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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还远得很!少爷,你跟着老奴走准没错,明几个中午,一定到家。”
话锋一顿,又道:“要不咱们下山之后,再雇辆马车,赶个夜路,三更准能到家。”
柳一鸣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像这样一步三摇.别说是明天,就连后天是否能如期到达,都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
心念及此,便向柳福道:
“柳福,这样好了,你告诉我地址,我先回去,你下山雇车,再找几个苦力.回到山上,把我留在老爷房中的行李搬回家去。”
说完,随即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的手里。
柳福想了想道:“少爷,咱们的房子,是建在南昌城里,滕王阁左约五里处,找是很好找,老奴是怕少爷不识得路,到”
话来说完,柳一鸣立即打断他的话,笑道:
“没关系,你照着我的话做,准没错!”
话声一落,随即抱起大黄,“万化神功”中的“大挪移遁法”
心诀一动。
“咻”的一声,有如太空梭般的一飞冲天,瞬即消失不见了。
柳福听了柳一鸣的话,怕他自己一个会迷路,正待出言相劝。
那知,双眼一花,立即失去了柳一鸣的身影。
柳福不由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真个见鬼了,呆立半晌,看看手中的银子不假,这才立即转身向庐山的方向疾奔而去。
他一口气跑到柳文象以前所居住的楼房,打开房门一看,果然那里有一个小布包。
这一来,柳福才半信半疑的,喘息了顿饭时间,才按照柳一鸣所说的,下山雇车雇人,回到山上将所有行李搬下山来。
柳一鸣知道家人无恙;而且又知道了确实地址,兴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此刻已将“大挪移遁法”施到了极点,空中的飞鸟们见状,不由相互传诵着,有一个体积庞大的怪物,出现在半空中,他飞行的技巧和速度,比光速只差一点点而已。
而路上的行人见状,虽然是在大白天里,也只感到有一阵清风吹拂而过。
他一路朝着正南方向飞行,盏茶时间,已来到了平原,南昌城已然在望。
他归心似箭,已顾不得是否会惊世骇俗,一味的腾空飞行,一直到行人渐多,离南昌不远的地方,这才慢了下来。
南昌古名洪都,位在江西省北部赣江下游的鄱阳盆地上,滨临鄱阳湖西岸,是江西省的省会。
南昌是历史名都,名胜古迹不少。
滕王阁在章江门外,由于王勃写了一篇“滕王阁序”,闻名全国。
柳一鸣虽然博览群书,博贯古今,但因生平未履人世,如今,初睹这历史名都——南昌,城池高耸,屋舍毗连,各色人等杂处一起,不由得兴奋异常。
他缓步走在街上,只见两旁商店酒肆林立,贩夫走卒,各营其业,瞥见他潇洒倜傥,俊美人寰的风貌,不由纷纷投来惊奇羡慕的眼光。
柳一鸣初履人世,十分脸嫩,竟觉有些窘困,不由得玉面涨红。
少顷之后,已渐渐习惯,在这种人口稠密之处,总是免不了看人或被人家看。
柳一鸣找了一个小贩,向他打听地址,那名小贩一听他要到柳大善人家中,立即自告奋勇,表示要亲自陪他前往。
原来,柳家在南昌,建居虽不多年,但一来因屋舍工程浩大,在南昌首屈一指,二来因为柳家五位老爷夫人个个不但为人和蔼可亲,而且乐善好施,时常周济贫民百姓。
因此之故,柳家五老之名,在南昌城里竟是男女妇孺老少皆知。
柳一鸣谦谢不肯,问明方向之后,随即大步疾行,不到一刻,已来到了滕王阁,远远望见家园的房子。
那一处房舍占地极广,依然五彩的屋顶,绿树蔽荫,树隙中,檐角微露,一律都是二层楼房。
柳一鸣来到朱红的大门前,激动的伸出颤巍巍的手,拍开高有一丈的朱漆大门。
等不及开门的人答话,立即迫不及待的问道:
“四老爷在家吗?住在那栋楼上啊?”
应门的人是柳家老仆之一,他一见叫门的这个少年,俊秀无比,面目依稀似当年鸣少爷的模样,不由瞪大了眼睛,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冲口问道:
“你少爷可不是鸣少爷吧!啊!四老爷就住在中间那一栋,鸣少”
话未说完,他一见柳一鸣点头承认,忍不住惊叹一声,才指出柳文象居处,正想与柳一鸣聊上几句,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声犬吠,一大一小两道灰影一闪,已然不见柳一鸣的影踪了。
因之,他不得不止住话声,目瞪口呆的怔在原地。
柳一鸣得知父母居处,那还有工夫与他闲扯蛋,疾急一掠,扑入中间那一座黄楼。
才一踏进门,立即大声喊道:
“爹、娘,鸣儿回来了”
书房中,柳文象正与三哥柳文狮对弈,闻声随即抢了出来。
柳一鸣话声一落,顿时瞥见左手门内,抢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离别五年,此时一旦重逢,不由悲喜交集。
顿然,使柳一鸣微微一征.不知如何表示才好。
柳文象见厅内伫立着一位秀逸少年,面目正是自己失踪五年多的爱子,老人家一阵激动,也不由微微怔住,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柳文狮自后跟出,见状亦是惊喜交集,他不由激动的颤声道:
“是真是鸣儿回来了吗?”
柳一鸣父子,被他这一问,给惊复了神态。
柳一鸣随即大叫一声,跪倒在尘埃,叩首道:
“鸣儿,叨见爹爹与三伯父”
话十说完,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柳文象俯身将他拉起,凝眸注视半晌,才一把将他拥在怀里,道:
“乖儿,可想死你母亲了。”
话一说完,柳文象也是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少顷,他立即一把将鸣儿给拉起来,同时放声“哈哈”大笑道:
“来人哪!快去通知夫人,及各位老爷,就说鸣少爷回来啦!等一下我带他依次拜见,若是等不及,请老爷们自己过来也可以!”
话声一落,屋内的丫环仆妇们.已被他长笑说话声所惊,纷纷聚到内厅来,以惊奇欣喜的眼光,注视着柳一鸣。
此时,一听老爷吩咐,立即“轰”然答应,纷纷报信去了。
蓦地,门外黄影一闪,同时传来一声犬吠,灵犬小黄也已摇着尾巴的走向柳文象。
柳文象一见大黄,不由爱怜地轻抚它的头。
柳文狮虽不谙武学,但对命、卜、相、医、山颇有研究,加上他四处行医,阅人无数,一见柳一鸣,不但风仪出尘,而且气定神闲,肌肤如玉,丰嫩圆润,白里泛红,尤其是眉宇之间,不时泛出一层氤氲紫色宝光。
特别是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神光充足,隐隐闪出寒光,如两把利刃,洞入肺腑,令人一见,自然产生一种不怒而威的钦慕感觉。
还有那一身骨架,已然发育完全,瘦高的身材,表现着一种清丽绝尘的风范,无论是站在何处,与任何人比较,均不由令人生出有如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英雄气概。
柳文狮见状.真是越看越欢喜,最后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道:
“好,好!鸣儿不但安然无恙归来,看情形也学成一身本领了,两位兄长要是见了,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话锋一顿,又道:“这五年多来,你究竟在那们快说给三伯父和你父亲听听。”
柳一鸣的情绪,已渐渐平稳下来了,他目睹两位老人家,快乐的言笑情形,心中不由感到安慰和喜悦。
心念间,楼下已传来慈母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的声音,道:
“孩子,鸣儿,是你回来了吗?孩子你真的回来!”
紧接着,一阵“梯踏梯踏”楼梯响声,柳一鸣立即抢上楼梯,投入一位慈祥瘦弱的老妇人怀里,喜极而泣!
同时不停的“娘”,“娘”叫个不停。
那位老妇人,年约五旬,早生华发,脸上更是满布皱纹,显出着超过年龄的苍老与衰弱。
她便是柳一鸣的亲生母亲,由于过份思念爱子,终日以泪洗脸,郁郁寡欢。
但此时双手抱着初归的心肝乖地,双目中泪水潸潸而下,脸上却仍是笑容满面。
只听她声音呜咽,连声呼唤:
“乖儿,孩子”双臂更是紧紧搂着柳一鸣的脖子,好似一放手,便会再失去他一样。
柳一鸣的面孔,深埋在他母亲的怀里,口中不停的低呼“娘”,双手更是环抱母亲的腰肢,轻泣不已。
好一幅动人的母子会,尽管楼下的两位老兄弟,性情十分豁达,此时一看也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