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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内是不会出来的——西北冰原的危机刚刚解决,大量祭司人才还在西北前线没有撤下来,而塞凡提斯城的市政重点也在西北前线,所以,无论是市政还是祭司们都不会愿意在这两三月中想起举办义诊的
心中虽是如此想着,泰瑞莎面上却不会扫人家的兴,只道自己两人要充分了解魔兽的情况,所以需要了解伤者的伤势,老村长一听,立马起身,也顾不上吃东西,带着两人风风火火地向伤者的家走去。
☆☆☆
戴着透明丝膜手套的手轻轻撕开最后一层纱布,露出狰狞的伤口,巴掌大的伤口中间有着三个品字型排列的深洞,伤口周围的血肉已经被感染,不断流出淡黄色的脓水——而且还是散发着几分异味的脓水。古怪的气味加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真真令人感觉几分寒碜,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经历过这些生死之事,对于这样的伤口自然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反映。
泰瑞莎将摘除的纱布丢入火盆中,火焰撩动,室内更是飘起了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怪味。用干净的纱布倒上消毒药水,一遍遍擦拭着流脓的伤口,擦完的布立马焚烧,这般举动落入众人眼中,不免自有思量。泰瑞莎却没想众人对自己动作的关注,她只看着伤口慢慢变得“整洁”许多,便取出一瓶药粉,轻轻将淡绿色的药粉倒在伤口上,一时间病人剧烈抖动起来,四名大汉压着,才保证了他的挣扎没打扰到泰瑞莎的治疗。
绿色的药粉,黑色的药粉,黄色的药粉直到将伤口用一层加一层各式各样的药粉填得严严实实之后,泰瑞莎才取出干净的纱布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他们中毒了。”治疗完最后一人,泰瑞莎对阿奇尔道,“植物性的阴毒,看伤口的形成,想来这回我们面对的多是植物型的魔兽。”
阿奇尔闻言颌首,表示已然明了。同时,伸手探出,自然而然地向泰瑞莎索要东西——
泰瑞莎对于他的这种主动和自觉早已经习惯,抬眼望天三秒,便低下头作势在腰间翻找,其实是从空间指环中取出三瓶红得似在燃烧一般的水晶瓶递给阿奇尔——那是火系元素的元素精华,虽然用在对付植物性魔兽的情况下有些浪费,但却是保命法宝之一!(未完待续)
☆、060 慢了十年才出现的后遗症
泰瑞莎端坐在树枝上,低眉敛目似在冥思,阿奇尔则在她身侧不远处的一个树枝上横躺着,口中叼着一根青草,正上下左右悠闲地晃悠着,阳光温暖,虽然两人前顶还有一层又一层的树荫,可是,依旧有几道阳光从树叶缝隙中透下,晒在两人身上。两人这般模样看着可十足不像是要来绞杀魔兽的
突然间,泰瑞莎睁开眼,翡色的眼眸中精光闪动,带着几分压抑的兴奋感,脊背也在不自觉间绷得笔直——
“来了!”她低低道,似在自语,也似在告知阿奇尔。
大约过了两分钟,两人西南方向传来一阵极细微的骚动,从高空向下望,可以清晰看见林间一些枝叶非正常的颤动,那些颤动连成一条线,将扰动它们的事物的踪迹明确地标识了出来。突然间,阳光中,一抹金色流光如同闪电般迅速从林间射出,撞在一处树干上,大树无事,那抹金色流光倒是轻盈地借势一飘,以着更快的速度折向另一个方向,几乎就在它抬腿消失的瞬间,那颗树干上便“笃笃笃”地被钉上了十来支绿色的尖锐细针
“啊,原来是针囊草啊”泰瑞莎望着下方正在进行的战斗,若有所思。
“怎么,你对它感兴趣?”阿奇尔见状,挑眉问道——按着泰瑞莎最初的计划是要将这魔兽烧去的,可是,看她现在的犹豫状以及那抹金色流光,亦即泰瑞莎炼金傀儡金蜘蛛的举动推测,估计着泰瑞莎有了另外的想法了
泰瑞莎闻言点点头,半请教半商量地出声道:“阿奇尔,你看吧,这针囊草虽然威力差了点,可是既可远攻又可近防,如果我把它收了,当役魔也不错。你说呢?”
所谓役魔是役使魔兽的一种方法,对待高级魔兽,通常是签定魔兽契约,这样定下来的是战斗宠兽,魔兽的实力不会受到影响,而且还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而役魔则比战斗宠兽低级,一般是收取低级魔兽时才用的方法,其结果是会抹杀魔兽的独立意识。以致于让它们连战斗的本能也失去了,必须靠役魔者的分心指挥才能进行战斗,可以说,前者是伙伴。后者是工具。
“行啊,”阿奇尔听着这个主意,颇为赞同道,“你现在只能靠布置陷阱进行战斗,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具备战斗力,如果有了役魔,倒是可以尝试更多的战斗方式!”
得了支持的泰瑞莎双眼一亮,道:“是吧。这主意不错的吧,那,就拜托你去帮我收了它吧!”
说着,便趁着阿奇尔没有防备,一脚将他从树上踹了下去——
“啊,泰丝。你阴险切,你个破树藤居然敢偷袭我,看剑!”泰瑞莎踹的时机正正好,阿奇尔还在半空中抱怨之时正摔进了针囊草的警戒范围,其时。金蜘蛛也悄然身退,让针囊草一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阿奇尔的身上
虽说已经将阿奇尔踹下去对付针囊草,泰瑞莎这头可没闲着。她动作利落地跳下高枝——奥布里翁家的特训成果还是非常不错的,才几月的功夫,她虽达不到最低战士的水平,可是身手却已经比大多数同级的炼金师要强上许多。
悄然踏足地面,泰瑞莎首先拆除了原本用来烧毁魔兽的陷阱,然后布下另一个困守用的陷阱,这才躲到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意念一动,金蜘蛛飞快掠进阿奇尔和针囊草的战斗范围内,伺机蹦到已经有些疲软的针囊草的顶端,捉着上头仅有的一朵粉嫩小花,用力一拽,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逃开——
不,金蜘蛛没能逃开针囊草的愤怒一击,小小的身形被草身用力一甩,果然化作一抹流光穿越树林,向远方的高空飞去而被触动“逆鳞”的针囊草正式进入暴走状态,绿色的木针不断由它的出针孔喷出,“笃笃笃”、“笃笃笃”地射得到处都是,与此同时,鞭状的身躯也肆意舞弄开,撞击在树干上发出一阵阵颤动
阿奇尔可没料想泰瑞莎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消磨针囊草的战斗力,一时不察,竟被四处乱飞的木针逼得颇有几分狼狈,好容易逃到泰瑞莎身边的安全地带,他不由抱怨道:“你动手时也不会说一声,我要受了伤、中了毒,最后还不是得劳动你?给自己添麻烦呢你。”
计划顺利,泰瑞莎自是笑逐颜开,眼见着针囊草的喷吐逐渐变慢,抽打的力道也渐次弱了下去,她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不多时,金蜘蛛又绕了回来,再次一拽小粉花,针囊草果然暴跌如雷地跟着金蜘蛛一头撞进了泰瑞莎布下的困守陷阱中
“啊哈,逮着了!”泰瑞莎兴奋地跳下地,一路小跑赶到陷阱边,果然只见一条长约两米,形似木藤的绿色小东西。她兴奋地跳了几下脚,然后伸手揉了揉脸,再松手之时,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虽然眼神依旧火热,可是她的动作却已经都稳定下来了。
浇上催眠药水,等上十秒,泰瑞莎蹲身伸手捉住已经完全瘫倒的针囊草,一手在眉间绘制了一个特定的魔法字符,心中默念——
契!
“噗!”一口鲜血从泰瑞莎口中喷吐而出,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雾,与此同时,她手中原本应该沉睡的针囊草却突然醒了,草身上一处结点突然涨了几倍大,撑得浅绿的皮层呈现半透明的模样,透过一片浅绿,依稀可见针囊草内迅速聚集了大量的木针,就差着那最后的喷发
阿奇尔目光淡定地挥刀一砍,整根针囊草一下被切成三四段,散了一地。
收回刀,阿奇尔环胸望着泰瑞莎,目光极有压力感,泰瑞莎见状蹙了蹙眉,只能微嘟着嘴,跟着阿奇尔下山去
☆☆☆
“你说,在你要和针囊草签订役魔协议的时候,突然觉得好似所有的精神力被一口气抽空了一般,是吗?”卡罗尔重复着泰瑞莎的问题。而她只有点头或摇头的份
卡罗尔想了想,起身将手压在她的发顶,强大的精神力一下子鼓荡开来,泰瑞莎最初还在疑惑他的动作并感慨分的强大,可是,没鑫久,她便觉得眼前一暗,那种所有的精神力被一下子全部强行抽取出来的感觉再一次汹涌起来——
正难受间,那种难度却突然消失了,紧接着,卡罗尔的声音在她半睡半醒间传了过来:“好了,你先冥想十分钟,休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