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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多突闻有人接口,心中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戒备,却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缓步而来。
皇上突然哈哈大笑道:“皇妹来得正好,朕正打算派人去向母后求救呢!”
黄金多心中一震的忖道:“皇上称呼她皇妹,莫非她就是传闻许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艾玉公主?”
艾玉公主微笑道:“父王得知烈阳神功重出江湖,担心皇上应付不来,特地派小妹前来协助皇上!”
皇上感动不已道:“父王待朕实在太好了,只可惜朕朝政如麻,一直无法抽空向父王当面请安!”
黄金多心中雀跃不已:“太好了!她果然是远嫁蛮王的怀玉公主之女,据说皇上也是怀玉公主所出,只因太上皇发现二太子妃所生之皇孙,并非皇室血统,才会请求怀玉公主让子,以偷龙转凤取代假皇孙,勉强解决了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窘境!”
艾玉公主欣然一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以致分身乏术,其实和父王差不了多少。所以父王和母后虽然关心皇上的近况,却公务缠身不克前来,只好派我这个闲人来!”
“哈哈!谁不知众多兄妹当中,就以皇妹的日月神功成就最高,只要有你出马,相信潘安公子的灭绝神功再厉害,也不是日月神功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
“咦:皇妹此言何意?”
“日月神功虽然奥妙无穷,但是灭绝神功既能重挫烈阳神功,其威力应该不在日月神功之下,所以在交手之前,难以论断谁胜谁负!”
“皇妹如此说法,岂非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番话可不是我讲的!”
“咦!莫非是”
“这是父王和母后共同的看法!”
蛮王和怀玉公主分别是威震天下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他们所下的断语,没有人敢等闲视之。
皇上身为人子,更是不敢忽视,不禁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连父王和母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错!父王还要我劝一劝皇上!”
“劝朕什么?”
“父王知道皇室鉴于昔年日帝的胁迫,一直对江湖各派采取了压迫分化的政策,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起武林公愤,惹来江湖的反扑!”
“这”
“父王建议皇上改弦易辙,另以安抚疏导取代对抗,必能政通人和,国运昌隆!”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道:“皇妹所言不差,朕这段时间多少也有所体会!”
“皇上如能改变想法,保重万金之躯,专心于朝政,实乃黎民百姓之福!”
“好吧!既然父王和母后如此谏言,朕岂能视而不见,一意孤行,等明天一早,朕立刻返回皇宫,不再插手江湖恩怨就是!”
艾玉公主松了口气:“皇上能及时悬崖勒马,总算不负父王和母后的期望,只是他们还有一件悬挂多年的心愿未了,不知皇上能不能”
“咦!父王和母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父王和母后为何忍痛一让你进宫?”
“这件事朕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不错!正是为了帮太上皇解决皇室血统的难题,可是父王和母后仍末放下心中的重担,他们觉得心愿只完成一半而已!”
“怎么说?”
“因为皇上至今未娶,而且轻身涉险江湖是非,使得皇室血统依然是无以为继!”
皇上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是为了立后之事,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艾玉公主不悦地道:“皇上认为立后和传宗接代之事,不是重要大事?”
“非也!皇妹千万不可误会。朕的意思是说,眼前就有一名一让朕十分满意的皇后人选,只是”
“真的?既然如此,皇上怎么不快点迎娶她过门?”
“朕也想尽快娶她过门,只是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朕的求婚!”
“咦!有这种事?试问天下女人谁不想嫁入皇室,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居然有人宁愿舍弃皇上的求婚,甘心嫁给凡夫俗子,用情之专一,实在是令人赞叹!”
“皇妹,你”
“哦!对不起,小妹只是对她的情操表示赞赏,并非认同她的做法!”
皇上气苦地冷哼不语。
艾玉公主暗暗咋舌,连忙转移话题道:“皇上提及此事,可是需要小妹充当月下老人?”
皇上这才回嗔乍喜道:“不错!朕正是此意!”
接着他便将岳如珍的心事述说一遍。
艾玉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岳如珍所爱之人,竟是被皇上取代的假太子丁引?”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免心中气恼!”
“唉!想不到事隔二十年,皇上和丁引之间的关系,又因为岳如珍的缘故而纠缠在一起,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皇上懊恼地道:“皇妹所言不差,这丁引就像冤鬼缠身一样,一让朕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实在可恨可恼。尤其令朕忍无可忍的是,以朕的九五之尊,在岳如珍的心目中,竟然不及丁引一个家奴的身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艾玉公主心想:“欺人太甚的是岳如珍才对,可是皇上却迁怒于丁引,令皇上完全失去分辨是非的理智,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她心中无限感叹,便决定深入了解,以免三人的畸形恋情,引发出不可收拾的后果。
这时黄金多突见女儿黄美珍带着一名书生进来,不禁皱眉道:“珍儿!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这人又是谁?”
黄美珍粉脸一红道:“女儿”
丁引大步上前道:“小婿丁引,拜见岳父大人!”
“什么?你就是丁引!”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眼前俊逸不凡、文质彬彬的青年书生,竟是皇上的最大情敌一一丁引。
黄金多尤其是惶恐不安,只因丁引不但出身复杂,而且还是皇上暗恼的眼中钉,如今却成为自己的女婿,这岂不是对他的仕途造成伤害?
所以他立刻惊怒:“放肆!谁是你的岳父?凭你也配娶我黄金多的女儿!”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种似曾相似的情景,简直就像在聚宝山庄时,金元宝严词拒绝他的求婚一样,令他再一次尝到了受人轻视的苦果,也再一次体会到重富轻贫的人性现实。
黄美珍见状,不禁脸色大变,焦急地道:“爹!你怎么可以”
黄金多烦躁地喝道:“住口!你末经父母允许私订终身,简直大逆不孝,等过了今日之后,老夫再来教训你。来人呀!还不快将小姐关入房内,没有老夫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庄了回应一声,不顾黄美珍哭求挣扎的模样,便将她押回房去。
丁引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阻止的一转身,便待离去。
艾玉公主一挪身,便挡住他的去路,道:“慢着!本宫有话问你!”
丁引不耐烦地大喝道:“滚开!”
艾玉公主料不到他会如此无礼,尤其她对丁引的第一印象原本不错,却换来一场叱喝,更令她自尊心受创,忍不住脸色大变。
黄金多见状,立即怒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丁引一怔道:“你是公主?”
艾玉公主沉脸道:“不错!”
丁引皱眉道:“可是,当今皇宫之内只有一位雅文公主,除此之外,并无像你这般年纪的公主,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雅文公主的身分来骗我吧?”
“咦:听你此言,莫非与雅文公主熟识?”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一动,便语出惊人道:“雅文公主是吾的妻室,又怎会不认识?”
“什么?雅文公主是你的妻子!”
丁引因为受不了黄金多重富轻贫的市侩对待,便想起自己和雅文公主在金陵的一夕之欢,才想藉此自抬身价,以报复黄金多的拒婚。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众人的大吃一惊。
尤其皇上更是无法忍受,唯一情敌成为皇亲国戚的驸马之尊,忍不住怒喝:“你胡说!雅文至今未嫁,何来驸马之说?”
丁引冷瞥他一眼道:“你是谁?凭什么敢管公主的婚事?”
皇上大怒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不能管的?”
“什么?你是皇上!”
这下子轮到丁引大吃一惊,从众人的眼神看来,他更确定皇上的身分不假,这下子他可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善后了。
他本想藉由雅文公主的关系,一方面自抬身价,一方面达到恐吓黄金多的目的,没想到大水冲到龙王庙,反而惹恼了皇上,不管雅文公主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