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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面人吃了一惊,举剑挡开了林秋竹的“凤鸣剑”可张舒恒的宝剑在同一时间递到他的胸前,慌乱之中,只得向右一闪,也不知能不能躲过。只听得“咄”地一声,张舒恒的“龙吟剑”插入了那蒙面人的右胸。
林秋竹接着将宝剑架在了那蒙面人的颈中。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林秋竹问道,那人嘴很硬,死活不肯讲,张舒恒心中不忍,对林秋竹道:
“算了,既然他不肯说,那咱们就饶了他吧!”
林秋竹诧道:“饶了他?!你知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像他这种坏蛋,应该杀掉才是!”
张舒恒道:“这他已经受了重伤,怪可怜的。还是放了他吧!”
林秋竹瞧了瞧张舒恒,又瞧了瞧那位少女,道:
“好!那我就饶了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长剑一挥,刺穿了那人的琵琶骨,道:“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以后再去害人!”
那人捡了一条命当下捂着伤口,从小路逃一开去。
那少女忽然惊叫了一声:“师父!师父还在那边!”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柄长剑,急急向下山奔去。走得不到百步,便见那少女扶着一位年纪五十上下的中年汉子,不停地拓泣着。
“师父!你怎么样?师父!”那中年汉子正是括苍山的掌门萧连,他此刻已是奄奄一息了“静娴,为师有一封信你你带着它去、去杭州城城外的天目山,交、交给剑圣司马无忧”说完这段话已是气喘吁吁。
张舒恒见状,立刻运起太极心经,将真气输入萧连体内,以延缓他的性命。
萧连望了望张、林二人道:
“多多谢二位,请二位带静娴去找剑圣,把这封信交给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记住,不得随意翻看,否则否则后患无穷”说完双眼一闭,竟气绝而亡。
那少女拿着信悲痛万分,禁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林秋竹蹲下身子,拍拍那少女的肩膀,道:“姑娘请节哀,咱们还是把这此这些师兄们安葬了吧!”
那少女点点头,停止了哭泣。三人合力将萧连和众括苍弟子葬在了山后。括苍满门除了那少女之外,竟无一人生还!“姑娘,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林秋竹道。
“我叫王静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二位的大名是”她吐字清晰,声音圆润,甚是好听。“我叫林秋竹,这位是张舒恒。”林秋竹答道,说着右手一指张舒恒。
王静娴点点头“林姑娘,张少侠。”
林秋竹笑道:“别那么见外,叫我秋竹好了,叫他舒恒就可以了。”
王静娴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恰似一抹淡淡的霞光从脸上飘过。“秋竹,舒
恒。”
林秋竹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启程到杭州去吧!”王静娴点点头,三人当即下了山,一路向杭州走去了。
※ ※ ※
王静娴的性格就傅她的名字一样,文静,娴雅,张舒恒觉得她很亲切,就像一个自己很熟悉的人。
王静娴刚刚经历了师门血案,总显得很忧伤,好在一路上有林秋竹说说笑笑,她也逐渐开朗起来。她笑来的时候很美,像早晨朝雾中的一朵莲花,表香淡雅,令人百瞧不厌。
张舒恒很喜欢看见她笑起来的样子,总觉得这种表情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一般。
从括苍山到杭州只有两三天的脚程,三人武功都不差,很快就赶到了杭州。进城稍加打听,便得知剑圣住在城外天目山清虚峰的飞云蒲中。
三人带着萧连交讬的那封信,无心游玩。当天就离开了杭州城,马不停蹄地赶往天目山。
王静娴十分歉疚,对张舒恒,林秋竹道:“张大哥,秋竹姐姐,这几天让你们随我来回奔波,当真过意不去。”
张舒恒忙道:“不!不!不!我们一点儿也不累。”他本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是嘴巴笨得很,一句也说不出来。
林秋竹接过话头,道:“静娴姐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都已经是好朋友了,还说这些话做什么?”
她每说一句,张舒恒便连连附和几声,王静娴笑笑“如此多谢了!”
三人沿着山路盘曲而上,终于来到了清虚峰,林秋竹深深吸一口气,道:
“剑圣前辈好雅的兴致,竟将住所定在这么一处人间仙境。张、王二人齐声称赞,刚向前走了几步,忽然从树丛中跳出一个年纪十六岁上下的小姑娘来。
那小姑娘生得细眉大眼,唇红齿白,甚是貌美,但见她手中拿一柄剑,站在三人面前,柳眉一扬,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上到这清虚峰来做什么?”
张舒恒拱了拱手,道:“在下张舒恒,和这两位姑娘要到飞云蒲去拜见剑圣前辈。”
那少女又问道:“你们好端端地找他作甚?没什么事就快快下山,这飞云蒲可不比一般的地方,不是你们想去便去得了的。”
张舒恒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是如此灵牙利齿,一时之间,难以措词:“这
我们是”
林秋竹瞧那少女甚为傲慢,心中老大不服气,站出来,道:
“喂!我们上飞云蒲关你什么事儿?要你瞎操心!”
那少女一听,一双妙目落在丁林秋竹身上,吃了一惊,“这位姑娘竟是如此美貌,比我强上不知有几十倍。”但听得林秋竹言语之间,对自己甚是轻视,心中不快,沉下脸来,道:
“我就是要管!看你们几个都不像好人,想来上飞云蒲也定是不怀好意。哼哼!你们想见剑圣,先过了我这一关!”
说罢拔出宝剑,挽了个剑花,双眉一挑,狠狠地瞪了林秋竹一眼。
林秋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宝剑出鞘,凭风而立,道:“怕你不成!”
说着一招“落花流水英缤纷”刺向那少女右肩。那少女“咦”了一声:“落花流水英剑法”!剑魔是你什么人?”
林秋竹昂然道:“你怕了么?”
那少女柳眉一竖,道:“就算林振扬亲自前来,也别想在本姑娘剑下捞着什么便宜!”
说着一招“云里乾坤”长剑一摆,直朝林秋竹门面刺来,林秋竹听了那少女的话,竟丝亳不将自己的父亲放在眼里,心中大怒,手下不慢,把刚学得的半招“落英剑法”一一施展了出来。
那少女不慌不忙,一柄长剑如烟似幻,招招皆是奇幻无比,竟与林秋竹打了个平手!
林秋竹一“霜林尽染”被那少女挡开之后,手腕一抖,蓦地扬剑冲向那少女刺去。这是萧逸俊所授的半套“玉虚神剑”中的招式。那少女又是“咦”地一声“玉虚神剑!原来你还认得萧逸俊!”林秋竹微微一笑,便抬剑刺向那少女胸口。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斗了五十余招不分上下,林秋竹一会儿施展“落英剑法”一会儿施展“玉虚神剑”,时不时还夹着几招“飞凤剑式”。那少女始终用一套剑法应付,虽然不能说占了上风,但也是立于不败之地。
张、王二人正自焦急,忽然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道:
“师妹!别闹了!还不快快停手!”那少女应了一声,一个“鸽子翻身”向后跃出数丈之远,长剑回鞘。林秋竹也自收了“凤鸣剑”四人一齐向山上望去。
※ ※ ※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缓缓走来。这少年大约十九岁上下,肤色甚白。双眉如剑,一双明目有若清辉。他头带白方巾,飘下两根束带。衬着粉雕玉琢的面庞,当真有如玉树临风,梨花飘雪,端得是人物俊秀,潇洒出尘。
张舒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世上如此典雅脱俗的少年。
那少年看了三人一眼,笑道:“几位上清虚蜂是要寻找家师么?”
林秋竹问道:“尊师可是江湖上人称‘剑圣’的司马无忧前辈?”
那少年点点头道:“正是。不知几位前来飞云蒲有何要事?”
“师兄!”那少女插口道:
“这几个人都不是好东西,鬼鬼崇祟的,一定是想对师父不利!”
那少年道:“师妹、人家远来是客,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王静娴走上前来,对那少年作了个揖,道:
“在下括苍弟子王静娴,特奉亡师遗命,将一封信函交呈剑圣前辈,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来。
那少年吃了一惊:“怎么?尊师不幸身故了吗?”王静娴点点头。
那少年俊眉一皱道:“那真是太遗憾了,贵派掌门一向与家师交情不浅,如今竟是阴阳相隔,家师若是知道了,该不知有多伤心呢?”顿了顿,又道:
“众位想见家师,就请随我来吧!”说着,便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