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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刺杀风扬,我不知道,不过有两个宫女让我非常上心。”
“宫女?”曲潇然霎时一头冷汗,這蓝冰痕到底是不是人,满殿如花似玉的妃嫔娘娘也就罢了,然而她們身后那么多宫女,他竟能观察到她們身上去?
蓝冰痕与他們认识已久了,然而相对其他三人的透澈,他却始终让人捉摸不透,同时具有着天才医者的仁心,和毒杀高手的无情,心思就和药量针灸般细密得不透一丝差错。
曲潇然总认为,有些人你尽管看不透,但是你会从心底去相信他,蓝冰痕就是這样一个人。
“一个是瑞妃娘娘旁边的宫女,我问过娘娘,她叫紫玲珑,另一个我不知道是谁哪里的,叫紫云琛。”
“紫云琛?”伊维莎已经大好,能够坐起来,“她是与我們同届的秀女,只是在殿选那天自动放弃了。”
多少梦中最重要的时刻,竟然被她這样轻易放弃,如果平日没有注意,自然她就隐与了茫茫的宫女之中,然而這下提起,她的行为不得不让人起疑。
“巧合?”
“想到什么了?”蓝冰痕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說下去,以对一下他們的想法是否一致。
“紫苑的花魁?”展慕松虽說出了口却越来越糊涂,“這什么跟什么啊?”
紫苑?天下第一青楼,紫苑?
伊维莎也突然想起,在秀女时候,她不是没有对這个紫云琛起过疑心,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女,行事之间考虑不足,让伊维莎抓到不少破绽,比如写信约人去一个对大家来說都不熟悉的地方,比如她在富察玉娇和耶律清霜之间游移
只是那个时候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她可疑在哪里,现在猛然记起她那一颦一笑,那傲人的才艺,完全就与风靡各国的著名青楼——紫苑,出的花魁一模一样。
紫无心,這个被称为天下最美的男人,紫苑的主人,曾骄傲地号称过,赐予“紫”姓的紫苑花魁,定能颠覆众生
“這凰薇宫中宫女数千人,隐身暗处的两名宫女自然在平时不会被注意到,然而今天处理茜顺婕的尸身时,她們两个不约而同在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去探查过尸身,让我对她們起了疑心。”
“可是紫苑一介青楼,到底想干什么呢?”
蓝冰痕把目光转向那个报信的芙蓉御医:“要毒杀伊维莎的,可是他們?”
“应该是的,”芙蓉御医躬身道,“因为伊顺婕在选秀之时,看透了他們布下的麻丁紫茄,因此他們要杀人灭口。”
“麻丁紫茄是什么?”展慕松小声问旁边的另一位芙蓉御医。
“是避免秀女小主們承宠后的药品。”芙蓉御医解释道。
“我觉得,”蓝冰痕摇头,“他們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为什么這样說?”展慕松问。
“他們现在的表现,倒像临时决定,而且宫廷之中人手不足才会采取的行动一样。”
“也许与那次天香殿的贿选有关。”伊维莎轻声细语,从各个人脸上看过去,觉得非常讽刺,自己就這样一时仁心地救下了仇敌,甚至融入了他們的政治斗争中了吗?
“天香殿贿选?”凌风扬似乎很努力才回忆起那幕惨剧——他命人将殿选的四百多名宫女残杀的事情。
“以冰痕的观察看来,不管他們是谁,有什么目的,似乎都是通过宫女内侍這样的系统作为活动,那么首先就是要把好的宫女内侍送进凰薇宫。”
“是這样!”
“可是前一年的天香殿,殿下将那届殿选的宫女全部杖杀,也许对于暗中的敌人来說,是一次大的失策。”
众人闻言都点点头。
“如果取消明年的宫女采选呢?”展慕松提议。
“打草惊蛇!”蓝冰痕摇头否定這个想法,“现在我們在明,敌人在暗,而且刺杀都出来了,目的显然不是后宫争宠那么简单。”
再讨论下去也没有结果,吩咐了芙蓉御医继续调理伊维莎的身体,凌风扬四人都决定前去玄辉殿书房,集中力量尽快处理完剩下的政事。
“怎么会這么多?”凌风扬皱眉道。
草草一睹,有一封来自皇宫的传报,起初他們都还没有在意,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传报說的是圣皇重病,所有事务交到四皇子处全权处理,這就是如此多各式奏折和文书的来由吧。
“刚立了新皇后,就重病了吗?”凌风扬握紧拳头,“娜兰家只不过小小的盟国,只因为他們家的女子代代宠冠六宫,外戚权倾朝野”
“风扬,也不一定是他們所为,皇宫里的芙蓉御医定会誓死保卫圣皇陛下的生命。”蓝冰痕静静言道。
“不去探望圣皇陛下好吗?”展慕松道。
确实凌风扬的第一反应也是探望父皇,然而转念一想父皇病重的消息,既没有从芙蓉御医那里得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甚至皇宫内也没有一丝动静,随即打消了這个想法。
“這是陛下装病,放权给风扬!”蓝冰痕略一思索,浅浅笑道。
凌风扬和曲潇然也认同這个說法,只是展慕松还觉得有些不妥,蓝冰痕决定次日召皇宫中的芙蓉御医,只要问问他們,事情就都清楚了。
正在商量对策之时,冬阳殿的宫女采莲突然在门口求见,由于是伊维莎的宫女,所以皇子很快召她进来,然而她带来的消息,让四人更是一时束手——
伊顺婕不见了。
51 关押
伊维纱抬了抬眼皮,觉得有些沉重,正准备慵懒的翻个身继续睡,却突然惊觉。自己身处的已不是冬阳殿那温暖的卧室了。
伊维莎毕竟功力不浅,可是她刚想运力挣脱将全身勒得生疼的绳索,却发现自己虚脱的要命,连抬一下手的力气的欠奉。
勉力睁开了眼睛,伊维莎发现自己居然被扔在了一间废弃的小柴房中。如果不是自己曾经四处,经历颇多,也许现在以一个公主的身份还真的判断不出,這柴房是何物吧。伊维莎苦笑一声。
?一个有趣的想法,伊维莎现在可没有工夫跟自己开玩笑,以前还只觉得杀人灭口是小事,然而芙蓉御医探入其中探查的那一幕突然浮现在她心头,言犹在耳啊!
伊维莎开始觉得现在自己还活着,也许并不是一件多么乐观的事情了。
虽然前路凶险,但是這样的境地更能激发起,伊维莎的斗志。况且一根拇指粗的绳索就能困得住提格拉特草原上的将军吗?
伊维纱默默的积蓄着力量,感受這体力一点一点的回复。不到一刻钟,伊维纱就轻松摆脱了身上的束缚。嗖的一声腰中的软剑也破空而出。她直身而起,一边活动着酸麻的身体,一边打量着這临时牢笼的布置。一定要找一个最薄弱的地方突破——她可不想在没有脱险之前连唯一防身的软剑有了损伤。
此刻的玄辉殿里灯火通明,过往的朝臣們不禁啧啧称赞四皇子不但天赋过人,更能勤于政事,难怪皇上青眼有加。他們谁又知道凌风扬此刻已经是急得焦头烂额了,哪有一点心思去理会那些冠冕堂皇的官样文书。
“這怎么可能?!从防卫森严的皇子的,将一位娘娘掳走,居然还一点线索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凌风扬焦灼的在屋内来回走动,越想越气,一向稳重的他竟气得一掌击在堆满了文书的案上,惊了正艰难的帮他批复那些乱七八糟文书的凌风凡一跳。
展慕松依然看着凌风凡批复的那些文书,偶尔改动一些不当之处。而曲潇然静静的抱着剑坐在房间房间的角落,一言不发。
去皇宫探视圣皇的蓝冰痕还没有回来,一遇到事情,只要蓝冰痕不在,他們就会觉得心神不宁,蓝冰痕的深不可测,已经成了他們精神上的依靠,等待蓝冰痕的时间,总是焦急难熬的。
伊维纱的婢女米娜和米亚,还有冬阳殿的上下所有一干人等都已经翻来覆去问了好多遍了。所有人都是昨晚突然都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清早了,而且都感觉头疼的厉害&;;;not;——這是典型的中过迷香的后遗症,然而是谁能在半夜守备森严的时候进入冬阳殿还迷倒了上下,冒着诛九族之险带走皇子的妃嫔呢?
手法干净利落,整个冬阳殿内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而依据值守卫队的說法,当晚绝对为人出入凰薇宫,可见這行绑架的人功夫高深。可是功夫高深到這种地步的人,又怎会自毁声誉做出放迷香這种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呢
深宫之中禁讳甚多,皇子妃嫔失踪自然不能声张,即使是亲近心腹暗中查访也诸多不便,展慕松编出的理由是蝶嫔最心爱的一条手帕丢了,众人商量了一番,还是觉得這个理由好用一点。
這一夜,注定无眠。
被关在柴房的伊维莎顾盼了很久,发现這间柴房并非如她想象的那样容易逃脱,虽然自己已经行动自由,佩剑在手,但从缝隙射入的光,让她知道外面看守的并不薄弱,她以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