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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矮老头又是咕的一口,喝完了一碗,举起衣袖,抹抹咀角,说道:“好个老酒鬼,果然是他出卖朋友!”
阮天华喜道:“老丈知道他老人家是谁了吗?”
彩衣矮老头目光一注他酒碗,忽然嘻的笑道:”这是一个秘密,除了老夫,很少有人知道,你快喝了,老夫就告诉你。“
阮天华端起酒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彩衣矮老头笑道’“他就是酒缸老鼠。”
阮天华奇道:‘酒缸老鼠?’
彩衣矮老头又替自己和阮天华面前斟了酒,笑道:“你觉得这名称很怪,是不?”阮天华点点头。彩衣矮老头又道:”那是老夫给他取的外号.你知道老夫是谁?”
阮天华道:“晚辈正要请教。”
彩衣矮老头指指他面前酒碗,说道:“你尽此一碗,咱们就是朋友了,你不问,老夫也自然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喝了两大碗酒。已经全烧熟,实在不胜酒力,但听他说尽了这一碗,就是朋友了,心头一喜,毫不迟疑的举起酒碗,一口气喝乾。
彩衣矮老头看得高兴,也咕咕两口,喝完一碗,说道:“你吃一块梨膏糖,梨膏可以醒酒。”
阮天华取了一块核桃梨膏糖,放入口中。
彩衣接老头说道:”老夫叫做雪地花豹,这外号就是那老酒鬼给我取的。”
这两句话等于没说.一个叫酒缸老鼠,是他给瘦小老头取的外号,一叫雪地花豹.是瘦小老头给他取的外号.
这两人究竟是谁?你还是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知道,他们两个是朋友,那是不会错了。
彩衣矮老头没待成天华开口,接着又道:“咱门两个,一南一北。平常很少有碰头的时候,老夫只去找过他一次,他是酒缸里的老鼠,自然请老夫喝个痛快,如今他既然来了,老夫是地主,当然也要请他喝一顿.表示表示,所以老夫马上要走,小哥和老夫喝了三碗,咱们就是朋友了。你想不想什么好处?”
阮天华道:“晚辈能够和老夫一起喝酒,已是深感荣幸,并不想什么好处。”
彩衣矮老头一张孩儿睑上绽起笑容,点头笑道:“老酒鬼介绍小哥给老夫,果然不错,咱们既然成为朋友,你就叫老夫一声老哥哥,老夫叫你小兄弟,咱们忘年之交.就以兄弟相称。”
阮天华道:“这个晚辈怎能敢当?”
彩衣矮老头副怫然道:“这有什么不敢当的?年轻人不敢当的也要当起来,来,你快叫我一声老哥哥。”
阮天华只得川了声:“老哥哥。”
彩衣矮老头大为高兴,拿起酒鬼凑着咀咕咕一阵狂喝,把大半酒壶喝了个涓滴不剩.才拭拭咀角,忽然正容道:
“小兄弟.你要记住了,以后遇上老酒鬼,也要叫他老哥哥,再也不能自称晚辈。否则老夫岂不比他接了一辈?这个万万不可!哦,和你同来的三个女娃儿一直在偷偷的瞧你,好象怕老哥哥会把你灌醉似的!
阮天华听他一说,不觉回过头看去,果见铁若华、小红朝自己望来,小红还朝自己笑了笑,一时不禁被老哥哥说得脸上一红,心中暗暗奇怪,小红她们都穿了男装,老哥哥怎么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女的了。
心念转动,再回过身来,不由得惊愕住了,这不过是自己回过头去一瞬间的事,坐在对面的老哥哥—一彩衣老头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连桌上五包摊开的纸包也都不见!这位老哥哥当真也是一位天壤奇人,身法快得出奇!
这就站起身朝伙计招招手道:“伙计,这里的酒帐……”
伙计不待他说完,陪笑道:“老神仙在咱们柜上存了不少银子,每个月都会光顾一次,每次来都只是喝酒,不吃菜,柜上自会记地他老人家的帐上,公子爷不用付的。”阮天华回到自己桌上。铁若华、小红已经叫了一碗面吃了。
小红道:“大哥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叫伙什来一碗面?’
阮天华点头说了声:“好”
小红朝青儿道:”你去告诉伙计,下一碗三丝面来。’
青儿答应一声,起身走去。
铁若华问道:“阮大哥,你们说了些什么呢?”
阮天华就把刚才两人说的话,重覆说了一遍。
小红唁的笑道。“一个叫酒缸老鼠,一个叫雪地花豹,有这样外号的?
铁若华道:”这两个外号,大概是他们两人喝酒的时候,互相取笑的。不是江湖上的外号了。”
小红媲‘那么说出来也没有人知道的了。”
铁若华道:”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小红道:“对了,我们回去问问师傅,看她老人家知道不知道9”
不多一回,伙计端上面来,阮天华匆匆吃罢。
铁若华吟咐青儿去付了帐,四人一起下楼,回转客店。
小红一跨进门,口中就叫着:“师傅。”
桑鸠婆呷呻尖笑道:“这孩子也真是的,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你们可是遇上了什么高兴事儿9”
小红道:“师傅,你老人全一口就猜着了,哦,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酒缸老鼠、雪地花豹这两个人?”
“酒缸老鼠、雪地花貂?”桑鸠婆笑道:“这好象是两个人的外号?”
”对、对!’小红点着头道:“你老人家原来知道这两个人,他们究竟是谁呢?”
桑鸠婆一怔,接着笑道:“说的没头没脑的,为师怎么知道!”
小红道:“师傅原来也不知道。”
桑鸠婆道;“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事?”
铁若华道:“小红妹子,你该说得详细一点,桑鸠婆可
能会想得起来。”小红叫道:“大哥,那还是你来说吧!”
阮天华就把瘦小老头以“传音入密”要自己付酒帐说起,一直到自己和彩衣矮老头喝酒,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听得一呆.说道“酒缸老鼠?雪地花豹?你们遇上的莫非是雪峰仙童?这不可能,这位老前辈老婆子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七八十岁了,一头白发,一张孩儿脸.如今算起来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岁了?”
小红问道;“那么酒缸老鼠呢?“
桑鸠婆沉吟道:“他说的一南一北那是酒泉醉果老了?不错。他们在当时号称南冉北张武林二位酒仙—…·”
“就是他们。”小红拍着手道:‘酒泉醉果老,下面再加以一个鼠字,不就是酒缸老鼠了么?雪峰仙童,啊,大哥.他穿着彩在,如果在雪地里走.不就象一支花豹?师傅,这两人是不是本领很大,和神仙差不多?’
桑鸠婆道:“这还用说,为师小时候就听师父说着他们的故事,把这二个人说得神出鬼没,可是这几十年来,没有人再见过他们,大概只有六十以上的人,才听人说过,大家都以为他们早就仙去,没想到居然会在人间.阮小哥能够蒙这二位异人垂青。当真是福缘不浅!”
小红咯的笑道:‘大哥叫他们老哥哥。我们自然也可以叫他老哥哥了。”‘
桑鸠婆笑道:“你这丫头倒会拣便宜这二位老人家可以做你师父的师父,都只多不少呢!”
小红哦了一声,又道:”师傅,还有一件事呢,大哥在岳阳楼上,露了一手,随手一挥,把几个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的宝剑都震断了。”
“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
桑鸠婆又是一怔,说道:“江湖上佩红花长剑、青穗长剑的“莫非是剑门山的人?你们怎么会去招惹上剑门山的人?”
小红咀唇一厥,说道:”又不是我们去招惹人家。是人家招惹到我们头上来的,难道我们怕了他们不成?’
桑鸠婆过:“金牛星镇九畿在九大门派外独树一帜,为人又极为护短,连九大门派都不愿意轻易开罪于他,阮小哥居断了他门下弟子的长剑,这是犯了他们大忌,镇九畿知道了岂肯甘休?唉,你们三个大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红道:“镇九能很厉害吗?”
桑鸠婆道:“他一手万流归宗剑法,使得出神入化,罕有对手。一直想当武林盟主,都没有如愿以偿,愤而退出九大门派,他为人偏激,因此就专门接纳九大门派以外的异派中人,在川甘一带,俨然一派宗主,声势极盛,除了他们下百剑弟子,还有不少异派高手,你们招惹上他,纵然不怕,也会平添很多麻烦。”
阮天华道:”我们已经惹上了,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铁若华道;“可恶的还是那两个女的,明明是她们惹出来的事,却悄俏的溜走,把事情弄到了阮大哥的头上。’
小红忽然咯的笑道;”还好。大哥只说他是于立雪,没说姓阮,哦,师傅.江湖上会使迷魂药的是什么路数,你老人家知不知道?”
桑鸠婆道:“使迷魂药,你出门一趟倒遇上了不少事故,还是你们详细说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