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一头牛感动得哭了,如果是害怕输不起就不要在这里说大话,快认输吧。”凤若说得有些颤抖,不是凤悠在害怕,而是她自己在害怕,她害怕,害怕凤悠真的能弹出一曲让牛感动得哭了的琴声,那样的话,那不但在这样丢大了脸,还把琴仙之音这个崇高的名号给拱手让人了,若是那样的话,她怎么也接受不了,那个所人有公认胆小怕事,十足没用的草包七皇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厉害呢?
“大皇姐,不是我在害怕,而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我真的能弹出让牛听了就哭了的琴声,你害怕自己的地位和名誉被我而取代,你害怕自己先前的信心满满被我打个粉碎,你在害怕,你害怕自己丢不起这个脸,是不是啊!大皇姐,你说你是不是在害怕这些呢?”凤悠云淡风轻的说道,丝毫未觉得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是那么的锐利,那么的令凤若每听一句脸就更苍白一点。
凤若像被说到所有心思似乎,脸白了更白,低吼地道:“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在害怕,是你在害怕才对,既然你说你能让牛听了你的琴声就感动得哭了,那好,我就派人拉一头牛来,让它来听听你弹的有多出神入画,能让一头牛都感动得哭了,到时,若是牛没有哭,七皇妹,你就给我听着,你若输了,你就得拜我为师,从此,你就要以师傅的称号叫我,而我让你做什么事你就得做什么事,要是我输了,我同样拜你为师,任由你摆布。”
凤若话刚说完,凤悠眼里便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没有做多余的表情,向凤若点了点头道:“就依了大皇姐的话,这赌局现在开始,大皇姐,到时候你可别反悔,现在所有人都是见证人,到时可别赖账。”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开始。”虽开口后有些后悔,但话已经说了出来,想收回也没办法收回,凤悠那嚣张的模样,真让她恨不得想撕个稀巴烂,无论怎么样,就得赌上一切,她今天也要扳倒凤悠一回。
“那好,开始,不过,大皇姐,就不用劳烦你去派人拉一头牛来了,皇妹已经通知知棋去城外找一头牛来,现在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凤悠眼里闪着精光,像什么都一切算计着。
凤若身体一震,随即明白凤悠一直在算计着她,她说了那么多话,原来是设下陷阱让她跳。
愤怒顿时充斥着她全身,她怒吼道:“凤悠,你是不是把一切都算计好了,让我像白痴一样往里跳。”是不是一早就算计好了,用那些话把她气昏头,发昏的说出要命的赌局。
凤悠即不承认,也不否则,她只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大皇姐,现在多说无益,事已成定局,大皇姐现在后悔也没用,你看,牛来了,我们是不是开始这个赌局了。”是的,她的确是早在凤若要她们比试弹琴时,她就有了这个主意,想法设法的设个陷阱,让凤若像白痴一样踩进去,让她被自己气得头发昏的以自身为赌注,打起赌来。
既然她们俩姐妹要比试,那就比试,但那就别怪她下局设计她们,像白痴一样跟着她所设的赌局走。
听了凤悠这些话,凤若泄了气,无力的跌坐在地方,英皇后大惊,连忙离开凤位,扶起已气得哭了起来的凤若,恶狠狠地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现下好了,让那死丫头耍了一道不说,还让自己给赌了进去,要是她真的赢了,你以后怎么办?别再哭了,再哭下去只会丢人,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着那头牛没哭。”
英皇后也气得浑身发抖,那掐血手掌里的指甲,都流出了血,可见她心里有多恨。
凤若吸了吸鼻子,假装坚强地直了起身,就算是输了赌局,她也不能输了阵势。
凤悠凤若俩姐妹之间的过节,所有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但看到今天俩人闹成这种地步,特别是大公主那气得脸都青了的模样,还有英皇后那攥紧着双手隐忍着的模样,所有人当即都大吃一惊,但仅只是吃惊而已,没有多做其他举动,他们能说什么,皇家的私事,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管的。
知棋拉着牛走到了台上,凤悠也坐了下来,准备开始弹琴。
顿时,所有人都拉长着耳朵,听着胆大妄为的七公主究竟会弹出什么样的琴声让牛感动得哭了。
当凤悠刚弹第一个音符时,所有人都便醉了。
徐徐传来的悠然琴音溢入了所有人的心里,流动着所有人的全身,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飞往云中感受着浮在云端上的感觉。
第五十九章:算计阴人
接着,琴声加快,飞快的琴声盈动着凄凄悲悲的感觉,直进了所有人心里,他们的心随即一痛,还来不及回味着这凄痛的感觉,琴声又变调了,这次是如自己身在莫大草原上,感受着天地之间成自然的风吹过,听起大自然风的歌声,是那么的美妙。
美妙得令他们愿意沉醉在其中,不愿醒来。
可事实是在他们想深入感受时,琴声又接着变,如冷风吹过他们的身边,寒气直刺入他们的骨髓,让他们都不自觉发起抖来。
海水,如海水的声音,沙沙的海浪声,却是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凄冷冷,悲悲怆怆的。
……
一起一落,一喜一悲,仿若人间所有喜、怒、哀、乐,都在这令人痛恨的琴声中表现了出来,琴声在延续着,不断的一起一落,一喜一悲,他们所有人的情绪也仿佛跟着一起一落,一喜一悲。
琴声中的每一个音符像都牵动着他们的情绪,让他们都不自觉的想笑,又想哭。
最终,这些一喜一悲的情绪演变成了失落了感觉,在琴声停下来的那一刻,泪,在他们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这就是让人感动得想哭,又纠结得想哭的琴声吗?
真的,是真的!
牛呜咽了一声,吃着青草眼角总是忍不住狂飚着泪。
震撼了,全体所有人都带着泪看着狂飚泪的牛震撼了。
凤悠放下双手,看着那些眼睛里还带着泪珠的所有人,正不可思议地瞪着牛眼角的大颗眼泪,她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凤若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再看了看台上那牛流泪的牛,彻底震惊了,犹如被雷霹了一般,呆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
随即,眼泪像止不住般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她双眼无神的跌坐在地上,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凤悠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弹琴这样的琴声,这绝对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可自己眼里的泪又是怎么一回事,那头牛的眼泪又怎么一回事,那些止不住的眼泪,此时正无时无刻的提醒这她,这一切是真的,真实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哭了。
凤悠下了台,走到了凤若的面前,笑道:“大皇姐,现在你可认输。”
凤若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咬牙地道:“好,我认输,现在你凤悠就是我的师傅,行了吗?”她心里是那么的不甘心,不甘心以前凤悠就算再怎么没用,再怎么软弱胆小,她始终得到父皇的宠爱,而现在呢?性情不但大变,更惹得父皇更多的宠爱,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平庸的她,为什么会有有那么大的本事,强得连她都不得不承认她是那么的强大厉害。
她凤悠什么都有了,什么宠爱,什么锋芒,就连她的清曾经也是她凤悠拥有过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连她仅有的琴仙之音都被她抢去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可不甘心又怎么样,已经成事实了,而这个事实却是自己一时糊涂所造成的,怨得了谁呢?除了怨那个使计的凤悠外,还怨自己的蠢。
凤悠笑得很轻,很轻,她蹲在凤若的面前,拍了拍凤若的肩膀道:“其实你认了我是师傅何常不是件好事,大皇姐,你是那么喜欢弹琴,若是认皇妹我为师傅,你便可以向我学习以琴声令人露出喜怒哀乐,这不是很好吗?”
凤若眼一瞪,挥掉凤悠放在她肩上的手,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你的施舍。”认妹为师傅,听起来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讽刺,她又怎么可能去向自己的妹妹学琴呢?那是侮辱,是她凤若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倘若有一天,凤悠落到了她的手上,她一定,一定要以最残忍,最恶毒的手段,把凤悠碎死万断,以洗刷掉自己现在所有人耻辱。
“大皇姐,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凤若,那你现在就给本师傅认真的听着,以后,别用这种语气对师傅说话,你这鼻子翘上天的样子,还真像头牛,今天看在不丢了你的面子,先不拿你怎么样,还坐在地上做什么,有金子让大皇姐捡吗?你这模样让人看了,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