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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这人是谁?跟六郎有过节?”
“好像叫。。王。。。婴澜。。看样子十七八岁。。个头嘛,比四哥你矮半头,也就我这样。。说话有点。。娘娘腔!”
“王。。婴澜? 麟州口音? 王。。婴。。。澜, 娘娘腔? 王澜婴?王兰英?”四郎略一沉吟,忽然问道:“小七, 这人是不是女扮男妆?”
“不知道,他打扮得像个猎户!还带着一般仆役跟班。。。怪怪的”
“不去管他,先说正经事, 你发现什么了?”
“四哥, 你看,我替孙老板算账, 发现很奇怪, 他明明没有经营米面粮食,却曾送出去十五车大米, 这在账面上没有反映,只是在支付马车夫的银票上有写。。”
“哦?”
“还有,这个,他的两辆大车也在最近一个月内频繁出借给三家米行,几乎一天都不曾闲着。。”
“小七, 头功一件!”四郎听到这里,兴奋地一拍小七的肩膀。。
“六郎你怎么啦?你应该高兴才对!这两天内我们就能掌握一些重要线索,会一举弄清楚这京城缺米的谜团!还你清白!”
“四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什么不简单, 明摆着,有人捣鬼,买空藏米,偷运出城,造成京师米荒, 这事十有八九是潘家或者傅家所为!”
“四哥, 我的心里很乱。。。”
“怎么,六郎? 你听到什么了?” 四郎犹疑的目光盯着六郎的眼睛,清楚的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困惑。。
“我。。四哥。。我这两天。。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实。。”
“六郎!”四郎不知说什么好, 双手轻握六郎的手。。。
“四哥, 你说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六郎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四郎不由伸出手去抚mo六郎蓬乱额发下的前额。。。
六郎微笑了:“我没有发烧。。四哥,这两个月来,经历很多,有空总在想,人生什么最重要?荣誉,面子, 钱财,势力,还是亲人。。志向。。自由。。还有你最爱的女人。。。”
“六郎, 哥知道你心里很苦, 你要相信, 不管发生什么事, 什么时候,四哥总是爱你的, 支持你的, 男子汉,要有勇气。。有勇气面对任何事。。”
“有勇气面对任何事?”六郎默默地重复着。。
“六郎, 人生有好多事是你控制不了的, 好多时候你不被人们理解,甚至被人唾弃,被家人埋怨。。被冤枉甚至被错杀。。。”四郎谨慎地慢慢说
“四哥,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 记得小时候曾读过汉武时期太史令的书。。现在想来,司马迁真是一个奇男子!”
“六郎, 人生只有一次,好比走长路。。坑坑洼洼在所难免。。但不能因为眼前的坑洼就放弃远方的目标。。当年云娘仙逝,我曾经。。想到过。。随她。。而去。。。后来。。”
“四哥!果真是这样!”六郎高叫出声
被六郎吓了一跳,四郎奇怪地问:“怎么?”
“四哥, 记得那一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形影不离,你烦也没办法,其实是爹。。爹让我跟着你。。他怕你想不开。。我还怀疑爹多心了。。没想到你 还真是这样想的!”
一条席棚大船缓缓驶进荷花坞,船吃水很深,四个摇橹的粗壮汉子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木浆发出吱吱扭扭的响声,冬日的汴梁很多河道都冻结了,这荷花坞因为和运粮漕河及黄河相连,是活水,所以依旧可以行船。。
一道狭窄的港湾内,枯黄的芦苇丛中,站着两个劲装男子,飘逸的黑发像武林中人喜欢的那样用一条布带在头顶扎紧,发缕散落在肩头,随风飞散。。。个子稍高的那个一身白袍,面如冠玉,俊秀儒雅,身边比他略矮半头的则肤色稍黑,浓眉大眼,笔直口方,看着率直干练。两人都腰悬宝剑,腰扎护身皮甲,双目紧盯着灰蒙晨曦中缓缓驶来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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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6…8…12 5:18:00 字数:2378
六郎微笑了:“我没有发烧。。四哥,这两个月来,经历很多,有空总在想,人生什么最重要?荣誉,面子, 钱财,势力,还是亲人。。志向。。自由。。还有你最爱的女人。。。”
“六郎, 哥知道你心里很苦, 你要相信, 不管发生什么事, 什么时候,四哥总是爱你的, 支持你的, 男子汉,要有勇气。。有勇气面对任何事。。”
“有勇气面对任何事?”六郎默默地重复着。。
“六郎, 人生有好多事是你控制不了的, 好多时候你不被人们理解,甚至被人唾弃,被家人埋怨。。被冤枉甚至被错杀。。。”四郎谨慎地慢慢说
“四哥,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 记得小时候曾读过汉武时期太史令的书。。现在想来,司马迁真是一个奇男子!”
“六郎, 人生只有一次,好比走长路。。坑坑洼洼在所难免。。但不能因为眼前的坑洼就放弃远方的目标。。当年云娘仙逝,我曾经。。想到过。。随她。。而去。。。后来。。”
“四哥!果真是这样!”六郎高叫出声
被六郎吓了一跳,四郎奇怪地问:“怎么?”
“四哥, 记得那一段时间我总是跟着你,形影不离,你烦也没办法,其实是爹。。爹让我跟着你。。他怕你想不开。。我还怀疑爹多心了。。没想到你 还真是这样想的!”
一条席棚大船缓缓驶进荷花坞,船吃水很深,四个摇橹的粗壮汉子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木浆发出吱吱扭扭的响声,冬日的汴梁很多河道都冻结了,这荷花坞因为和运粮漕河及黄河相连,是活水,所以依旧可以行船。。
一道狭窄的港湾内,枯黄的芦苇丛中,站着两个劲装男子,飘逸的黑发像武林中人喜欢的那样用一条布带在头顶扎紧,发缕散落在肩头,随风飞散。。。个子稍高的那个一身白袍,面如冠玉,俊秀儒雅,身边比他略矮半头的则肤色稍黑,浓眉大眼,笔直口方,看着率直干练。两人都腰悬宝剑,腰扎护身皮甲,双目紧盯着灰蒙晨曦中缓缓驶来的大船。。。
“站住,干什么的?” 大船上的兵丁举着明晃晃的大刀问。
“孙老板的人?” 儒雅的白衣男子轻声反问。
兵士斜楞着眼睛上下打量两个年轻公子,半晌才说:“小人眼拙,尊驾是?”
“枢密府” 白衣青年淡淡地说。
“噢,潘二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说好在荷花坞里的芦花荡接粮吗? 我们奉傅龙将军将令押运到芦花荡贵府大少奶奶的娘家庄园,可没有说在这里就接货?”
“不错,你们不相信也罢,尽管去吧,我们回府就是” 依旧平静如水的态度使船上的兵士心里发毛。
“不过,潘二公子,您老不能急,我们这船东西还要给好几位别的大人家的外宅和庄园送货,芦花荡在最里面,可能得麻烦您老多多包涵,跟着我们的船转几个圈子”
“不妨” 白衣公子依旧不咸不淡地说。一纵身领着矮些的小子跃上船头,随手丢下一锭银元宝给守船兵士,那为首的兵士立刻笑逐颜开,点头哈腰,忙不迭地让两人进入船舱,奉茶让座。。
南清宫的银安殿,八王的眉头越皱越紧,沉声怒道:“翻了天了,身为国家大员,不顾及百姓死活,竟然私屯储粮,妄图奇货可居!”
垂首侍立在侧的四郎延朗冷静地说:“此次为臣只是探到了潘傅韦高四家,据兵士们闲聊中得知,还有不少高官置有别宅私产。 他们的储粮都不在万担之下,而且均是以往年的平低价格从现在紧缺的京城粮仓中购进的”
“岂有此理!” 八王愤怒地捶在小茶几上,震得茶杯茶碗乱响。
“备马,孤王即刻入宫见叔皇”
话音未落,银安殿后的纯丝帷幕一阵晃动,走出来一位绝代佳人,朝着八王略施一礼,停了停,又冲四郎微微颔首,然后急急地低声说:“对不起,王兄,小妹实在冒昧,只是事情紧急,既然汴京米荒已经真相大白,何不启奏陛下,赦了六郎,免受。。受。。羞辱?”
“嗯,为兄尽力而为,御妹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孤王要和四将军说些要事” 八王说着,站起身来,从随从手中接过斗篷,快步出殿,并吩咐四郎:“延朗,你陪孤王走走,有话对你说”
八王和四郎并辔而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