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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松溪问道:“小兄弟,转过弯去,是什么地方?可以看得到吗?”
于立雪把手中火筒举高了些,朝前照去,凝目看了一眼,说道:“前面好像还是一条地道。”
阮松溪道:“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只有走了再说。”
端木让道:“小兄弟。你把火筒给我。让老哥哥走在前面看看。”
于立雪只好把火筒交给了端木让,自己以背贴壁,让端木让过去。
端木让凝目看去,说道:“这条地道好像还很长!”
他走在前面,脚步突然加快,走了一箭来远,就停下来,说道:“前面又要转弯了。”
于立雪道:“我说不对了,现在果然不对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要姓夏的给我们带路。”
说话之时,后面三人(于立雪,阮松溪、范叔寒)已经走近转弯角上。
端木让等三人走近,就当先转过弯去,这里又是向右弯去,但走没多远,他又在前面停了下来。
于立雪道:“老哥哥,前面又要转弯了吗?”
端木让道:“这里有了一道门户。”
三人很快跟了过去,地道本来只容得一个人可行,但到了此处、地势忽然宽敞,已有两丈见方的一片空地。
迎面一堵石壁,中间用青砖砌了一个圆洞门,果然有两扇黑漆门,紧紧闭着,门上还有两个铁环,
端木让一手举着火筒,跨上一步,正待用手推去。
于立雪急忙叫道:“老哥哥,当心门上有毒!”
端木让伸出去的手不觉一停,问道:“小兄弟,你怎么看出来的?”
于立雪道:“因为昨晚我们进来之时,夏鸿晖用手扭断铁环,忽然说他掌心中了毒,当时他原是故意说锁上有毒,就退了下来,好让我们走在前面,后他把我也推进铁门去,。电子书。他并没有中毒,但他这句话,却也提醒了我,这里无故出现了一道门户,又搽着黑漆,莫耍真的在门上放了毒药。”
端木让点头道:“小兄弟果真心细得很,这两扇黑漆门上,真可能有毒。”
范叔寒从身边抽出长剑,走上一步,说道:“二师兄,让小弟来试试!”
他手捏长剑,劲贯剑尖,朝两扇黑漆门上点去。但听呀然一声,两崩黑漆门应手开启,原来只是虚掩着的。
门内,一片黝黑,不见丝毫动静,从外面望去,看不到什么东西,但似乎地方不小!
到了此地,自然只有进去了,他手举火筒,走在前面,身后三人也相继走入。
端木让一直走到中间,举起火筒朝四下一照,这是一间咯呈长方的石室,少说也有七八见方,有如一座大厅,但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投有,而且到了这里,似乎已到尽头,再也找不到出路。
范叔寒道:“二师兄,这里也无出路,看来我们还是回出去吧!”
于立雪回头望去,口中不禁咦了一声,叫道:“大哥,那两扇门怎么关起来了?”
大家听她这一嚷,急忙回身看去,那扇黑漆门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端木让怒声道:“果然是贼人有意把咱们诱到这里来的。”
喝声中,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右手挥出一掌,朝门上拍去。
他这一掌含愤出手,少说也上了八成力道:但听砰然一声,手掌击在门上,隐隐生痛,原来这两扇黑漆门:竟是厚重的铁门,掌力声在门上,连动也没动一下。
于立雪气道:“这大概又是姓夏的使的狡计了。”
话声甫落,突然大厅上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接着响起夏鸿晖的声音,得意的道:“我说过你们走不了的,现在相信了吧?”
端木让沉喝道:“老三,大师兄放过了你,你竟然不知悔改,怙恶不悛,还想怎的?”
夏鸿晖阴侧恻道:“端木让,谁是你老三?咱们同门之谊。早已断绝,夏某也早巳不是形意门的人了。”
端木让听他声音,似在大厅之上,他当然不会在厅上,只是听不出他声音从何处传来的?一面怒声喝道:“夏鸿晖,你这背叛师门、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出来,我端木让今天非劈了你不可!
夏鸿晖的声音大笑道:“凭你端木让,还未必是我的对手,夏某岂会怕了你?”
端木让大喝道:“你出来!”
阮松溪道:“二师弟,愚兄有话问他。”
话声一落,沉声道:“三师弟,愚兄方才已经放过你了,你从无悔过之心,也应有数十年同门之谊,何以一再生事?愚兄自问也从来开罪于你,而且愚兄根本没有得到什么形意真解,那只是空穴来风的传言,未以尽信,你究竟有何图谋?何不明白说出来让愚兄听听。”
他这番话说出之后,夏鸿晖就没有再开口,这座空荡荡的石室大厅,登时静寂下来.不闻半点声息。
就在此时,左右两旁石壁间忽然无声息闪出四个黑衣人来。
这间形似大厅的石室,四周四壁,全系麻石砌叠而成,不知这四个黑衣人是从什么地方闪出身来的?
由阮松溪为首的四人,都站在大厅中间,只有端木让一个人手中执着火筒。火光所能照射的范围,不过一二丈远近,四处还是黑漆漆的.只是听到一阵衣袂飘飞之声,人影掠动,等到警觉,四个黑衣人已经列成了四象方位,朝中间逼近过来。
这四个人除了一身黑衣,身均都极高大,面目冷森,使人看上一眼,就会有彪悍之感。
端木让反应极快,对方四人分作四个方向逼来。他立即朝范叔寒,于立雪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分散开来。
四个黑衣人在掠出之时,已经各自亮出了兵刃,为首一个手中是柄阔剑,左手一个是短锏,右首一个是紫金刀,北面一个是短戟,四人兵刃都不相同。
阮松溪目光一抬,徐徐说道:“四位是什么人?”
为首黑衣人冷然道:“你不用知道咱们是谁。”
阮松溪道:“我虽然不用知道四位是谁,但我想知道四位是我三师弟夏鸿晖的手下?还是他的上司?”
为首黑衣人道:“这有分别吗?”
“有”。阮松溪傲然道:“四位如果是三师弟的手下。
你们就没有资格和我动手,去叫三师弟出来。你们如果是三师弟的上司,那就该先说说阮某究竟有什么过节?”
他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门,说话时正气凛然.丝毫不把这四个黑衣人放在眼里。
为首黑衣人嘿然道:“都不是呢?”
阮松溪道:“四位手持兵刃,自然是冲着阮某而来,不知四位要待如何?”
为首黑衣人大笑道:“阁下是形意门掌门人,咱们兄弟就是想见识见识贵门有些什么惊人之艺,这样够了吧?”
阮松溪目中寒芒飞射,仰首发出一声朗笑,说道:“这么说四位乃是为着敝门来的了,形意门能在江湖上屹立数百年不坠,不知四位又有些什么惊人之艺?”
第六回 误入白鹤洞
为首黑衣人嘿然道:“阮掌门人试试就知道了。”
阮松溪看了他手中阔剑一眼,凛然道;“阮某已有十年不使兵刃了,阁下手中有剑,不妨使来,看看阮某接得住,接不住?”
为首黑衣人大笑道:“在下正想试试,阮掌门人小心了!”
喝声出口,右手一起,阔剑嘶风,抖剑朝前刺来。
阮松溪看他剑势出手,就隐挟轻啸,可见此人剑上造诣极为精湛,倒也不敢轻估了他,脚下不动,只是身形微侧,就让开了对方一剑,森寒剑锋从他身侧疾掠而过,左手随着拍出一掌。
使剑黑衣人一剑落空,右腕一缩,剑势迥转,剑尖一昂,快捷无伦随势朝阮松溪身侧点来。
阮松溪左掌拍出,身随掌转,右手骈指如戟,直划出去,这一下指风嘶然,一道无形劲力,正好敲在黑衣人刺来的剑脊之上。
黑衣人但觉阔剑一震,被指风荡开了数寸之多,心头不觉为之一凛,暗道:难怪他自称有十年没有使兵刃,内力指功果然有他独到之处。
心念这一动,对这位阮掌门人自然也不敢再存轻视,挥动阔剑,幻起一排剑影,排空卷出。
阮松溪依然不徐不疾左掌右指,开阖之间,攻守兼具。
这回可以看出阮松溪的功力来了,虽然以徒手对敌,任他黑衣人阔剑啸风,攻势如何凌厉,他依然神态从容,挥洒若定。
这时,其他三个黑衣人眼看为首黑衣人已和阮松溪动上了手,也立即挥动兵刃,抢攻而上。
端木让的对手是左首使短锏的黑衣人。
端木让的兵刃,是一根旱烟管,他烟瘾很大,烟管是他须臾不可离的随身老伴。
烟管而兼兵刃,当然不是普通烟管。
三尺长的管身,和拳头大的烟斗,都是风磨铜合乌金所铸,不怕锋利刀剑,另外挂在烟管上的一个烟袋(放烟丝之用),也是用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