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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诺竹,你——”
萧梦离怒而跺脚,竟然让颜诺竹看她笑话,她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凶巴巴瞪着颜诺竹,恶狠狠威胁,“颜诺竹,别让老娘抓住你——不然老娘准不给你好果子吃——”
“哟——小宝贝儿——想教训我呀——好呀——我让你在床上教训——”颜诺竹油腔滑调,朝萧梦离扮个鬼脸,调笑道。
萧梦离脸刷地一红,双拳紧握身侧,羞愤瞪着颜诺竹,恨不能将这个嘴巴贱的臭小子大卸八块!
“颜诺竹,有种的你别躲!”
“为啥不躲呢?”明知你想扁我,还乖乖站在那里任你扁,我颜诺竹才不是白痴呢!颜诺竹调侃道:“脚长在我身上,你管不着!”
“颜诺竹,你——”
被颜诺竹这样一打岔,萧梦离几乎快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也忘记了刚才她正因为仇千立的变态行为而恶心。
“颜诺竹,你别给我打岔!我正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不正经吗?我啥时候不正经了?我一直很正经呀!”
颜诺竹一脸“你冤枉我”的可怜兮兮的无辜控诉,恨得萧梦离牙痒痒。
面对颜诺竹这个周期性脑残不正经的家伙,萧梦离鞋童学会了淡定。
“颜诺竹,别岔开话题。我正问你死神之军呢!你知道死神之军在哪里吗?”
颜诺竹努努嘴,无辜道:“那是仇千立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跟崔玉雪这个小婊*子很熟吗?”
哼哼哼!明知崔玉雪对你有不诡企图,你竟然还敢跟她来往!颜诺竹,我看你小子欠调教!
“崔玉雪怎么会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我呢。当初她只是无意间提到,就一副受了惊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她怎么可能告诉我死神之军的所在。”颜诺竹的表情很是无辜。
“哼!”萧梦离满意地点点头。
还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跟崔玉雪那个狐狸精同流合污!
颜诺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最近倒是听到风声,说天机国要跟轩辕王朝开战了。”
“咦?”这件事她怎么没有听说。“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有次回颜家无意中听父亲提起。怎么,小离,你不知道?”颜诺竹诧异。你从轩辕王朝而来,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轩辕王朝政变,朝庭内外人心惶惶,这个时候谁还会去关心打仗不打仗的问题!
萧梦离在心里咕哝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她说:“我没有听说这件事,裴沐瞳那里有没有听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裴家军已经返回临潼关。即使这场仗真的要打起来,临潼关只要有裴家军驻守,我相信天机国的铁蹄不会踏入轩辕王朝的领土。”
“嗯嗯嗯!再加上,你们还有凤翔国同盟。”
萧梦离目露疑色,“你听谁说的?”
颜诺竹朝萧梦离自负扬起下腭,自信道:“小离,你可别小瞧我的能力!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哟!”
送给颜诺竹一记白眼,萧梦离懒得搭理他。“你就臭美吧你!”
顿了顿,萧梦离又问:“诺竹,你可以查到秦蔚晴和浪淘沙的所在吗?”
关于这个问题……
颜诺竹摇了摇头,“仇千立将他们两个收禁得很严,严密封锁一切消息,我暂时无法查到。不过……我听宫里的小宫女说,秦蔚晴似乎被南宫幻雪带走了……”
“南宫幻雪?!”又是那个变态?!
萧梦离惊愕。
天哪!蔚晴落到南宫幻雪手中,准没有好果子呢!
“另外……我还听到一条消息……”
“什么消息?”看见颜诺竹一副吞吞吐吐的表情,萧梦离不由得紧张起来。莫非,还有什么更加糟糕的消息?
“我听说……”颜诺竹小心翼翼斟酌措辞,一字一顿说:“我听说……羽儿姑娘……疯了……”
啥咪?!萧梦离闻言彻底怔愣住。
羽儿疯了?!
老天爷呀,你就玩死我吧你!
倾城化虹泣长城 寻人记事,羽儿疯了
酒千盏和雨落扬师徒俩儿抱着个酒葫芦,化妆成太监,在皇宫的院落间穿梭。这里捅个窗户纸望望,那里捅破窗户纸瞧瞧,找了几天了,仍然没找到秦蔚晴和浪淘沙的身影,就连仇千立也没见着。他俩儿就郁闷了,明明跟踪仇千立进了皇宫,咋的一眨眼,人儿就不见了呢!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东宫倾华阁。听宫里的侍女说,倾华阁里藏着一只妖怪。仇千立明令禁止任何人接近倾华阁,违者乱棍打死。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妖怪呀?酒千盏和雨落扬不相信。既然不准任何人接近倾华阁,就证明倾华阁里一定有古怪,他们正好前往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接近倾华阁,悄悄捅破窗户纸,往里面瞧了瞧。倾华阁内黑漆漆的一片,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酒千盏和雨落扬不禁纳闷,莫非人也不在这里?
倾华阁里好安静呀,诡异的安静。不是说倾华阁里有妖怪吗?为啥子一点声音也没有呢?莫非妖怪冬眠了?
雨落扬好奇心顿生,伸手刚推开一条门缝,便被酒千盏抓住他的手。酒千盏压低声音在雨落扬耳边说:“这里没人儿,我们换个地方找。”
“咦?可是……”
雨落扬正想说什么呢,酒千盏强势地拽拉住雨落扬的手转身就走。雨落扬正想说“好歹也让我把门关上呀,别真的走了什么妖怪出来!”忽听倾华阁内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正在疾走的两个人同时怔住。
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惊讶和兴奋之色。二人再度悄悄贴近倾华阁,侧耳细听。大门内寂静一片,没有半点声响。二人目露疑惑,莫非刚才他们听错了?
管他有没有听错呢!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雨落扬是个直性子,想做就做,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倾华阁的大门。酒千盏原本想阻止的,可为时已晚,因为雨落扬已经迈步走进倾华阁。
暗自哀叹徒儿的莽撞,酒千盏百般不情愿跟在雨落扬身后,走进倾华阁的大门。
刚走进倾华阁,身后的门“吱悠”一声关上。
二人同时诧异回首,目露惊慌之色。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忐忑,莫非传言不假,倾华阁中果然有妖怪作遂不成?
二人轻手轻脚走进倾华阁,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华丽的装煌,豪华的摆放,古董字画,一如其他许多宫殿,并无任何独特之处,也不觉半点人气。二人不禁心生疑惑,莫非是他们太敏感了,才会产生错觉,自己吓自己?
二人正在疑惑,忽然听见内殿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撒腿往内殿冲去。
刚进内殿,二人同时僵怔原地,满脸讶然。
阴冷冰凉的大殿之内,白衣如雪的羽君扭曲着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神情极度痛苦,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煎熬。她的双手神经质地纠缠在一起,不时用脑袋撞着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这不是羽儿姑娘吗?你怎么会……”雨落扬失声惊呼,一旁的酒千盏连忙捂住雨落扬的嘴巴,生怕他的声音太大引来门外的守卫。
听见雨落扬的声音,羽君缓缓张开朦胧的双眼,视线慢慢聚焦定格在满脸惊讶的雨落扬和酒千盏身上,“你……你们……我好像……认得你们……”
脑袋里一片浆糊,她有些发昏,神智不太清醒。
雨落扬扒拉开酒千盏的大手,豪气万丈地说:“认得啊……怎么不认得呢!我是雨落扬啊……”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努力思考着,浑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你……能救我……”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够救她,就好!
“我应该怎样救你?”
雨落扬满面困惑看着羽君,他肉眼所见并无任何东西在折磨着羽君呀,为什么羽君的表情如此痛苦挣扎呢?
“解开……禁制……我的……禁制……”
断断续续,语不成音。
雨落扬满脸纳闷,疑惑道:“什么禁制?”
“禁制……仇千立……对我……下的……禁制……禁制……”
“啊啊啊——”
脑袋中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羽君忍受不住狠狠撞向地板,刹那间,鲜血沿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下。
“哇——你别自虐啊——”雨落扬惊呼,冲上前想阻止她,冷不妨被羽君一手挥开。羽君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哑声道:“帮我……解开……禁制……禁制……”
一旁抱着酒葫芦喝得正欢的酒千盏抹去嘴角残留着的酒水,大大咧咧地问:“怎么解?”
“处子……之血……之血……处子……”
脑海中如同有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