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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是吴团长下达命令,令我砸断你的手枪,我会执行命令!”
吴侗生说:“我命令你!”
仲磊石不等吴侗生的话音落净,手中的石头就飞出来,不过只是擦着刘高飞的枪身而过。
刘高飞怒骂:“混蛋,你真要做忘恩负义之人?”
仲磊石:“正是因为不想做忘恩负义之人,这一石头,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一石头,就会不认人了!”
吴侗生:“刘团长,无论是兵对兵枪对枪,还是用石头对石头,你都处在下风之口,必败无疑,还是主动投降好!我活捉你,是活捉定了!”
刘高飞:“你以为仲磊石用石头可以打掉我的枪,我就没有办法抵抗或是自杀了?我身上还有手雷,他是砸不掉的,我只要拉弦,说不定还可以找几个人垫底!”
吴侗生:“刘高飞,打仗也有打仗的规矩,叫做缴枪不杀!如果真要逼我没有退路,打死刘高飞正是军长刘森一的心愿!”
“随你!投降,刘高飞不识;拚死,刘高飞敢作敢为;自杀,刘高飞至死不渝的气节!你看着办吧!”刘高飞字字句句都让吴侗生感到头痛。
吴侗生咬咬牙:“那我们就按规矩办事了。举枪,全体进入战斗状态!”
吴侗生的官兵全都举起了枪,清一色地冲锋枪口对准刘高飞的二十多人。
“给你一分钟考虑!”
刘高飞问他的手下:“你们有谁愿意投降的,可以投降!我刘高飞不怪你们,是我捉拿小丑仲磊石的心切,误带你们走进了吴侗生的陷井。今天的事,由我一人来了结,与你们无关!”
哪知他的手下二十多人齐声道:“紧跟刘团长,与刘团长共存亡!”忽啦啦齐起身,枪口对外,背对里,围成圈子,将刘高飞围在中间,表明用他们的身体替刘高飞挡子弹。
刘高飞扒开几个人,从人圈里走出来,对吴侗生说:“让他们走吧!”
吴侗生说:“我可以让他们走,但是,他们不会走。”
刘高飞对他的手下们抱抱拳:“各位,我刘高飞革命之志全亏大家成全,今儿个就仰仗你们,成全我革命到底之志。你们走吧!”
没有一个人动。
吴侗生说:“怎么样?他们不会走,他们跟定了你,你死,他们死!”
刘高飞不住地摇着拱拳:“各位,回到根据地后,继续跟着卢代远副官干革命,也不愧跟我刘高飞一场!我刘高飞拜托了!”说罢,做出半跪姿式,请求他们听他的话。
哪知他们全都跪下:“跟定刘团长,刘团长到哪,我就到哪!”
吴侗生突然大吼一声:“全体官兵,不许对他们开枪,扑上去,活捉他们!”
六
第十三章(六)
六
几百人一下子扑向刘高飞和他的手下,没等刘高飞反应过来,吴侗生的官兵就把他们二十多人给淹了。因为没有刘高飞下达开枪的命令,二十多人不敢擅自而为,很快都被缴枪。吴侗生的官兵三个扭一个,将他们扭住,一字排开。
刘高飞被四个士兵牢牢控制着。刘高飞气得直翻白眼。
吴侗生命令:“放开刘团长!还给他枪!”
几个士兵立即将他放开,并把手枪还给他。
吴侗生:“冒昧了,刘团长!今天之事,表明我要是想真抓住你,易如反掌!你毕竟是旧军阀培养出来的军官,就芝麻大的本事,别以为了得。你可以走了!”
刘高飞:“使阴谋诡计,算不得英雄!在风荷洞一仗,我可是没有躲着你,是公开跟你叫板打仗!那才叫本事!”
吴侗生:“自古以来,兵不厌诈!”
刘高飞:“把我手下也放了!”
“叫你记住,我吴侗生不是酒囊饭袋,是共产党培养出来,从来是所向披糜战无不胜!所以,你的手下,我抓走了!给你留个记号!”
吴侗生命令他的官兵押着刘高飞的手下二十多人走了。刘高飞孤伶伶地站在山坡上。
刘高飞回到营地后,几天都是茶饭不香。副官卢代远劝他不要想得太多,胜败兵家常事,吴侗生打赢一回又算得什么呢!
刘高飞说:“我不是败在吴侗生手上,是败在一铁匠手上。风荷洞一仗,我们不得不放弃打更大胜仗的机会,是铁匠;这一次,又是该死的铁匠!气死我也!”
“上一次把他干掉了,不是什么都好了吗?”
“活捉他,无论如何要活捉他!”
刘高飞咬牙切齿。
刘高飞放出风声,说仲磊石的小娘子被二十八军军长刘森一强占着。并放出风声说,仲磊石的顶头上司吴侗生是刘森一强占仲磊石小娘子谷香的帮凶。
仲磊石渐渐听到了这些是是非非的说法,越法相信屈死之人十全野味店的老板曾何子临死之前告诉他的情况可信。仲磊石决定以吴侗生为突破口,弄清谷香下落的真相。
第十三章(七)
七
吴侗生千真万确知道刘森一软禁谷香,强占谷香,到占有谷香。刘森一没有在吴侗生面前隐瞒这些事。但是刘森一警告过吴侗生,不要跟仲磊石说出真相,以免都闹出收不了场的事来。
吴侗生说:“有什么收不了场的事?刘军长你跟仲磊石为谷香不是已经较上了红颜祸水的劲吗?已经没办法收场了!”
刘森一说:“那不一样,我们较劲是仲磊石要找我报我强奸谷香之仇,这个仇,他有本事就报,没本事,他干瞪眼,一下子还不会走到无望的绝路上去;如果他知道我已经强占了谷香,那他就会彻底绝望,旧仇新恨一齐来,我就吃不消了。”
吴侗生倒是很感兴趣:“有什么吃不消?”
刘森一白了他一眼说:“这男男女女争风吃醋,你不会不懂吧?假如仲磊石完全以死相拚,必有一伤。那么,我就会不惜一切手段杀死他保自己。”
吴侗生恍然大悟:“那么,谷香就不能依你,你就会失去谷香!”
“你说对了,所以,千万不能跟仲磊石说出真相。那曾何子,之所以弄得人财两空,要不是他多嘴,说不定我会饶他一命。”
“但是曾何子在死之前才说出真想,再往前,他知道真相也没有跟仲磊石说过。你是想他的财产才要他死的。”
刘森一不以为然:“吴团长,想他的财产,不错,但是,多半被司令部拿走了,我二十八军只落得九牛一毛,我犯得着要他的命吗?在审讯他期间,他就提出过这种威胁,说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就要向仲磊石抖落出我强占谷香的真相。我还怕他吗?我怕,我怕让他活下来后,他有一天真的跟仲磊石讲出真相!”
“我不明白,谷香就那么重要,你宁可斩人命,就不让谷香远离你?”吴侗生多有不理解,一个出生入死,枪林弹雨进出军官,居然为一个已经为人妻的女子撼动全身的血脉。
刘森一叹道:“吴团长,我确实不会轻易为女人动心动情。风荷塘镇荷花舞会会所那么多妖艳的女子,我都轻描淡写掠过,风荷塘民团团长吕庆林的小妾李微微,可谓天仙佳人,但是他跟了吕庆林这样的男人,吕庆林真脏,他脏我就觉得李微微也受了污染,所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这谷香就不一样了!”
吴侗生:“谷香的男人是铁匠,谷香不是更没档次吗?”
“哈哈!”刘森一笑道,“谷香有内秀之美,全身都散发着诱人心动的情色,并且干净得很!我说的很干净,是她的心也干净情也干净,不像李微微,那种水杏杨花的风骚,供人玩可以,不可供人赏识;谷香只认他的男人,那就是仲磊石,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本色!像这样心地很干净的女人,在当下社会,实在少见!最主要的,我已经不愿意谷香离开我,我也离不开谷香!”
吴侗生:“既然如此,你何不把仲磊石给杀掉,绝掉谷香的后患!你一心一意得谷香!”
刘森一:“不要说谷香不会同意,说良心话,我根本没有打算杀死仲磊石,我要的是女人的心,不是要男人的命!”
吴侗生:“但是仲磊石事先就是这个女人的主子,你抢他的女人,他必会要你的命!虽然他一时没有本事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日日不得安宁!”
刘森一抱以信任的眼神:“所以我就把他交给你看管,让他跟着你走,你会有办法改造他放下心来,忘掉谷香!”
吴侗生:“我怕我的嘴风不牢啊,有负你的期望!”
刘森一说,共产党人最会说话,最会讲道理,最会改造人,他相信吴侗生能把仲磊石带得服服帖帖。并叮嘱吴侗生,要给事他做,让他参加打仗,要把他培养成忠于党国的军人,让他有军人的使命感,国家的民族感,对敌人的仇恨感,那么,他就会走出狭隘的情感圈子,一心一意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