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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国华的声音。
别人是投笔投戎,弃文从武,而他们“四剑客”却是弃武从商。
柳一鸣连忙起身相迎,正色拱手道:
“廖兄来得正好,庄老板正在告诉在下,廖兄昆仲四人的真知灼见,的确是高人一等,忧国忧民,令在下佩服不已!”
“摘星剑客”廖国华,手中正抱着一本册子,见状连连拱手还札;笑道:
“公子过奖了,廖某愧不敢当,倒是公子世之俊彦,宅心仁厚,出钱出力,惠及万民百姓,却不欲人知,才令廖某敬佩不已哩!”
洪妙妙立即笑道:“鸣弟、廖掌柜的,你们别再第一名称赞第二名的,都别谦虚了,倒是先听听廖掌柜有何计划。”
“摘星剑客”廖国华一听,随即双手将那本册子,捧到柳一鸣面前,洪妙妙和秦双双不由好奇的凑近一瞧,只见其中,有字有图,不但图文并茂,而且密密麻麻的,洋洋洒洒的足足有十五六张之多。
柳一鸣由第一页看起,除了最前一章,已由庄自强说过外,其后各细节,如各处何地设立何种买卖,以及利用什么运输工具,都有详细的记载和说明。
柳一鸣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少顷,已经阅毕全文了,他不由对庄自强众人的大智,大感佩服,他合起册子,恭敬的送还廖国华,道:
“庄老板,廖兄昆仲真是大智人慧,在下今日才知,同时替天下万民可喜可贺,从今以后,在下愿将所有财物呈交给庄老板和廖兄昆仲,全权处理。”
话锋一顿,又道:“日后若有用到在下之处,只须派人知会一声,无论是赴汤蹈火,在下绝对全力以赴,不会皱一下眉头!”
话一说完,廖国华已双手连摇,道:
“公子,公子,承你这么看得起廖某兄弟,廖某兄弟不胜感激,但若要廖某兄弟全权处理,却是万万不可。”
话声一落,庄自强也紧接着道:
“是啊!公子千万不可,此事小的都已商量过了,此计划虽然设想周全,但这指挥大局,创此万世大业,却非有过人的功力与智力不可。”
说着,又望了众人一眼,继续道:
“目前不仅是钱财问题而已,其他收伏教化,皆是缺一不可的条件,否则钱财一多,徒然引起好人的觊觎而已,不仅不能成功,反而会送掉性命,所以,小人等想了又想,除了公子能担当此重责大任外,别无他选!”
柳一鸥正欲出声谦让时,一旁的“摘星剑客”廖国华,已随即应声附和道:
“对,庄老板所言甚是,柳公子功力盖世,机敏过人,加之宅心仁厚,心地善良,正足以膺此重任,除了公子之外,当今世上恐无第二人选!”
柳一鸣当着两位爱侣之前,被他们这么一捧,只窘得俊脸上涨起层层红霞。
他“哎哎”的直搓手,不知如何是好,略为沉吟一阵,才道:
“在下才德鲜薄,怎当两位如此谬赞,更何况这乃是为人本份,在下本不应推托。”
话锋一顿,又继续道:“但是在下家中尊长,均已年迈体衰,须要在下稍尽人子之道,在下此次南下,也正是为了省亲,又如何能羁留在外,让家中高堂悬念挂心呢?”
说着,又将自己的家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庄自强和廖国华两人。
庄自强和廖国华两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其中尚有这么多的曲折原由。
古云:“父母在,不远游”,何况柳一鸣身世又异于常人,柳氏一族,五房一子,堂上五位老人,均已年迈体衰,又非武林中人,按理是不能勉强他担此重任,冒此风险。
但是廖国华在“四剑客”中,素以机智、见解独特着称。
他听完柳一鸣的身世后,略一沉思,立即道:
“柳公子身世独特,大出廖某意料之外,不过若公子愿担此大任,不但可以继承先人的余荫,以第二代的身份,出而经商,在各地设立分行,如此一来,既可驾轻就熟,暂先雇用老一辈所用的忠诚伙计,又不致启人疑惑,将来若须安插什么人,只要公子只字片语即可。”
话声一落,庄自强和洪、秦两女均不由抚掌称善,连柳一鸣本人也觉得此法可行。
他不由陷入一片沉思中了,须知,柳一鸣的伯叔中,均曾在各地主持经商,如今虽已收手了,但对以往经营的行业,必仍是管道十分通畅熟悉。
但是他的诸位伯叔们,如今都已年纪老迈,若是要他们重作冯妇,再回到商场上纵横打滚,实在是无此心力.但若是退居幕后运筹帷幄,充当参谋指导,则必能称心如意。
“摘星剑客”廖国华见柳一鸣沉思不语,心知自己方才那一番话,已让他有些心动了,如今眼看为山九仞,岂能功亏一篑?
于是,连忙打铁趁热地接着道:“至于各分行的安全,则不妨由在下兄弟联络各地镖行,加以托保,同时纠合志同道合之士,行侠江湖,凡经收伏的毛贼,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徒,而且他肯诚心向善,立志走入正道,便可替他设法,推荐给公子,安插在各地分行之中。”
话锋一顿,又继续道:“如果有什么大事,需要劳动公子大驾,凭公子这‘畸形儿’的响亮万儿,又有谁敢轻捋虎须呢?更何况还有两位姑娘,从旁协助啊!”
柳一鸣尚未开口回答,秦双双已大为兴奋的娇声道:
“廖大侠这建议当真是面面俱到,婆婆若是在此,也必赞同,鸣哥哥你就答应了吧!”
柳一鸣闻言,不由回首望了洪妙妙一眼,只见洪妙妙朝着自己微笑的点了点头。
因此,柳一鸣这才下定决心,脸色一正,道:
“既然廖兄和庄老板设想如此周到,在下如果再是推托,未免显得过于矫情,不过经商一事,在下素无经验,如何做法,除依庄老板和廖兄所计,在下尚须回家请示诸位尊长。”
话锋一顿,又道:“在下近日来,心灵之中,似乎有某种惊兆,心悬家中堂上安危,不能在此多待,一切就麻烦两位了,在下就此告别。”
说完,立即起身辞行。
庄自强和“摘星剑客”两人,随即殷切相送至店门外。
柳一鸣三人回到店中,乌杖婆婆已行完坐功,此时见三人回转,劈头便问:
“你们三人到底上那去啦?”
秦双双立即兴奋的将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与她听。
乌杖婆婆听完,不由感到十分激动,她虽未流出泪来,但眼眶中不禁有些滋润,她望着柳一鸣,道:
“鸣哥儿,这当真是空前未有的伟大计划,若能一一实现,天下再也没有纠纷。我老婆子白白活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得知你有此壮志,少不得也要尽些棉薄之力,以免枉贵走这一遭!”
话一说完,柳一鸣连忙起身拜谢,道:
“在下自知才德鲜薄,恐难成此大事,今若能得婆婆相助,则”
话未说完,乌杖婆婆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道:
“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何必再和老婆子客套!”
说完,望了三人一眼,又道:“赶快吃饭休息一阵,咱们趁夜再赶他一程!”
南昌城依然如故,巍峨的城墙,仍然屹立在鄱阳盆地之上。
城内的人们依旧和往常一般,过着安居乐业的忙碌生活。
这一天江西省境内,来了一老三少,三女一男的奇怪客人。
男的年约二十上下,长的貌如潘安,俊胜子都,女的艳如桃花,其中有一个更是碧眼金发,不似中土人士,因而分外惹人注目。
另外还有一个老婆婆,虽然是白发苍苍,却毫无龙钟衰老之态。
他们一行四人,在清晨到达江西省境之后,便在上饶县,雇了辆华丽的双马套车,一路放马疾驰赶往南昌。
所以在中午时分,即已驰进南昌城门了。
当他们到达柳家大宅时,柳一鸣不禁楞住了,不知何时,柳家大宅已成了一片焦土。
柳一鸣大吃一惊,连忙探问附近城民,才知自己家中前些日子,突然起了一把无名火,整座大宅完全化为灰烬,幸好家中诸老皆平安无事。
如今被祝家庄庄主接往祝家庄,暂时安身,于是一行人,立即又赶往祝家庄。
柳一鸣等人到达祝家庄数天,都是深居简出,尽量享受承欢膝下天伦之乐。
同时,他大伯父也告诉他,自从柳家发生无名火后,幸得在祝家小姐细心照料下,众老才能平安无事,因此,他便替柳一鸣定下了祝真真的亲事,准备他回家后,立即举行婚礼。
柳一鸣听完之后,立即将自己和洪、秦两女之事,禀明大伯父以及诸老,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