍不住了,
他架起女人的双腿,把早已冲天而怒的肉棒插入了湿滑的阴道。
正当他开始要大力抽插的时候,忽然楼梯一阵脚步乱响,接着有人轻轻敲门,
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夫人!请开开门!’
原来搜查的人已经到了这层楼,柳近禅听那说话的正是刚才和他打斗的年青
人,他略吃一惊,伸手去摸衣服里带着的匕首。
然而刚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缩了回来。
因为他听见身下的女人说了句:‘谁?有什么事?’话语中竟带有一番威严。
而门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猎头。有飞贼闯进
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来问候一下。’
‘我没事,已经睡了!’
柳近禅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臀部往前一顶,把坚硬的肉棒
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阴道深处。
‘啊!’女人没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声,随即轻声骂道:‘小冤家,你轻
一点!’
柳近禅在黑暗中偷笑着,用手撑着床,开始卖力地操她。
‘那么,我下去了,如果夫人听到什么动静,请马上通知我。’外面猎头丝
毫不知道屋里床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一幕。
‘好吧!’女人轻轻喘息着,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勉强答应着。
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远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禅快速的抽插搞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