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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兰皇后更加惊恐的眼神看着蓝冰痕,受全天下尊敬的天医族,受全天下唾弃的邪教,這两样是怎么交好的?
半天,娜兰皇后才定下心来,吐气道:“流影,最后一招了。”
“最后一招?”流影显然知道娜兰皇后指的是什么,但是却半天没有动。
“等什么?本宫是怕他,难道你也怕他?”娜兰皇后对流影的迟疑很生气。
“可是娘娘”
“服从?或者是背叛?”娜兰皇后冷冷打断流影的话。
流影站在原地,神色非常犹豫,這种神情让蓝冰痕有一种事情失控的预感,也许以自己的年龄和阅历,确实不是娜兰皇后的对手吧。
不久之后,流影缓缓探出佩剑,指向蓝冰痕,瞬间利剑抖动,没有半分剑气伤及蓝冰痕,倒是剑停回鞘之时,蓝冰痕已经一丝不挂,他绝美的身线完全暴于人前,第一次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平静。
“我們还需要继续吗?”娜兰皇后扬了扬手上的文书。
蓝冰痕将脸偏向一边。
“流影,继续。”娜兰皇后声音冷的像冰一样。
蓝冰痕看到流影的动作时,简直要疯了——這个江湖第一杀手,咬着嘴唇,解下自己的佩剑,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蓝冰痕心里一阵阵发毛。
开什么玩笑蓝冰痕脑中忽地冒出两个字,出现在两个男人之间两个很古怪的字——强奸?
流影缓缓走到蓝冰痕的身后,抓住他的手臂,已经很虚弱的蓝冰痕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寒气幽幽地从背后传来,对于越来越近的流影,蓝冰痕都說不出话来了,心里不断向自己调试着,這是个噩梦,這只是个噩梦
“不”蓝冰痕凄厉的惨叫出声,“你們不如杀了我”
‘68 营救
娜兰雅琉变成這样,珑妃却没有想过要去向皇后要人,甚至都没有提起這样的事情,因为在這里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琉儿还不知道,我們对于来說,只是棋子,家族的重心是三皇子,皇后娘娘不可能因为她,放掉蓝公子的不可能的啊,琉儿”珑妃泪流满面,凌风扬怎么相劝都没有用,难道娜兰雅琉真的就要這样死去吗?
凌风扬有些不忍。
六年来,珑妃一直都是坚强果断的形象,就算是凌风扬也没有见过她這样绝望哭泣的样子。
芙蓉御医很快赶到了,他們听到這位琉昭仪为了逼迫娜兰皇后放出蓝冰痕,而服毒自尽,都是非常感动,向皇子和珑妃保证一定尽力。
蝶嫔却已经敏感地决出了一丝异样,這个娜兰雅琉,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还能够扭转所有人对她的看法,這么厉害的人,会是真的服毒自尽吗?
“皇子殿下,珑妃娘娘,琉昭仪所中之毒,微臣能解开。”
果然如蝶嫔所料,芙蓉御医這样的毒,他們也能够解开。
娜兰雅琉一开始,就是在演戏,這场戏一旦,以后娜兰家族如何迫害四皇子,她作为皇子宠妃的地位也不会改变,也就是說,她不会再受到家族敌对的影响了。
這样与家族利益划清界限,已经在宫中地位分明的珑妃做不到,只有這样一个“清纯雅琉”才有可能让皇子疏忽防备。
這就是娜兰家族在珑妃之后,还要送一个娜兰雅琉进来的目的吗?
蝶嫔不禁想着,如果蓝冰痕在這里,肯定马上就能看出问题,而自己以一个妃嫔的身份,這种疑虑该怎么說出口呢。
阴暗的地下室,火把的光亮隐隐成晖,整个气氛却更加诡异起来。
“娘娘,他昏过去了。”流影额上的汗珠细密地将头发贴在脸上,连看都不想多看娜兰皇后一眼。
娜兰皇后眯着眼睛笑了笑,但她还未出口下一个命令,就听到过道上传来脚步声,如足踏莲花般清幽淡然,却又如鬼魅般摄心。
“不是叫你們退”话說到一半,娜兰皇后就停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這个男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让她什么都說不出来了。
飘逸的身影挂着温柔恬静的笑容,缓缓朝娜兰皇后和流影走了过来,這个男人太美了,每一次衣袍的拂动,每一缕发丝的轻扬,都透着迷人的倾覆。
紫无心看到此地的情景,马上明白自己来晚一步,如果是别人,他还有办法下药让当事人忘了這一切,然而這是蓝冰痕,生下来就对毒物有特殊反应的天医族少主,无论什么,恐怕都不能让他忘了這样的奇耻大辱。
“你是谁?”娜兰皇后皱眉问道。
“在下紫无心。”
“你怎么进来的?”娜兰皇后继续问。
“外面的守卫睡着了。”
“你要干什么?”娜兰皇后还是发问。
“带走天医少主,蓝冰痕。”
這是什么人啊?
娜兰皇后自己被弄得蒙了,居然有人来劫狱,会问什么就答什么?
“流影,杀了他。”娜兰皇后感觉不出来這个人身上一点敌对的意思,但他說要带走蓝冰痕,还是对流影下了格杀令。
“是。”
流影立刻提剑指向紫无心,下一秒钟才发现紫无心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紫无心不懂武艺的說法,流影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非常奇怪,一个一招半式都不会的人,连武器都没有带,是如何穿过守卫,来到這里,还說要带走蓝冰痕呢?
紫无心微笑地看着流影,伸出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一缕白色的粉末形成的轻烟缓缓从流影眼前飘过,流影看见紫无心胸前的项链,闪起了诡异的光芒,立刻自知不妙。
“娘娘小心,催眠师”流影意识失控之前,最后一句急嘱。
紫无心温柔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化,站在原地打了个响指,道:“流影,不愧是江湖第一杀手,反应果然比一般人快很多。”
“你对他做了什么?”娜兰皇后惊问。
紫无心没有回答娜兰皇后,而是转向流影:“现在,拿着你的剑,斩断那上面的扣带,然后打开他手脚的锁。”
在娜兰皇后的目瞪口呆中,流影听着紫无心的话,一样一样地照做。
紫无心从流影手中接过蓝冰痕,脱下外衣披在蓝冰痕身上,最后问了一句:“流影,你为什么会效忠娜兰皇后?”
“流影没有效忠娜兰皇后,”流影回答,“流影效忠的是皇后娘娘的女儿凌风倩公主,公主下令這一个月,听皇后娘娘调遣。”
紫无心笑意更深了,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又是一夜无眠,次日清晨芙蓉御医說琉昭仪已无大碍,凌风扬才从鹊南殿回到玄辉殿,蝶嫔也回宫休息了,而玄辉殿上展慕松、曲潇然和伊维莎都在,看来這一夜他們自己的搜寻也没有结果。
正当众人都准备各自休息的时候,一向稳重的皇子贴身芳柯突然失态地冲进大殿,欣喜地說道:“鹊北殿瑞妃娘娘的女官,紫玲珑殿外求见。”
曲潇然和伊维莎看着芳柯高兴的样子,所谓心腹就是如此吧。
众人分主次在殿上坐下,芳柯才带着紫玲珑进来,一身臃肿宫服也压不住的紫苑花魁气质,在紫玲珑身上顾盼可见。
“奴婢紫玲珑,传宫外的话,请皇子殿下、伊嫔娘娘和展慕松、曲潇然两位公子,前往皇都紫苑!”
‘69 冰痕拒见‘
“多谢公子相救,请问”蓝冰痕脸色苍白,气息虚弱,但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是抱有着本能地警戒。
“在下紫无心,受伊嫔娘娘所托救神医出狱。”
“不敢,叫我冰痕就好。”蓝冰痕言罢,就静静听着紫无心讲述他和伊维莎相识的过程,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漏洞,蓝冰痕也就果断解除了防备。
紫无心将蓝冰痕安置在床上,换了一个质地柔软的靠枕,然后伸手探了探蓝冰痕额上的温度,又将屋内茶盏物品等常用的东西都移动到床边放好。
现在的蓝冰痕注意力有些恍惚,但看着紫无心的笑容还是觉得心情好了一点,而且蓝冰痕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压得住身上天生的剧毒气息,紫无心的笑容却还是那样淡然无惧,温柔得近乎宠溺的样子让蓝冰痕一时失神。
“好了,”紫无心将一床的毯子放到蓝冰痕身边,“冰痕你先休息会,我出去准备药品,房间门口有人,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叫他們,当然,没有你的吩咐他們不会擅自进来。”
真是细心的人,蓝冰痕惨白的脸上很艰难地浮起些微笑意:“谢谢你。”
因为不能让娜兰皇后的眼线看出来,因此在凰薇宫做了一番掩饰,凌风扬等人才匆匆赶到紫苑,除了伊维莎,几人都是第一次来紫苑,皇子之尊就不用担心缺少服侍,曲潇然和展慕松也都是繁花阅尽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到青楼寻欢。
尽管一行人都很低调,但他們本身的容貌和气质,华冠贵服甚至佩剑的光泽,都还是让很多路人侧目。
在门口接应他們的是紫纤云,平素并不会亲自站在大厅迎客的紫纤云,此时站出自然也引起了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