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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孔定邦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的骇叫道:“丁引!”
话未说完,他已转身逃窜而去。
风云帮爪牙也惊惶失措的逃亡一空,司马如意见状,精神一松,顿时媚毒攻心,一声呻吟便跌倒地上。
姚丁引连忙将她扶起,一见她媚眼默默含春,不禁惊呼一声:“不好了!是媚毒”
眼看她欲焰难耐,春心荡漾之状,只好叹了口气,一式“饿虎扑羊”,紧抱她的丰满胴体,上儿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柯小雪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孔定邦有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惰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怜柯小雪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虽然不甘心侍贼,可是在媚毒攻心下,她已身不由己地婉转承欢,甚至淫荡的主动“迎宾纳客”,主动地“开门揖盗”
孔定邦见状,不禁暗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淫荡!”
他心存报复的展开一阵狂攻猛冲,毫不怜惜地对她扫庭犁穴,欲罢不能地对她探门窥户
柯小雪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孔定邦才心满意足地喘息不已,却又意犹未尽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游动
柯小雪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哭泣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和意妹之间的仇恨与我何干?为什么你要如此的迫害我?”
孔定邦冷笑道:“我听过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想不到你和司马如意的交情,竟然也适用此话!”
“这”
“哼!话又说回来,你即已身中本堂主的妊女香,如不阴阳调和的话,你必将阴元自焚而死,所以本堂主这么做,等于是在救你一命,你岂能不识好歹!”
“哼!你不要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如今我的清白身子已经让你占去,你还不快点放了我,难道还想”
孔定邦狂笑道:“不错!本堂主正是想押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我不要,你休想”
“哼!你我已经形同水火,如果你不肯答应随侍于我,我只好杀死你,以绝后患”
柯小雪一见他目露狠狠凶光,一副即将动手行凶之状,不禁大骇叫道:“不要”
“你肯答应了?”
“是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哼!你们女人就是犯贱,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眼当今武林各派的实力,又有谁能与我风云帮相抗衡?我风云帮不但财力雄厚,而且帮中人才济济,相信不久的将来,必能取代地虎盟的地位,成为黑道第一大帮派。你能嫁给本堂主,可说是你的福气,否则你能逃过今日,也逃不过明日,早晚都要死在本帮弟子手中!”
柯小雪闻言,心中大吃一惊:“此话不假!风云帮来势汹汹,七大门派除非联手,否则一对一单打独斗,明显力有未逮。我一生孤苦,受人欺侮,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进入风云帮,等待机会掌握大权,到时就该轮到我翻云覆雨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陪笑道:“相公何必生气,妾身完全听你的吩咐就是!”
孔定邦见她主动投怀送抱,不禁大乐道:“你终于想通了?”
“是的,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的人都已经是你的了,只好认命的嫁你为妻,只希望相公能够怜香惜玉,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
柯小雪暗惊道:“你想做什么”
孔定邦二话不说,突然将她扑倒在地,重压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挥动大军,将她“梅开二度”
“天呀”
三天期限,终于到来。
当姚丁引重新出现在御书房废墟时,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为数庞大的禁卫军和皇家侍卫,连忙将他团团围住。
可是他们却面带惊恐,迟疑不前的注视着姚丁引,心中不住的祈祷,请求观世音菩萨保佑,让他们能安度眼前的难关。
艾玉公主一见他到来,当场怒叫一声,就待冲上前去找姚丁引拚命。
太上皇连忙将她拉住,道:“等朕问过他之后,才准你们动手!”
话毕,他不管艾玉公主的反应,立刻对姚丁引感伤地道:“孩子,昔年朕会弃你于不顾,岂是朕心狠手辣,实因事关皇室伦理,不得不为。就算你不能看在太上皇后的面子上,体谅朕的为难之处,难道你就不能将心比心,非要因此大动干戈,危及皇室的生存?朕实在不相信你会变得如此狠心!”
姚丁引冷哼道:“打从你遗弃我那一天开始,我和你们早已恩断义绝,我才没有兴趣管你们皇室血统的问题,又岂会因此找你寻仇!”
“咦!那你究竟为了什么动怒?”
“为了我娘!”
“二太子妃?”
“不错!我本来只想将我娘移灵,以便和爹合葬在一起而已,可是皇陵中只有一坟衣冠冢,这才叫我忍无可忍。所以三日之前的重大伤亡,所有的罪过全是因你而起!”
太上皇脸色一变,不怒反喜道:“原来当日你大动雷霆之怒,就是为了二太子妃是空坟之故!”
“当然!我姚丁引并不恋栈权势,否则我也不会让出地虎盟主之位了!”
艾玉公主怒叫道:“那是因为你的武功不如柯无双,无力夺回盟主宝座,亏你好意思自抬身价,还在此大言不惭的自我吹嘘!”
姚丁引冷漠的看她一眼,并不理她,道:“今天如果不将我娘的尸身交出,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艾玉公主叫道:“你休想”
太上皇又将她拉住,道:“如果你确是为此动怒,朕就放心了!”
姚丁引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你跟朕来一看便知!”
不久,太上皇令人备妥马车,一路直奔至西山一座尼庵才停止。
姚丁引一眼就看见尼庵,并取名为如玉庵,不禁心中一动道:“难道这是我娘的”
太上皇感叹道:“当年你娘遇害之后,朕虽然暗恼你娘的不贞,却念及死者为大的习俗,才将她葬在此地,并且建立一座尼庵为她祈福!”
姚丁引不禁暗暗感动道:“你既然有这份心,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将我娘迁葬于此?”
“你娘除了具有二太子妃的虚名之外,她的一颗心并不在皇儿身上,否则也不会和你爹生下你了。既然如此的话,朕又何必将她和皇儿勉强合葬?不得已只好以她的衣冠代替,还她一个本来!”
这一席话合情合理,只听得姚丁引怒气全消,满腹的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
姚丁引忍不住叹息,道:“难得太上皇如此通情达理,草民也不再计较往日的恩怨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迁葬母亲,让娘和爹得以团圆合葬,草民就心满意足了!”
太上皇听他口气客套,不禁大喜道:“孩子,你真的肯原谅朕的过错了?”
“过去的种种,有如昨日死,草民已经不想再听了!”
太上皇喜极而泣道:“好,不说,朕以后不再说了”
这时候的艾玉公主却怔怔地呆望着姚丁引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丁引转身跪在母亲坟前,一见墓碑上雕着王如玉之墓,不禁悲从中来的掉下眼泪道:“娘!孩儿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也终于找到您了,可是我依然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依然要面对父母双亡的残酷事实,看来我是命中注定一生孤苦了!”
一番话只听得众人脸色连变,心情为之沉重。
太上皇更是自责不已,因为他是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不仅暗暗自责,而且惭愧不已。
艾玉公主想及姚丁引坎坷的命运,不禁怨气全消,深受感动的流下清泪,对他的境遇突然同情起来。
姚丁引祭拜完毕,突然起身随手一挥
“轰”的一声巨响,覆盖在坟上的黄土应声而开,却点尘不惊,平整地堆在一旁。
艾玉公主见状,不禁脸色大变,暗暗心惊不已。
姚丁引也脸色一变,突然转身向太上皇叩拜道:“多谢太上皇的一番苦心,草民在此代母亲向您致谢!”
只见坟内躺着一座青玉石棺,虽然不是华丽贵重,却已是一般嫔妃才能享有的葬礼。因为他曾经在皇陵中的二太子妃坟内,看到完全一模一样的石棺,所以他知道太上皇并未歧视母亲。
太上皇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你迟早会明白自己的身世,也迟早会回来移灵的,所以才以石棺安葬,以免遗体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