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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喝着,左脚已经飞起一脚朝瘦小老头踢去。
这一脚原也只是想把瘦老头踢个筋头而已,用力并不大重。
那知—脚踢出,但听“砰” 的一声,脚尖竟然踢在大石上,感到一阵剧痛,低头看去,瘦小老头依然酣睡如故,心头不禁大怒,大喝一声:“老小子,你还不起来?”
又一脚朝瘦小老头踢去。
这回不但挨了右脚,而且觑准小老头踢去的,那知等到踢上,依然“砰”的一声,踢在大石之上,但觉脚尖一阵剧痛,几乎象折了骨一般。
瘦小老头给他这声大喝,口中啊了—声,矍然惊醒过来双手揉着眼睛,说道:“是……是什么人在叫小老儿?”
黑心道士喝道:“你是什么人?”
瘦小老头睁着一双还没睡醒的眼睛,缓缓站了起来,说道: “小老儿是什么人?嘻,这位道爷问得好不清鲜?小老儿自然是小老儿了。”
黑心道士看他一幅窝囊的样子,不象是个会武功的人,但依然问道: “你在这里作甚?”
瘦小老头眨着小眼,耸耸肩,陪着笑道:“道爷没看到吗?小老儿是捕鱼的,年纪大了,嫌船上风很大,睡不稳,所以想在这里打个盹,道爷是不是要买鱼吧,今天小老儿遇上上了鬼,一条鱼也没有抓到,你看只有—涨空网,什么也没有。”
他取身边用树桠叉缚着的一个网兜朝黑心道士扬了扬。
这一扬不打紧,黑心道士但觉一股奇腥的气味直扑面门,中人欲呕!
假正经贾书香看他和一个猥琐老头说个没完,不耐道:
“道兄别和他噜苏了,咱们走吧!”
黑心道士一言不发,挥手一掌,朝瘦小老头迎面劈去。
瘦小老头口中,啊了—声, 被打得连翻两个筋斗,双脚一伸,就一动不动。
四个人就没再去看他一眼, 各自双脚—顿,正待纵起,黑心道士突觉左脚踩上被人一把扯住,没有纵得起来。
双手扶着假正经的九骚娘子堪堪跟着贾书香纵身而起,突然裙子下摆被人扯住, “嗤”的—声撕下了一截,口中不觉尖声叫了一声!
贾书香急忙刹住身形,问道: “九娘,你怎么了?”
九骚娘子粉脸红晕,回头看去,黑心道士还站在下面,相差了三四级,不觉娇嗔道: “是你扯奴家的裙子?”
她再一低头,看到裙子韵后面下摆已被扯下了一大块,更觉有气,说道: “死道士,你这是作什么?”
黑心道士道: “贫道被人拉住了脚,几时惹你了?”
九骚娘子格的笑道: “还不是?你把奴家裙子都扯破了,还想赖吗?”
黑心道士道: “谁扯你的裙子了?”
九骚娘子目光一注,被撕下的一截裙子还搭在他肩上,不禁更是有气,回身走下两级,伸手一指黑心道士肩头,说道: “你扯破了奴家的裙子,还搭在肩头,你还不承认?”
“拍!”一声脆响,黑心道士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
黑心道士不由怒道: “你敢打贫道的耳光?”
“嘶”,九骚娘子的百摺裙又被撕破了一块。
九骚娘子娇声道:“奴家几时打你了?啊,你……你要死了!老爷子,你看,这死道士又撕破了奴家的裙子,奴家还有脸见人吗?”
黑心道士站在她低下一级,撕她的裙子自然是举手之劳,极为方便。
贾书香眼看黑心道土两次撕破爱姬的裙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沉着脸道: “这就是道兄的不是了,九娘是女流之辈,遭兄两次撕破她的裙子,实在说不过去。”
黑心道士压根儿就没撕过九骚娘子的裙子,闻言不觉气得胀红了脸,大声道: “贫道几时撕过她的裙子, 这话从何说起?”
“拍!”黑心道士脸上又重重的挨了—下。
黑心道士怒声道: “好个骚娘,你敢一再的动手,那是仗贾兄的势了。”
“啊!”九骚娘子忽然尖啊出声,飞红着脸,说道:
“老爷子,死道士在拧奴家的腿,这一把拧得好重!”
当着贾书香拧他爱姬的大腿,这可把贾书香激怒了,目中射出两道精光,沉喝道: “道兄还是三清弟子,怎好如此下流?当真没把弟兄放在眼里了?”
黑心道士怒声道: “贾兄相信这骚娘的话?贫道既没有撕她裙子,也没拧她大腿,你我数十年交情,竟然庇护一个骚娘,连贫道也不相信了?”
就在他说话之时,九骚娘子又啊了一声,尖声道: “好个死道士,你口里说不敢,却又拧奴家一把,奴家和你没完……”
双手乍发,尖尖十指朝黑心道士面门抓去。
黑心道士待要出手化解,那知一双衣袖竟然被人扯住,没来得及封架,脸上一阵剧痛,竟被九骚娘子抓破了十道血痕,热辣辣的生痛。
这下可把黑心道土激怒,挥手—拿拍了过去。
贾书香极忙伸手一架,喝道: “道兄怎么如此……”
“砰”话声未了,小腹就重重的挨了一掌,击得他上身晃动, 口中沉喝道: “好哇,道兄竟敢和兄弟动手了。”
左手架住黑心道士的手掌,右手一记切掌,朝黑心道士左肩劈落。
黑心道士,心里明白, 自己根本没有出手,但贾书香一掌劈来,他只好左手划圈化解。
那知只划了半个圈,突然手肘被上攀住, “砰”, 贾书香劈落的一掌,不偏不倚劈在他左肩之上,这一下劈得他半边身躯又麻又痛,一条左臂再也举不起来,身子托的往后跃退,右手黑玉拂尘当胸,厉笑道: “姓贾的,你为了一个骚娘,当真和贫道动手了,来,真要动手,贫道未必怕你。”
九骚娘子道: “你当然不怕老爷子了,不然敢当着老爷子的面,撕奴家的裙子,还拧奴家的大腿,我和你没完。”
一双玉手直伸,十指尖尖向前,纵身扑了过去。
贾书香怕爱姬有失,喝道: “九娘,你快退下来。”
身形一晃,紧跟着九骚娘子掠出。
黑心道士恨透了九骚娘子,看他爪先人后,凌空扑来,他自然知道九骚娘子出手,贾书香一定会跟紧着过来,自己以一敌二,吃亏的当然是自己。
因此没待九骚娘子扑近,先出手为强,口中沉喝一声,右手一振,—记劈空掌,朝九骚娘子拍去。
他当然知道自己武功虽然胜过九骚娘子,但九骚娘子也绝非易与, 这一掌不过是不让她逼过来而已。
那知劈空掌堪堪出手,只听呼的一声,凌空扑来的九骚娘子就象风吹柳絮一般,随风扬起,一下朝左侧树林中飞去。
紧接着只听九骚娘子娇滴滴的声音从林中传了出来:“啊唷,快来救救奴家……”
贾书香听得—怔,怒目喝道: “黑心道士,你敢伤九娘,老夫会找你算帐。”
话声甫落,突听耳边有人说道: “快去吧!”
贾书香人已纵身朝树林中掠去,一时还没辨出这句话是谁说的?刚扑到林前,突觉身后传来一股大九往前一推,身不由己的加速朝林中投去。
却说该死和尚不空眼,看着贾书香和黑心道士为了九骚娘子,竟至动武,他对黑心道士扯破九骚娘子罗裙,觉得错在黑心道士,是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也没去劝架。
这时九骚娘子和贾书香先后朝林中投去,突听耳边有人细声阴沉的道: “现在孩你了。”
这同时,黑心道士也听到耳边有人沉哼道: “原来是你的诡计。”
树林前面只有两个人,这话自然是该死的和尚说的了,不觉张目道: “什么诡计”
该死和尚道: “你说什么?”
话声刚出,突觉两缕极细的风声朝自己“游魂”, “血阻”两穴袭来。
双方对着面,不是黑心道士偷袭自己,还有谁来?无怪他方才说: “现在该你了”,一时不觉大怒左手一抄,接住了两颗极小的石子,耳中也适时听到贾书香和九骚娘子的挣扎呼救声音,心中暗暗恼怒,狞笑道: “好哇,你黑心道士果然不是东西!”
左手—抬,把抄来的两颗石子朝黑心道士兜心打去,右手戛章戛一指,大步逼上。
黑心道士刚说了句: “贫道说了什么?”
陡觉两缕劲风当胸急射过来,急忙左手拂尘一挥,把两颗石子击落, 口中喝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该死和尚刚跨出两步,突觉一股无形劲力,重重的击中自己腹部,这—记不用说当然是黑心道土的“黑煞拳”了,一时那还打话,一步跨上,举起戛章戛当头就砸。
黑心道士堪堪把两颗石子卷飞,该死和尚的戛章戛已如泰山压顶般砸来,几乎不容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心头也被激怒,
身形—个轻旋,拂尘已交到右手,嘶的—声横扫出去。
但他虽然避开了当头砸落的戛章戛,左肩却被重重的击了一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