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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拓朴:“现在,我不管是输家还是赢家,风荷塘镇是我的了,我圆满完成了四军部交给我们的作战任务!”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该告辞了!”
刘森一问:“刘团长,你不是说你还有四个营没有动吗?拉上来再较量较量?”
刘高飞弯起右手的小指伸进鼻孔里,挖出一坨鼻屎,用食指与拇指捏成团,然手用力往外扔去。“刘副团长,你看我刚才用这么大的力气,丢出去的是什么?你什么也没有看见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你们北伐军正的兴头上,气势汹汹,势不可挡!自从你们跟共产党合作,两次东征,把广东境内的军阀陈炯明打得落花流水,赶出了广东省,成立国民政府,把新军改称国民革命军,我就看出你们是一支不可低估的的强大的军事力量。去年九月,你们在南昌一带,居然把成立浙、闽、苏、皖、赣五省联军,自任总司令兼江苏总司令的军阀孙传芳一举歼灭了十万!你们一共才十万人,分八个军,分几线北上作战,歼灭孙传芳的十万人的是你们东线七团所在的四军和七军,加起来才两万多人,两万灭十万,吓死人呢!现在,你们西线打进了陕西,东线占领了上海,中线攻战了武汉,长江以南大部分省份成了你们的天下!哪个还可以跟你们抗衡?我们奉系军阀的总司令吴佩孚已经逃往河南,只顾自己躲难去了。我一个小小的风荷塘镇的留守团,能挡住你们北进的千军万马吗?我只好保以存有生力量为主,把那四个营先往北撤进入崇山峻岭了。留下这两个没有多少战斗力的营,作好与你们共存亡的准备!现在,就剩我一个了。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至于你们让不让我走,由你们好了!”
张拓朴哈哈道:“我说,刘团长,你的官太做小了,你要是当到了吴佩孚那个位置,我们北伐军的进程可能还会慢不少。你还真是个识时务识大体懂得国情民情的也懂得利用天时地利进行战斗的好军官啦!好啦,虽然你的留守团在这个风荷塘镇只剩你一个人了,我还是认为你真了不起!我看中你了,加入我们东线七团吧,一起北上!行不行?”张拓朴比刘高飞高一头,现在完全以居高临下的气势拍拍刘高飞的肩膀。
“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提醒你,你们北伐军的总司令很不感冒共党,我们是挡不住你们更打不垮你们,但是,你们可能会自己拆自己的台子哦!”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五营营长刘九龄拦住他。
“你不要拦,我肯定能走!”刘高飞眼一瞪,说。
张拓朴背过身去扳着指头自言自语算着帐:“我三个营只剩两个连,你刘高飞两个营现在只剩一个人。但是,风荷塘镇好十几万人的老百姓没有一个受到伤亡。这个仗,我虽然丢了两个多营的兵,还值。”
张拓朴转过身,对刘九龄说:“刘营长,这刘高飞杀了他不如留着他,留着他不如让他走。今后的战场上,或许我们还要见上面呢!”
第二章(二)
二
风荷塘镇被张拓朴拿下,奉系军阀风荷塘留守团除团长刘高飞一人逃走外,被全部歼灭。但是,在打扫战场时,留守团确实只有两个营的官兵躺在荷花田池,至少还有三个营不知下落。刘高飞至少也没有全说假话,他说他还有四个营没有动,按留守团的建制,一般是五个营,如果他的上级因为他担负着留守并负责阻击北伐军北进的作战任务,临时增调一个营由他指挥,那他应该还有四个营没有投入战斗,并且让这四个营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东线七团这一仗打得很惨。其实,投入荷花田池的的三个营加一个尖刀连,基本上被刘高飞部的伏击战消灭,剩下两个连被刘高飞部围困在荷花田池中心一带时,又被我方炮火混炸,伤亡大半。张拓朴在刘高飞面前假意联系上尖刀连连长吴侗生,吴侗生说所剩的两个连在我方炮火开火以后全部寻机突围出来,是假话,是骗刘高飞的。也不知刘高飞是不是真相信。
但是这一仗确实胜利了,损失虽然惨重,还是受到军部的嘉奖!军部原以为,东线七团要拿下风荷峡和风荷塘镇,不仅损失惨重,还会伤及无数无辜百姓,弄不好还要请求派出增援部队才能最终赢得胜利,所以军部实际上也安排了预备团候着。军部都知道刘高飞是个军事才人,很会打仗。张拓朴不一定对付得了。没想到,张拓朴居然只损失三个营就全部占据了风荷峡及风荷塘镇。军部还发出一个重要通知,东线七团晋升为国民革命军东线七师,暂定统辖三个团的建制,委任张拓朴为师长,尖刀连的连长吴侗生破格提升为东线七团团长,其他人员职务不变。至于兵力不足,原东线七团的兵力目前只有一个炮兵营和刘九龄的五营,先维持现状。待北伐目前的几个重要战役告捷后,对我方各部队因战事伤亡已经不足营团编制的官兵重新整编,以及对俘虏敌方的官兵进行收编,再补充兵源。
但是胜利以后,后续大部队并没有上来。张拓朴接到军部命令,北伐北进的情况可能会有些变化,东线七师暂驻风荷塘镇待命。
张拓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敢多问。
张拓朴就把师部临时设置在风荷塘镇东北方向的镇政府。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祠堂改建,前面是一个一千多平方的大院子,院子的大门楼看上去非常大气,粗粗的松木柱子顶着多檐的门楼。朱漆染柱,方正门框,龙凤飞檐,牌匾镶嵌,流水行云,鹤鸣山色。
从院子大门进去以后,是一条宽宽的青灰砖平铺的路,路两边植有花草,还有新筑成的假山小池。靠东边的院墙边有几棵大油松,树龄都在百年以上。靠西边的院墙边有一棵巨粗的老棣树,据说有二百年的历史。风荷塘镇的人们都视为神树。张拓朴一进院子就丈量过,老棣树树身至少要五人才能合围,最长的枝子伸展到了院墙外面二十多米远。咋一看,像一遍森林。
祠堂的正门楼也非常气派,至人以仰视而叹婉其庄重与沉稳。
刘高飞留守团驻守时,团部也设在这里。但是,据黄镇长说,他的部队,全部在镇外扎营,没有占据风荷塘老百姓的一砖一瓦。
张拓朴就将东面的的一间大房作为师部办公室,里面套着一小间,作为他的卧室。办公桌,还是用刘高飞用过的。电台、发报机及电话等一应的通讯设备和通讯兵,就设在隔壁。对门,是警卫连。
接着就把升为团长的吴侗生叫来,说:“现在我们虽然为师建制,但是目前只有你一个团,你虽然为一个团,实际上只统辖炮兵营和五营。我听镇长说,刘高飞留守此地时,没有将部队驻扎在镇上,全是搭帐蓬驻扎在镇外,那么,你也把两个营搭帐蓬驻扎在镇外吧。我们北伐军,不能连一个军阀团都不如。至于给养,更不能摊派,花钱买吃买喝。所有的官兵,驻扎期间,可以到镇上逛一逛,但是,谁要是抢老百姓的,我就枪毙谁!”
吴侗生说:“大部队为什么不来了?我们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张拓朴没有回答吴侗生,想了想,说:“我跟你说,你是我们师唯一的一个共产党员,还有一个申铁汉也是共产党员,但是现在下落不明,所以现在你就是唯一的共产党员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要有思想准备!”
吴侗生对此话不解:“师长这话是指什么呢?”
张拓朴还是没有回答吴侗生的话,继续说他想说的:“你是黄埔军校四期生,我是黄埔军校二期生,我们都听过蒋校长的训示。对共产党,蒋校长似乎多有介蒂!你要多加小心。”
吴侗生还是不懂:“可是,军部还升我为团长,为此,刘森一副团长,很有想法!”
“军部对你的军事才干很欣赏!已经给了一个选择,让你当团长,迅速升到了副团长刘森一之上,你要感恩嘛!”
吴侗生担心:“难道,蒋总司令对共产党会有什么动作吗?”
张拓朴挥挥手:“你去把部队安营扎寨吧!”
吴侗生走后,张拓朴派勤务兵把黄镇长请来,黄镇长过去是镇上很有名望的一个私塾老师,是奉军驻扎此地时指派的。奉军对风荷塘镇实行军政管理,这个黄镇长,也就是传传话儿,召集一下镇民代表们听听话儿。又没有薪水,又没有其他的任何奖励。但是,奉军还在这儿给他留了一间办公室,在他办公室的门上钉了一块板子,板子上写着国民政府风荷塘镇镇政府。
镇长叫黄志棋,今年五十多岁,脸方正,头发如板刷,下颌的胡子足足有半尺之长,黑多白少,兼有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