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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刀边穿过,经刺此人的咽喉。那人身子悬空,护着身躯,剑尖陡然一变,两人在半空中换了一招,便即落地。方才交剑之时,林秋竹顿感压抑,此时更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两位强盗不似一般的绿林强盗,武功到还颇高,林秋竹的武功大概也只能刚刚抵住。
一番飞沙走石,昏天黑地的争斗,林秋竹突然瞥见另一个人向张舒恒连连攻招,迫得张舒恒连连后退,几乎要跌于崖下,不由大惊失色,冲上去径点那人胸口的“软麻穴”,谁料那拿剑的之人长笑一声,乘势扬起衣袖,朝他面上一拂,引开他的眼神。
仗刀之人立刻施展“铁指弹功”,往他眉头点去,林秋竹识得利害,迫得飘身闪开。冷不防,拿刀的人奋力向林秋竹劈去,仗剑的那人一招“金针变线”,临近身前,方位却突然变换,竟然切到林秋竹的琵琶骨上!林秋竹调换剑拦去,只听得“唰”一声,左衣袖被长剑划破,顿时血如泉涌。瞥见一剑挥看那人喝道:
“卑鄙!”林秋竹忍痛护全二人,被张舒恒瞧在眼里,他担心林秋竹,可又苦于无力相帮。
渐渐地林秋竹感到力不从心,身体摇晃了几下,张舒恒一把扶助他惊道:
“林贤弟,你没事么?”
林秋竹定了定神,微微笑道:
“没事!”然后一招“风卷残云”刺了过去,拿刀之人奋力向林秋竹劈去,仗剑之人又乘势夹击,林秋竹一不留神,右腿又被砍伤,一下子跪倒在地。
张舒恒吃了一惊,忙跪在林秋竹身边,握住他的手问道:
“贤弟你可好?”谁知与此同时林秋竹却突觉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在送入他体内,使他体力迅速恢复!发觉竟是张舒恒在给他运气!此时情况危急,林秋竹顾不得多问,也握紧张舒恒的手,接过他传来的内力。
那两个贼冷笑着跳过来,可他们怎知这两人体内在短短的几时中,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而人与林秋竹长剑相交之时,竟被震飞出老远!心中惊异万分,再过来拼几下,却又再振出几次!二贼见这两人武功怎地如此高探莫测,不敢再轻举妄动,道:
“哼,走着瞧!”然后就慌张逃走了,两个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秋竹松开张舒恒的手满脸怒容地问:“张大哥,你的武功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编一个故事来欺骗我!”
张舒恒一愣道:“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哪里有骗你?”
林秋竹一听更是生气,“你还不承认?刚才明明是你运气给我。否则我那里有力气打走那二人?”
张舒恒恍然大悟:“刚才我一着急,想帮忙却又帮不上忙,就觉得心中有股气,不由自主地运了出来,原来你指的是这个呀!”
林秋竹见张舒恒说的认真,可这真是难以置信,便道:
“张大哥,我同你乃是莫逆之交,你何必骗我?”
张舒恒急得说不出话:“林贤弟,我,我没有骗你,我总之,林贤弟,我真得不知道我,我我不会武功呀!唉林贤弟,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骗你?”
林秋竹见张舒恒说的认真,还真似有那么回事,自己同他在一起这么久,也了解他的为人,道:
“大哥,你不必着急,我相信你,可、可这事也太蹊翘,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舒恒静静想了想,突然大悟一般惊道:
“我明白了!原来是欧阳前辈的‘太极心经’!”
这下,可是把林秋竹惊得目瞪口呆,一字一句地问:“你学了‘太
极心经’?!”
张舒恒点点头道:
“没错,我还以为那是治心脉震伤的经书,没想到竞修炼了我的内功,怪不得那次我替一对夫妇接魔教黑什么政王的三掌,一点儿伤也没受。”
张舒恒前面一句话在给林秋竹说,这后面一句话则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林秋竹是何等聪明!一下于便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又惊又奇,天下竟有这等巧事?!
张舒恒问:“林贤弟,这‘太极心经’是不是一部很好的心经?”
林秋竹见张舒恒并不知道这‘太极心经’为何,边解释道:
“这‘太极心经’是一百多年前的武林高手,曾打败天下无手的欧阳无际大侠穷尽毕生精力所写的心经,是武林一大武功秘笈。”
张舒恒十分吃惊,自言道:“我竟学了这么好的一部武学秘笈!”
然后,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林贤弟,你想学吗?”
林秋竹一愣,笑道:
“当然,武林中有多少人视此为一生的追求,有多少人为争此经落个家破人亡,死伤无数啊!大哥,你真幸运。”
张舒恒道;
“林贤弟,我不光学了‘太极心经’少阳太阳经,也背了‘太极心经’少阴太阴经,若你是想学.我可以背给你听,你慢慢学好了。”
林秋竹不敢相信,问道:“这怎么行!”
张舒恒奇道:“为什么不行?我教你嘛!”
林秋竹自叹别人将生死置之度外抢学此经,而如今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学到,这可能吗?问:“张大哥,你、你得真要教我?”
“那还有假?”张舒恒笑道,林秋竹鼻子一酸,感动之极,美目中流下二串晶莹的泪珠。
“贤弟,你、你怎么啦?”张舒恒惊道。
“大哥,你对我真好!”林秋竹拭干泪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张舒恒笑道:
“那里,我们既然是什么莫,莫啥之交,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林秋竹“噗哧”一笑道:
“莫逆之交!”于是张舒恒便背‘太极心经少阴太阴真经’给林秋竹修炼,林秋竹天资过人,学此心经自然有速,因此他的内功渐渐提高,这是后话,占且不提。
※ ※ ※
不多时,张舒恒和林秋竹来到了洞庭湖安乡镇。张舒恒望着这熟悉的小镇,心里无比激动,他走在小镇的大街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童年,多么让人留恋!多么令人回味!可它却像片片羽毛,越飘越远景物依旧,岁月已非,在这里他曾留下多少笑声,多少回忆
张、林二人直径上了山,山中依旧树木青绿,鸟鸣清脆,张舒恒同林天翔住的小屋也依然如故。谁知刚到家门口,张舒恒就愣住了,门是半掩着,屋门外的花草似被人践踏过一般,十分凌乱,林秋竹见张舒恒面色阴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张舒恒立即冲进屋去,大叫道:“师伯!”
屋中一片狼籍,似经过一场恶战一般,林天翔一个两宾斑白的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
张舒恒大惊失色,扶起林天翔叫道:
“师伯,师伯,你醒一醒,我是恒儿,恒儿!”
林天翔微微睁开双眼,眼前这个十八岁的英俊少年,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恒儿却是谁?
心中难以相信.轻声道:
“恒儿,真,真得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在做梦吗?”
“不,师伯,我是恒儿!”张舒恒哽咽难言。
“大哥,快给林前辈运气疗伤!”林秋竹道,张舒恒这才慌忙运起内功给林天翔疗伤,以此来维持他的生命。
林天翔喘了口气惊喜地道:
“恒儿你没死!”张舒恒这才草草说了山崖下面的事。“你,你学了‘太极心经’?”
林天翔惊问道,张舒恒点点头,林天翔颤抖着声音道:
“天意,天意”
他顿了顿道:“恒儿,莫管我,我,我不行了,恒儿,能见到你,我真高兴,对了你,你身后,身后的姑娘是”从他的眼神看,分明是期盼那个“双喜临门”的日子,惋惜自己看不到了。
张舒恒一愣道:“师伯,他叫林秋竹,是男孩,是他帮了我好多忙,我才能回来呢!”
林天翔也是一愣:难道恒儿没看出来?这少年怎看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如花少女呀!林秋竹当然明白林天翔的意思,脸“唰”一红,十分生气,但又碍着张舒恒的面子不便发作,笑道:
“大概是前辈看花眼了。”张舒恒心中称是,毫无疑心。
“师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舒恒问。
原来,方才魔教之人又再度重来抢‘般若拳经’,林天翔孤军奋战,拚死保住了拳经,现在张舒恒回来了,心中一慰,掏出‘般若拳经’道:
“恒儿这、这是你家的家传拳拳经,当年、你父母之死、便便因它而起,而今恒儿,学、学好他,为你爹娘和师伯报仇!”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个字,气绝而亡了!张舒恒顿视觉得天昏地暗,不由地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