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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六郎一下子就明白了,问道:“宁远郡主是不是要回中原?”“咦,你怎么知道她是中原人?”“长公主,这首词不能随便示人,这是南唐故主李煜写的,内容是描写宁远郡主的生母和他偷情的情境。”“那。。这么说这首词不是好话?”长公主一脸羞涩,看了六郎一眼,说道:“本宫名字叫做玫古,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玫儿吧, 还有,你。。能不能交给我汉文,还有你们弹得那个。。好听。。叫什么来着? 噢,对了,叫筝, 宁远郡主就是弹这个,把满朝上下迷得神魂颠倒” “长公主,在下才疏学浅。。。”“行了,不许借口说你不会。本宫并不好骗,知道你会, 而且还是高手!”
落雁山庄的孤烟落日阁,取名自唐朝王维的诗, 六郎站在白玉栏杆里面,凭栏远眺,暗自佩服这名字。 远处的草原平坦如镜一望无际,却有一缕轻烟笔直地逍遥而上,草原上的游牧民族都用狼粪作燃料,结果烧出来的烟笔直冲天,加上渐渐落在地面上的火红落日,简直就是一幅画。
两千多匹战马,一份练兵图,加上大辽五京布防图都已经在掌握之中。。。剩下的就是。。六郎的心一阵发紧,重阳!必须救出落入辽人之手的湛泸营兄弟,还有。。詹重阳。 六郎决定和这位玫古长公主虚与委蛇, 利用她和韩德让之间的矛盾。 今天长公主召他在孤烟落日阁晚宴, 六郎特意穿上了长公主赏给他的白羊皮坎肩和白色织锦长跑,戴上了紫金铃铛。
“长公主,请您左手压住琴弦,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拨,挑,压,钩。。。对。。就是这样”六郎极其耐心,长公主却总也学不会 ,琴弦弄断了好几根。 “云汉,我。。不是这个材料。咱们还是先共进了晚膳,一会儿再学!”
“云汉,你看。。。那片晚霞美不美?”“很壮观”“我们大辽疆域辽阔,比你们大宋还大,我们契丹人豪爽率真,不像你们汉人那么小心眼儿”“这个。。我看未必”“哼,听你这口气,你是有所指啊。。何以见得?”长公主秀眉微挑。 “公主,既然这么说,那么可否容在下替一个朋友求个情?”“你说。。。云汉。。你求的情本宫没有不准的”长公主已经有点脸色酡红
“听说皇后娘娘那里正在审问一个汉人头下的案子,为首有个女子叫做詹重阳, 她把我从宋军营中救了出来,我想去看望她”“就这么点事? 小意思”六郎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一口答应,正狐疑,忽听她又说:“不过我劝你要想清楚,你看见韩德让的例子? 你们虽然是汉人,我大辽重才不论身份,如今你已经成了太祖宫帐军的统领,随着本宫行止,我们两方的宫帐军人马已经有二十万之众。。。你看,只要帮着本宫,清理一下皇兄身边的宵小,你将来就是大辽南面官的第一人!可是如果你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头下奸细案子,岂不是自己毁了大好前程?”“公主,我只是。。去看一眼,也算尽了朋友之谊,别的我不会参与”“哦,要是这样,云汉,你先干了这杯酒,向我保证你刚才说得话, 我就答应给你腰牌去穴牢”公主端起一只大食国呈贡的镶金花的琉璃杯递到六郎眼前,里面是色泽如血的酒。 六郎接过来,微笑:“谢谢长公主”“说过了,叫我玫儿”公主美丽双眸中流露着五彩的光芒,含情脉脉又炽热如火,六郎却隐约觉得那光芒中满是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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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误入歧途
更新时间2007…3…20 22:06:00 字数:2295
听说皇后娘娘那里正在审问一个汉人头下的案子,为首有个女子叫做詹重阳, 她把我从宋军营中救了出来,我想去看望她”“就这么点事? 小意思”六郎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一口答应,正狐疑,忽听她又说:“不过我劝你要想清楚,你看见韩德让的例子? 你们虽然是汉人,我大辽重才不论身份,如今你已经成了太祖宫帐军的统领,随着本宫行止,我们两方的宫帐军人马已经有二十万之众。。。你看,只要帮着本宫,清理一下皇兄身边的宵小,你将来就是大辽南面官的第一人!可是如果你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头下奸细案子,岂不是自己毁了大好前程?”“公主,我只是。。去看一眼,也算尽了朋友之谊,别的我不会参与”“哦,要是这样,云汉,你先干了这杯酒,向我保证你刚才说得话, 我就答应给你腰牌去穴牢”公主端起一只大食国呈贡的镶金花的琉璃杯递到六郎眼前,里面是色泽如血的酒。 六郎接过来,微笑:“谢谢长公主”“说过了,叫我玫儿”公主美丽双眸中流露着五彩的光芒,含情脉脉又炽热如火,六郎却隐约觉得那光芒中满是狡黠。
一饮而尽,六郎马上觉得流香盈口,可是不知怎么,只片刻,忽然浑身燥热异常,心里向有股火在腾腾燃烧。 眼前一片粉红,金色的大喜字张贴得到处都是,里间屋子的龙凤床锦帐低垂,一个绝代佳人正静静坐着。 “啊,竹竹!”六郎几乎喊叫出声。
果然是郡主,她袅袅娜娜地站起来,走向六郎:“公子,今天月明星稀,黄道吉日加上良辰美景,我们现在就行合huan之礼如何?” 听到这话,六郎已经有些把持不住,烈火从小腹一直烧到脸颊,竹竹伸出手,拉着六郎走向里间床榻, 不待他坐在床沿,就伸手扯下红色锦帐。
六郎浑身炽热,觉得那股烈火烧得他难以忍受,他一把抓住竹竹的外衣,两下就脱了下来,同时将她的披肩一撸到底,两只有力的臂膀将艳若桃花的竹竹紧紧搂在胸前。酥胸半露的美人呼吸急促,却毫不挣扎,任凭六郎将她紧抱入怀,六郎的胸膛贴着柔软的肌肤,头晕目眩,他腾出右手,扯掉自己的坎肩,正在解去长衫,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了起来。。
六郎一怔, 低头看向自己抱在怀中狂吻的女子,竟然不是竹竹那熟悉的笑脸! 他恍恍惚惚,分明记得是跟竹竹成婚啊,怎么不是竹竹?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 怀中女子伸出纤手,一把揪开六郎的长袍,双手搂住他的腰,退下中衣。 六郎先是一惊,想摆脱这双如蛇一样的柔软双臂,可是那阵阵涌入鼻子中的浓香让他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眼前不断出现的仍然是竹竹的眼睛,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低声呼叫:“竹竹”怀中女子把脸紧贴六郎宽阔健美的胸膛,双臂紧紧箍在六郎的腰上,六郎心里的那股热浪再次翻滚不息,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双手托起女子的娇躯,身体向她靠去。 那女子闭上双目,脸上露出幸福和得意的笑容,等着六郎即将给与她的欢愉。就在这一刹那, 忽然六郎觉得小腹上一阵冰凉,低头看去,怀中的女子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原来六郎和那女子的小腹上各横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而且相当有力量,将他们隔开。
六郎还没说话,就觉自己被人抓住大腿,呼地掀翻在床上,接着一个浑身皂黑的身影出现在锦帐里, 六郎朦朦胧胧地看见这人用黑纱罩面,只有一对星眸在红烛摇曳中熠熠生光, “你是谁? 敢来行刺本宫?” 长公主反应相当迅速,一把抓过绣花大氅披在身上。 那黑衣蒙面人不去理睬长公主, 任由她自己穿衣,只是用两柄银光闪闪的鸳鸯剑逼住下身赤裸,肩上披着一件长袍的六郎喝道:“你这个畜牲,起来跟我走” 说的竟然是中原话,声音沙哑, 似乎刻意掩盖真实的声音
六郎仍然觉得脸上潮红湿热,心里火往上撞,不由扭头去看身旁的女子, 一个冷艳女子正坐在床角穿衣服,六郎突然觉得这张脸很熟悉。。但绝对不是竹竹,一惊之下,混沌的脑子有一凉风进入, 他打了个冷战,呆若木鸡, 任凭黑衣人用一条粗绳将他双臂反绑,跌跌撞撞地被黑衣人拖出寝帐, 此时寝帐周围早已没有一个下人, 长公主规矩甚严, 一众仆人都远远地守在外院墙外, 黑衣人伸手掏出一团麻布塞进六郎的嘴里,拖着他熟练地进了寝帐后面的一个有着穹隆顶的小房子,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靠门的地方摆着睡榻,正中一个莲花瓣状的池子,和山下的浴池一模一样,就是小一号,里面盛满冰凉的清水。 黑衣人不由分说,将六郎连头带脚一把按进凉水池子,嘴里喝道:“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