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立雪朝右壁上看了一眼,原来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钢环,方才夏鸿晖拉动的是右首一个,神龛就恢复原状,那么拉动左首一个,就是移开神龛之用了。
范叔寒道:“三师兄,大师兄就囚在这里吗?”
夏鸿晖点点头。
范叔寒又道:“三师兄怎么会知道此处的机关呢?”
夏鸿晖已经越过两人,走在前面,说道:“愚兄是听二师兄说的,他已经来过,看到有人送饭下来,所以知道,你们快随我来。”
地道一路往下,走了个数丈后,渐渐平坦,再前行数丈,地势渐逼,前面地道尽头,已有一道铁门拦住去路。
夏鸿晖激动的道:“大师兄大概就被囚禁在里面了。”
他手中火筒照处,看到铁门上锁着一把铁锁,不禁一怔:“咱们没有钥匙,这该怎么办?”
因为他走在前面,没有钥匙开锁,立即把火筒交到左手,右手五指运劲,一把抓住铁锁,用力一扭,早听“喀”的一声,铁锁果然被他一下扭断,但口中却在此时轻“啊”一声。
范叔寒急忙问道:“三师兄,你怎么了?”
夏鸿晖举起右手,低头一看,吃惊的道:“铁锁上有毒!”
这下范叔寒也看到了,他扭断铁锁的右手,掌心已呈一片乌黑。
夏鸿晖迅速把火筒一处给了范叔寒,然后用左手连点了自己右臂几穴道处,口中低声说道:“愚兄必须立时运气逼毒,时间宝贵,你快去打开铁门,看看里面囚禁的可是大师兄?”
说完,立即以身贴壁,让开了走道。
范叔寒答应一声,走上前去。
于立雪忙道:“大哥,小心铁门上有毒。”
范叔寒点点头,伸手撕一块长衫下摆,裹住铁闩,打开铁门,里面是一间黝黑而纵深的石室,此时虽经火光照耀,还是依然照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经灯光一照,自可看到外面的人了。
只听有人叫道:“是四师弟吗?”
范叔寒听得一喜,忙道:“果然是大师兄。”
急忙举步走入。
只听二师兄端木让的声音急急说道:“四师弟,你怎么进来的?快退出去,莫要……”
范叔寒走进去了,于立雪也跟上了一步,就在门口站停下来。
就在端木让话声还没说完,只听身后的夏鸿晖道:“你也进去。”
突然伸手推来。
于立雪冷不防被他推得朝前冲出三步,但听“砰”然一声,身后铁门已经关起来了。
于立雪口中“啊”了一声,迅即转过身去,只听铁门外“嗒”的一声,已经拴上了铁闩,不觉惊怒的道:“大哥,原来他是骗我们进来的。”
里面响起端木让的声音,叹了口气道:“愚兄说迟了一点,四师弟也中了他的圈套,唉,老三真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了。”
就在此时,只听铁门又是“嗒”的一声,一人高处,开启了一方小铁窗,这扇小铁窗只有一尺见方,想是传递饮食之用了。
夏鸿晖凑着脸,大笑道:“二师兄骂得好,现在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弟都在这里了,你们可以好好聊聊,还有天华,小弟也会把他接来的。”
端木让怒喝道:“老三,你敢动天华,我总有一天会劈了你。”
夏鸿晖阴笑道:“二师兄就是要劈了我,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等小弟把天华接来了,再向大师兄求教了。”
坐在里面的阮松溪哼了一声。
夏鸿晖已把小铁窗嗒的一声关了起来。
于立雪气道:“原来他手掌中毒,都是假的,这人坏透了,啊?大哥,这么看来,打了你一记,九阴爪,的也是他了。”
范叔寒道:“那不可能是他,三师兄从没练过‘九阴爪’。”一面招招手道:“于贤弟,你快来见过我大师兄,二师兄。”
于立雪依言走了过去,只见地上盘膝坐着貌相清癯的老道人,和一个浓眉紫酱脸的矮胖老者。
范叔寒给他引见了两人,然后又指着于立雪道:“他是小弟的口盟兄弟于立雪。”
于立雪望望两人,朝范叔寒为难的道:“范大哥,你是我大哥,这二位又是你的师兄,但他们年纪都大过我很多,我怎么称呼才好呢?”
这话也把范叔寒给问住了,一时竟然答不出话来。
阮松溪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是我四师弟的口盟兄弟,自然也是我们的小兄弟了,你就叫我阮老哥,叫他端木老哥好了。”
端木让呵呵笑道:“好,好,小兄弟随便叫什么都好。”
回头朝范叔寒问道:“四师弟,你们怎么会上老三当的?”
范叔寒道:“小弟和于贤弟是在祟仁城外一处面摊上遇上三师兄的。”他把此行经过大略说了一道。
端木让问道:“天华还在庄上?”
范叔寒应了声“是”。
端木让怒声道:“老三把你骗来了,准是回庄又去骗天华了。”
阮松溪道:“他就是把天华骗来,愚兄根本没有‘形意真解’,他也是白费心机的了。”
端木让忽然哦了一声.问道:“四师弟,方才小兄弟说你中了老三一记‘九阴爪’,这是怎么一回事?”
范叔寒道:“此事说来话长,那天二师兄、三师兄是向北找寻大师兄的下落,小弟和天华本来说好了是往南去的,当天晚上……”
他把追踪一个黑衣人(于立雪)如何在路上听到三师兄的呻吟,被他“九阴爪”所伤,以及幸蒙于立雪相救,说了二遍.
端木让怒道:“他居然练成了如此歹毒的‘九阴爪’!”
范叔寒道:“据小弟想来,不可能会是三师兄……”
端水让嘿然道:“大有可能,老三有一个远房堂姑姑,就是昔年玄阴教的外三堂护法,这‘九阴爪’就是玄阴教的武功。”
“善哉,善哉!”阮松溪攒着眉道:“老三真要是练成了‘九阴爪’这类邪派武功,那就堕入魔道中去了。”
他手这一动,身上就发出一阵轻微的当啷之声。
范叔寒目光一注,才发现大师兄、二师兄两人双手手腕和双足躁上,都套着一个铁圈,圈上连着一条比拇指略粗的铁炼,通向身后石壁之上。心想:这铁圈和铁炼必然都是纯钢所铸,否则这铁炼并不粗,如何困得大师兄?
一面愤然道:“三师兄居然还用铁炼锁着大师兄、二师兄?”
阮松溪轻轻叹息一声道:“老三逼着要愚兄交出‘形意真解’,愚兄会告诉他,去年三仙庙后壁倒坍,有几块宋砖出土,其中一方会刻有‘形意真解,以形使意,以意使形’十二个字,三仙庙主持因愚兄是形意掌门人,砖上刻有‘形意’二字,就把那方砖送到庄上来,还是四师弟收下来的,这外间传说愚兄得了一册本门练功秘笈‘形意真解’,可能是由此来的,但他竟然不肯置信,硬说愚兄得了本门秘笈,秘而不宣,这真是从何说起?”
范叔寒道:“就是真有‘形意真解’,大师兄是掌门人,他也不能用铁炼把大师兄、二师兄锁起来。”
刚说到这里,只听站在身边的于立雪低低的叫了声:“大哥。”
范叔寒回头间道:“贤弟有什么事吗。”
于立雪道:“小弟身边有两柄匕首,其中有一柄极为锋利,可以削铁如泥,不知他们手上的铁削得断削不断?”
他有两把尺许长的短剑,范叔寒曾经和她动过手,自然知道,不觉笑道:“贤弟以为大师兄,二师兄手上的铁炼是普通铁吗?若非纯钢所铸,以大师兄的功力,早就扯断了,还能困得住大师兄吗?”
于公雪被他说得脸上一红,说道:“小弟的两柄匕首,一柄是后来找铁匠配上去的,另一柄是我爷爷传下来,据说刀剑一削掠断,你不会给阮道长试试看?”
说着已从身边取出两柄短剑,低头看了一眼,就把其中一柄递给了范叔寒。
范叔寒拇指一按吞口,但听“铮”的一声,剑身自动弹出来了三寸有余,接着就抽了出来,短剑这一出匣,只见白芒如雪,寒气砭人,口中不觉叫了两声:“好剑!”
阮松溪看得一怔,矍然道:“秋霜剑,小兄弟姓于,莫非是天罡门于勿用的传人?”
于立雪道:“我爷爷叫于潜。”
阮松溪笑道:“那就不错了,令祖单名一个潜字,字勿用。”
于立雪道:“但我没听说过天罡门三个字。”
阮松溪奇道:“你身佩秋霜剑,应该继承令祖道统才对,怎么连天罡门三字都没听人说过?”
范叔寒道:“大师兄,这柄秋霜可以削得断铁链吗?”
阮松溪微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范叔寒举起短剑朝铁链上挥去,但听“嗤”的一声,毫不费力就把铁炼砍断了,不觉吃惊的道:“好锋利的剑刃!”
阮松溪笑了笑道:“秋霜剑是当今武林中仅存的三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