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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另一处五脏移位之伤,就不是他能力所及的,即使是他师父佐木大师,也无此功力。
换句话说,这悟空和尚,目下生机已渺,离死不远了,悟能和尚和师兄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情如手足,此时见师兄奄奄一息怎不叫他悲愤填胸,怒火勃发呢?
他本是桀骜不驯之人,此刻一发怒,顿时柳一鸣舍生忘死,相救悟空之情,给忘的一千二净。
他抬头一看,柳一鸣和洪妙妙两人正凝立平台边缘,他深知自己若明刀明枪,必不是这一双狗男女之敌手,更何况要雪耻复仇,又何必计较用何手段呢?只要能将仇人置之于死地就好了。
于是他钢牙一咬,倏地站起身来,暗中运起“三阳神功”,顿时面红耳赤,双手暴涨一倍有余。
“赛孔明”诸葛真乍见之下,内心不由暗喜,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暗地运起“玄冰真气”,准备配合悟能和尚的“三阳真气”,给柳一鸣两人来个措手不及的致命一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悟能和尚和“赛孔明”诸葛真两人,处心积虑的想致柳一鸣和洪妙妙两人于死地时——
在踏云台右侧,也悄然的飘掠下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那老的,白发如银,灰布衣裤,打扮朴素,脸上布满皱纹,显然年逾古稀。
但是她那双眼睛,不但未老眼昏花,而且精光闪闪,朗如夜空中的寒星。
同时腰杆也挺得笔直,手持一根黑得发亮的龙首拐杖,但走在崎岖山径上,不但未显蹒跚,反而一跨丈余,健步如飞,未带半丝风声。
而那少的,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女郎,一身似纱非纱的黛绿衣裙,更衬得那花容纤手,标致得光滑如玉。
此时她那鲜红欲滴的娇靥上,却没有一丝欢愉之色,黛眉含颦,秋波蕴愁,粉颈低垂,一双纤纤玉手,有意无意的摸弄着系在腰间的红色小丝带。
最奇的是,她一路不断的踏枝疾行,衣袂秀发,以及她身后的黄丝剑穗,在山风飘飘中,竟然不曾扬起。
此刻,若非是日正当中艳阳高照之时,这一老一少悄无声息的忽然出现,即使不被疑是鬼魅,也必疑是山精木怪的化身。
那老婆婆一见眼前这三立两卧,四男一女,形相不一,身份各异的景象,不由大奇。
那绿衣美少女见状,也不由为之一怔!
但当崖下传来一阵声响四野,响彻云霄的龙吟长啸时,她娇靥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不知是喜是悲,是惊是疑,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只见她全身忽的一颤,猛然扑向台旁,同时娇呼道:
“奶奶,是丑哥哥!是丑哥哥”
这娇呼声,如同银铃轻摇,十分悦耳动听,但骤然间传入台上四人的耳朵里,却不啻是平地一声雷,令四人不由大吃一惊!
悟能和尚才刚运起“三阳神功”,正欲扬掌劈出时,想不到平日人迹罕至的“踏云台”,此时竟突然会有人出现。
若是就此散去功力,岂不白白浪费了这一个大好机会,功亏一篑了吗?
而“赛孔明”诸葛真闻声亦不由暗吃一惊,转首一看,看清那妙龄少女时,顿时心知不妙,立即停止了出手行凶暗算的主意。
悟能和尚一见来人是一老一少,也不用大脑想想,人家是如何欺近台上的,他竟连那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一并算上!
所以,他趁着柳一鸣两人回头之际,悄无声息的欺上前去,双掌齐扬,提足十成的“三阳神功”,使尽全力向柳一鸣两人,劈空击去!
刹那间,红光乍现,风声呼呼,锐啸大作,夹杂着炙人生热的腥臭气味,直往柳一鸣两人罩去!
柳一鸣扶住摇摇欲坠的洪妙妙,正欲相询发生何事时,乍闻黛衣妙龄女郎娇呼,似乎不大敢相信,回头察看,正是约自己和洪妙妙前来黄山的秦双双,同时,倏感身后掌风大作,心知有人偷袭。
因此,他立即凝运“万化神功”,左袖一拂,挥出了五成的“万化神功”迎向了那红光灿烂的呼呼劲风。
如此一来,悟能和尚的罪可受大了。
他的功力和他的师兄悟空和尚不过是在伯仲之间,悟空和尚连洪妙妙的八成功力,都无法承受了,更何况是柳一鸣五成功力的“万化神功”呢?
果然,在一声“轰”然的震天巨响之后,“咔嚓”一声,悟能和尚的两腕一齐折断,紧接着又是“吧哒”一支,一个高大的身躯已四平八稳的仰跌在坚岩地上,晕绝过去了。
“赛孔明”诸葛真见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没有冒然出手,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如今悟能和尚自不量力,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若不见机早点溜,恐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顿时转身,拔足正想溜走。
摹然传来洪妙妙一声娇叱道:
“喂,回来!把这三块废料,快点带走!”
“赛孔明”诸葛真闻言,如逢大赦般的,将羽扇往腰上一插,二话不说的,一把将鹿杖客扛在肩上,然后一手一个将悟空、悟能夹在胁下,连场面话也不敢说,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往台下急奔而去。
洪妙妙目送“赛孔明”诸葛真离去之后,立即和柳一鸣过去见礼。
乌杖婆婆,不由大感讶异,正当她百思不解时,忽闻那村姑装扮的女娃儿,道:
“奶奶,我们先到一旁,妙儿有要事相禀。”
话声一落,洪妙妙立即带领着乌杖婆婆,往台下飞掠而去。
秦双双一见眼前那人正是自己梦寐相思,一别数日的丑哥哥柳济生时,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娇呼一声:
“丑哥哥”
人已化作狂风,玉臂一张,一下便扑入了他的怀内了。
这一下软玉温香自投怀,柳一鸣虽满心欢悦,但心中却因有洪妙妙和乌杖婆婆在场,而感到十分尴尬。
那知,就在他抬眼四顾,台上却已失去了两人的踪迹。
柳一鸣心知,一定是洪妙妙有意让他俩一叙离别之情,所以将乌杖婆婆引往他处,心里不由一阵感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双双玉臂拥着柳一鸣的脖子,伏首于他的胸前,只听得他心中怦怦心跳,却没有以前的热情,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心中不由一动,暗忖:
“难不成那位村姑就是丑哥哥的情侣?要不然她怎会呼叫他弟弟?啊!她那声音好熟,好似曾在那听过?”
心意及此,她不禁回头望去,不但那村姑已消失不见了,就连自己奶奶,也走得不见踪影。
柳一鸣见状,知她是在寻找乌杖婆婆和洪妙妙,便道:
“婆婆和妙姐姐已到那边去啦!”
话声一落,她似有所悟,强忍着心头的幽怨,轻声询问道:
“妙姐姐可是”
她本来想问,妙姐姐可是洪妙妙,但是话到嘴边,立即又停了下来,因为妙姐姐有着一头金发,而眼前这个村姑装扮的少女,却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所以只说了一半,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而心头所萌生的一丝希望,也随之湮灭了。
柳一鸣本以为她必然会认得洪妙妙,此时一见她那茫然询问的神色.这才突然想起,妙姐姐早已易容改装过了。
于是,他赶紧接口解释道:
“嗯!她正是洪妙妙,只不过改了装扮而已,怪不得双妹妹一时之间会识不得她了。”
秦双双闻言“啊”了一声,突然想起五哥哥,不也正是一个化装的高手,不由脱口问道:
“啊!她真的是妙姐姐吗?她怎么也会改扮成这种模样?”
柳一鸣闻言,立即想起过去和洪妙妙所议之事,此时见秦双双面色已渐趋平和,心中不由大喜,乃欣然道:
“此次她与我同登黄山,便是为了践约而来!”
此言一出,不啻是他承认了自己对秦双双的感情。
秦双双慧质阑心,闻声会意,不由芳心大悦,如饮琼浆,只感到满天愁云,忽然化为乌有,如沐春风。
娇靥上.顿时一变为海棠初绽,眼角含春,两盏梨涡,樱唇带笑,不由增添了几分春色。
柳一鸣一见,顿时又喜又惑,惊得呆住。
同时他那奇丑无比的猴脸上,那朗星似的点漆双瞳,一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的盯在秦双双加花似玉的粉脸上,直觉得她当真是倾城倾国,与洪妙妙堪称春花秋月,难分轩轾。
秦双双见丑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此时双目蕴含深情,默默凝视,情焰火花;愈聚愈浓,芳心中又是一喜。
只是,那少女的矜持、娇羞,也随之而来,虽然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