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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终于发现前方不远的一个杂草遍生的山坡上,有一个身着国军军官服的人影。刘高飞用望远镜一看,正是仲磊石。手一挥,带着二十多人快速追上去。一路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原盘算快到近前时,以闪电似的动作包抄他,迫使他就范。哪知离仲磊石只有二十多米远时,仲磊石忽然转过身,与走在最明面的刘高飞对个正着。刘高飞想躲也来不及,何况也不用躲,不就是来抓他的嘛?迟早不都是要面对吗?刘高飞刚想举手枪对着仲磊石,仲磊石嘿嘿笑道:“老刘,你上当了!”
刘高飞一听他话中有话,就举目四下张望,只见两边草丛中忽啦啦冒出许多身披杂草的国军士兵,个个手持卡宾枪,把他们二十多人死死逼住。
“上一次,你用了奇兵奇法,让吴团长吃了大亏,挨了军长刘森一一顿好训。吴团长还对付不了你吗?吴侗生团长本来想跟你打场仁义之仗,没想到你无情无义设下奸狡之计让吴团长吃尽苦头。因此,吴团长决心来个一剑封喉的战术,要么不打,要打就困得你动弹不得!”仲磊石洋洋得意说。
刘高飞接道:“所以,就利用我一心想捉住你的心切,拿你作诱饵,把我引进了你们的伏击圈?”
仲磊石点点头:“既然你有这么清晰的自知之明,就投降吧!”
刘高飞把没有举起的手枪插回枪套,仰天大笑。
仲磊石问:“你笑什么,刘团长,还不服气吗?“
刘高飞问:“吴侗生来了没有?”
清一色的杂草披身的人当中有一个发话了:“在这,我岂能不来?根除军长刘森一的心病之一,我不亲自操刀行吗?不然,刘军长对我高度信任,我岂不辜负一场?”
刘高飞看看这个搭话人,因为脸上也沾着许多细草,看不清真实面目,但是听声音,看气度,肯定就是对手吴侗生。
刘高飞说:“吴团长,你以为,这四周都是你的人,还有玩绝活的小丑,就可以捉住我刘高飞?”
“只要你不举枪自杀,与我们对打都行,捉住你就是瓮中捉鳖!”
“行,仗着你们人多势众,动手吧!自杀一词我刘高飞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吴侗生说:“我劝你还是主动缴枪,以我在刘森一面前说话的份量,保你不死那是最低要求,让你成为我部的英雄好汉!”
刘高飞纵声大笑,笑过后:“吴侗生,我岂不知你跟着刘森一走,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你还是向着共产党,只是时机不成熟,你还不想把队伍拉起走。冲着这,我投降你没有问题。但是,只要你一天不离开刘森一,你就是国军的队伍,我就要把你当成我的敌人来打,决不会跟你成为什么英雄好汉!你死了这条心!”
吴侗生指指近一个营的官兵:“我这么多人,拿你这二十多号人,实在是太不值了。不必让我们来硬的,你主动点!”
刘高飞:“你要是来硬的,我就走人!”
说罢,刘高飞命令队伍调头往山坡下方走。
但是,吴侗生的队伍很快堵住了路。
吴侗生说:“我决不会先向你开枪,只要你开枪,我们就还击!”
刘高飞看看已经把他们二十多人包围得严严实实的官兵,更不想先开枪,但是,插翅也难飞走。
怎么办呢?
刘高飞看看一直得意着的仲磊石:“小丑,你知不知道,上一次,你用石头打死了我几个机枪手,我放了你一码吗?”
仲磊石:“怎么讲?”
“你躲在那颗树上,不声不响打死我两个机枪手后,你又溜下树来,躲在树的下面。你当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会察觉,我曾经帮你对付过张拓朴,你了解我。所以,我当时就从树上溜下来,怕被你乱枪打死!”
“你躲在树下,我就不能乱枪打死你?”
吴侗生打断他:“刘团长,不要说废话了,投降吧!”
刘高飞不理睬吴侗生,继续说:“我可以乱枪打死你,但是惜你有一个小丑的绝活,就饶了你一把!”
仲磊石:“那就算你对我帮你打张拓朴的回报吧!现在,你讲这些没有实际意义!”
刘高飞:“我是要告诉你,这个年头,什么人对你真正的好,你要看清路!”
吴侗生说:“刘团长,仲副官跟着我走,没有走错路,你不必在这儿做他的什么开导工作!缴枪吧!”
“你没有乱枪打死我,就是对我有恩了?就是给我指了条明路?”仲磊石哼哼冷笑道。
“留着你的命,是想让你走条正道。”指指吴侗生,“跟着他走,没什么出息!身为共产党员,却甘愿屈居在国民党反动军队门下,有本事像我一样,把队伍拉进山,公开跟国军干!”
仲磊石:“好,我领教了,我会思考思考你的话。但是,现在,你已经被我们俘虏了,就考虑眼前何去何从!”
刘高飞:“俘虏我,没有那么简单!你知道我带的人,从来都是本事高强之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你们纵然有千军马,也别想阻住我!”
吴侗生:“你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怎么天天躲在山里不敢出来?我听说你的士兵个个都快拖成皮包骨头,都是靠老百姓偷偷给你们送点残渣剩饭充充饥度度日?”
刘高飞:“只是不想打太多的内战,只是想跟日本人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打打杀杀,就把队伍蓄着。你别以为我们怕你们才躲在山里。”
吴侗生点头道:“刘团长,这话我可以信你一次。所以,请你把队伍拉下山来,加入我部,保证时隔不久让你好好跟日本人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打打杀杀!”
“不可信!不可信!”刘高飞摇头。
吴侗生:“刘团长,我所以一时不愿意离开刘森一军长,他痛恨共产党军队到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但是,他的爱国气节是非常鲜明的,他痛恨日本人!冲着他这一点,我暂时跟了他。你呢,不妨也效法我,跟着我走?或都我们联手?我给刘军长报告一声,把你团当成二十八军编外团?”
刘高飞手一挥,他带的二十多人立即背对里、面向外围成一圈坐下来,枪口团团一周指着吴侗生的队伍。
吴侗生:“看样子是没啥可谈的?”
刘高飞站在圈子正当中:“没看见我们的队伍坐下来了,就是坐下来好好谈嘛!”
吴侗生:“要谈,到我团指挥部去谈,何必在这儿谈?”
“吴团长,你也太小瞧我刘高飞啦!到你指挥部去谈,不等于我缴枪?就在这儿谈!”
吴侗生有点生烦:“刘高飞,你已经输了一棋,难道还打算输到底?”
刘高飞也不示弱:“吴侗生,我们现在是在战斗,你凭什么说我输了一棋?”
“你中了我部埋伏!”
“中了埋伏还可以突围,那不是输!”
“那你怎么不突围?还坐下来?”
“这叫做临阵不乱,临危不惧!”
“那我就要下达缴枪令了!”吴侗生抬起手,做出将下达命令的姿式。
刘高飞立即拨出手枪,做好以死相抗的战斗准备。
吴侗生此时很矛盾,如果下达缴枪令,刘高飞必然拚死抵抗,那么,刘高飞与他的手下就会全部为我部乱枪打杀,活捉刘高飞的机遇就完全丧失。吴侗生真不想打死刘高飞,他确实想动员刘高飞跟他一走,只要跟他一起走,将来刘高飞就是他最有力的联盟,他的实力就会更强大。可能刘森一不会让他跟刘高飞实现强强联手,会害死刘高飞,但是吴侗生还有一个如意算盘,暂时不向刘森一报告刘高飞被他俘获的实情,等跟刘森一讲好条件,让刘森一保证不迫害刘高飞,并封刘高飞相应的官后,再让刘高飞公开露面。
吴侗生的手没有放下,刘高飞的手指也没有勾动扳机,双方僵持着。
仲磊石拿出石头,对吴侗生说:“吴团长,你是要死的刘高飞还是要活的刘高飞?”
刘高飞抢在吴侗生前面发话:“仲磊石,你不要掺和这事,我为什么跟你讲风荷洞口不乱枪打死你的事,你不记得感恩吗?”
仲磊石皱眉眯眼:“是吗?刘团长?当初你把张拓朴的五个营灭了三个营,不是我帮你一把吗?”
刘高飞:“你仅仅是用石头砸断了张拓朴的步枪,你还做了什么?我还给了你金条!”
仲磊石:“现在,我要用手中的石头砸断你持的手枪,活捉你!”
“你敢?”
仲磊石的确不敢。在风荷洞口战斗时,他就可以率先砸死指挥机枪手进行射击的刘高飞,但是他没有砸。不过这事他没有必要说。
“但是,要是吴团长下达命令,令我砸断你的手枪,我会执行命令!”
吴侗生说:“我命令你!”
仲磊石不等吴侗生的话音落净,手中的石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