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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得给我负责好处理好,否则,你的小命就别想保住!”
吴侗生:“军长,你强占人之妻,还不让人晓得,这怕于天理不容吧?还拿杀人威胁我?”
刘森一满脸恼怒:“你胡说!是谷香愿意跟我走,你不是做过她的策反工作吗?她不是跟你说明了,跟定我了吗?一个女人,跟原来的男人过腻了,改嫁,很正常!我怎么强占人之妻了?”
吴侗生想这话说的也不错,假如谷香死不从刘森一,刘森一大不了是个强奸,过过青蜓点水的瘾,现在,谷香确实是铁了心跟着刘森一走,刘森一没有错多远嘛!
“但是,你总不能把谷香揶着藏着一辈子!我跟你点穿了,让你过了这一关不好吗?”
刘森一:“我不会揶着藏着一辈子,但是,仲磊石不会在我军待一辈子,到时候他会自己走人,这不就过去了吗?现在,你说怎么着?”
吴侗生:“反正我已经明确告诉了仲磊石,说谷香在你这儿。怎么着,我有什么办法?”
刘森一气得额头冒出青筋:“告诉你,吴侗生,祸由你惹起,你不把这把火浇灭,你知道,我放你一条生路,就是谷香的一句话,要是把谷香弄没了,你也就真没有生路了!”
吴侗生:“这话吓不倒我,我已经表明了生死观。不过,我劝你,你是国军一军之长,念你的民族心较强,我才跟你走着,你不能为儿女情长情短的事情,欺负一个平头百姓,你该跟仲磊石有一段了结!而这个了结,只有你自己才行!”
刘森这会儿真冷静下来,来回度步,想着。
吴侗生说:“军长,日本军队已经占领我们许多领土,共产党正在高呼全民一致对外,反击日本侵略者。西安事变,蒋总统已经同意跟共产党合作,建立最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我们这些热血军人,不久就会奔赴抗日前线,保家卫国!从民族大局出发,你也该从儿女情长的迷局中走出来了,跟仲磊石把话讲清楚,了结这段让全军上下官兵觉得不可思异的恩恩怨怨,做更多于国于民有利有大事!”
刘森一眼一瞪说:“我跟谷香、仲磊石的个人恩怨,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应该做的事。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采纳,是要跟他有一个了结了!只是,你要跟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了结?”
吴侗生:“跟仲磊石坦诚相待谈一次,把你从狼嘴里救谷香的事告诉他,让他明白,你是谷香的救命恩人,没有亏待谷香!还有现在你们已经生活在一起的一切,都是两厢情愿的,让他从迷局中醒过来。”
刘森一摇头道:“没有用,我跟仲磊石为谷香的事情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仲磊石心里怎么想我最清楚,他就是要报谷香当初被我强奸之仇,宁死不收此心。如果他知道谷香真被我藏着,并且已经跟我在一起生活,那他还要人,如果要不到人,他就以拚命为了结。今天,他抱挺机枪冲电网,就证明了他的选择!”
吴侗生表态先探探仲磊石的口气,看他有无缓和余地。
第十四章(二)
二
仲磊石被强电流击得浑身无力,被张舒意等人抬到营房他的住处,由张舒意等人一直把他看着,并且给他说了许多话,叫他想开一些,说好男儿何患无妻,家仇国恨,当下应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力,投身保家卫国行列,等建功立业,美女爱英雄,自有美女相献等等,几个人轮番说着大大小小的道理,也不知仲磊石是否听进。几个人又不敢轻易离开,怕仲磊石体力一恢复又干莽壮事情。仲磊石干莽壮事本身也没有什么,他干不出什么名堂,就是怕他把刘森一逼急了,刘森一没有退路,非干掉仲磊石不可,不可让仲磊石白白送了性命。
谁知仲磊石突然冒出一句:“刘森一,婊子养的,做鬼也要把你弄死!”
张舒意几个面面相觑,那些苦口婆心的话,白说了。
吴侗生传来命令,从团部卫队抽调三人,由张舒意负责,日夜监守仲磊石。吃喝敢最好的送,要女人给他弄女人,但是谷香除开。
张舒意不满道:“什么宝贝玩艺,像神仙贡着?”
吴侗生的意思:像供玉皇大帝那样,不能马虎一丝一毫!
呸!张舒意虽然不满,但也得执行命令。
仲磊石在床上躺了两天,体力恢复过来。看看门口走道里天天都是荷枪实弹的人走来走去,一营营长张舒意吃睡跟他一个房,几乎寸步不离,知道行蛮是行不通的。冤有头债有主,要拚命就找刘森一,犯不着跟他们几个去斗,就请求张舒意:“张营长,我知道你也是非常好汉,你应该帮助我才显你好汉的英雄本色!国民党军官有几个好东西?强奸良家妇女还霸人妻,个个都该宰,但是我只宰刘森一!你虽然是执行命令,但你装着疏忽一下让我跑出去行不?”
张舒意冷笑:“你有多大本事,能宰刘森一?”
张舒意不等他开口:“你知不知道,刘森一能让你活到今天,并给你一个副官做做,都是你那个小娘了的功夫?”
张舒意抢着把话说出:“你别犯急,听我把话讲完。刘森一不在乎一个谷香跟不跟他走,他对谷香好,是在赎自己冒犯谷香之罪!你以为,一个军长,还找不到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吗?”
仲磊石对张舒意的话本来很反感,想呛他几句,张舒意后一句话让他冷静下来:“张营长,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更没有打算做国民党这个‘刮民党’的军官!我就是为谷香而活,刘森一夺走了我的谷香,我就要夺回来!谁也开导不了我!我知道我也杀不了刘森一,我逼他逼急了,必然会被他杀死,这也正是我所求的。死,死在明处,有道理就行!”
张舒意哈哈大笑。
仲磊石:“是笑我傻瓜,笑我自不量力,笑我这样做不值得?”
张舒意摇摇手掌:“我笑你明知是死路,还不顾一切往前闯,那不是傻瓜的问题,而是大大的蠢蛋!对不起,你是副官,我一个营长不该用这种口气跟你说话,但是,现在,我是以朋友的身份规劝你呢!”
“就是要做这个蠢蛋!”
张舒意问:“我听说你见过你的师傅董灯顺?”
“是的。”
张舒意问:“我听说董灯顺要你好好为官?”
“有这意思。”
张舒意叹道:“你没有听进一个字。”
仲磊石:“他是有信仰者,他的女儿董依是革命者,他的眼光他的想法跟我有距离,我平头小百姓一个,我听不进很正常。”
张舒意启发道:“讲句老实话,你是碰着了刘森一这样的国民党军官,换任何一个人,你如此的自不量力,坟头上怕是已经长树子了。你的董师傅教你的,就是要你学会动用脑子做事情!”
仲磊石不耐烦道:“你们都是这样,处处一副酸溜溜的味道。我没有那多的瞻前顾后,我老婆被坏人强占了,我还讲什么用脑子去考虑?也说句老实话,我能忍到今天,就是因为一直找不到谷香的下落,不然,早就跟刘森一决一生死了!”
张舒意无可奈何:“我是没有法子说服你,等吴团长来跟你洗脑子吧!”
“谁来说也不行!”仲磊石一脸的犟意。
第十四章(三)
三
吴侗生找仲磊石谈话也告失败。仲磊石已经抱定必死决心,除非刘森一还他小娘子谷香。
仲磊石一点也不介意谷香怀他的孩子被狼袭击而掉了,也不感谢刘森一从狼嘴里救出谷香。孩子掉了,是天意,但可以再怀,只要谷香回来,不愁没有孩子生,生一串孩子都没有问题;谷香被狼袭击,那是刘森一造成的,要是刘森一没有害谷香,他跟谷香的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刘森一从狼嘴里救出谷香,只说明他没有把他的罪孽推得更深。这就是仲磊石的观点。
因为不能说服仲磊石,吴侗生就不敢撤走监视仲磊石的卫兵,张舒意也不能撤。这样一软禁,就十多天,几个监视仲磊石的人都恰不住了,真让仲磊石钻了空子。
这天夜晚,几个监视仲磊石的人实在是无聊之极,就要求吴侗生是不是找一副麻将牌来让他们消消闲。吴侗生想,长日长时,跟一个头脑生锈铁的人在一起,也亏得他们几个过的,就同意他们打打麻将。但是,不能把心思全集中在麻将子上,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心打麻将,三分之二的心看住仲磊石。
几个人把麻将桌摆在接近门口的地方,进出的人必须得他们有一个人起身,才能通过,仲磊石要想从门口出去,就是变成飞鸟,也会被他们任何人一巴掌给打下来。
仲磊石也不理他们,抱紧被子蒙头睡觉。
看看仲磊石抱着被子蒙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