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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一心虽然让纤细的叶玮珊搀扶着,其实主要还是靠自己站着,他正呵呵笑说:「被妖炁稍微侵入体内,休息片刻、运转一下就排出去了。」
「排出去?上次不是叫我们等妖炁自己散掉吗?」
吴配睿诧异地问。
「那时我们还不会运行炁息。」
赖一心解释说:「像一滩死水的情况下,才会被妖炁混入,也不知怎么排出。」
「原来是这样。」
吴配睿诧异地说。
「玛莲也没事吧?」
沈洛年转头。
「没事!」
玛莲一脸不高兴地说:「没想到居然被这两个小子救了。」
「阿姊。」
侯添良笑说:「妳就当被蚊子救好了,不用算我的份。」
「靠!」
玛莲却更生气,看着在一旁贼笑的张志文,愤愤地说:「真不爽,一心,帮我想办法变强一点!」
「刚刚那妖怪太强了,我们谁也打不过。」
赖一心苦笑说:「刚刚如果妳能躲回阵势里面,就不会这么危险了,那妖怪虽强,宗儒还是能硬挡几下。」
「那妖怪挡着我的方向啊。」
玛莲嘟嘴说。
「爆闪不能转向,倒是个缺点。」
赖一心沉吟说:「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变化」
「现在别想了。」
叶玮珊低声说:「我帮你引炁,先把妖炁逼走吧?」
赖一心回过神,点头笑说:「哈哈,我差点忘了,先治好也好。」
一面让叶玮珊帮忙引炁,一面运行着自己体内的炁息。
张志文看玛莲还在生气,一转念笑说:「哎呀,其实若不是怀真姊阻了那大妖怪一下,我和阿猴也来不及的啦。」
「有道理!」
玛莲回嗔作喜,对她来说,对怀真道谢,似乎容易多了,她马上转头说:「多亏了怀真姊救命,感激、感激,怀真姊好厉害,只一挥手就突然轰那妖怪脑门一下,那是什么啊?」
「那只是道术的小花样而已。」
怀真笑咪咪地说:「等玮珊和奇雅练熟了,她们也能办到。」
「真的吗?」
玛莲诧异地看着奇雅说:「妳也可以这么快吗?」
奇雅微微一愣,想想施术过程,微微皱眉说:「这么快很难。」
「熟能生巧啦。」
怀真暗暗偷笑,只要练几百年大概就能这么熟了,她不多解释,推了沈洛年一把说:「对了,洛年有事情要跟大家说。」
这话一说,众人目光都转了过来,连正在引炁运转的赖一心和叶玮珊也都望着沈洛年。
这臭狐狸,一定要这么快说吗?沈洛年看着叶玮珊片刻,转过头看着众人,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和怀真如果不和大家一起回台湾,航行上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为什么?」
「洛年你不回去吗?」
「你们要干嘛?」
「有事可以等你呀。」
众人一下子七嘴八舌,纷纷提出问题。
妈的,所以说不想和人太过亲近,想干什么还得解释一大堆沈洛年吸了一口气说:「我和怀真打算直接飞回台湾。」
众人一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洛年看向众人,见有人惊讶、有人失望、有人不开心、有人觉得可惜,他最后望向叶玮珊,两人目光相对,只见叶玮珊目光中流露出的却是满满的歉意。沈洛年心一抽紧,避开她的眼神,转向吴配睿说:「小睿。」
「嗯?」
吴配睿听到刚刚的消息,似乎不大高兴,低着头嘟起嘴应了一声。
「妳上次说,生日是哪一天?」
沈洛年说。
吴配睿没想到沈洛年还记得船上的话,一怔抬起头说:「五月五号怎么?」
听到沈洛年提出这个问题,诧异的可不只吴配睿,大伙儿愣了愣,玛莲才开口说:「今天几号啊?」
这几天一忙,谁也没注意日期,叶玮珊怔了怔说:「上次离开檀香山是四月二十八,噩尽岛爆炸是四月二十九已经过了四天,今天应该是五月三号那么后天就是小睿的生日啰?」
吴配睿那双眼睛看着沈洛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就像过去一样,沈洛年可以从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出她其实十分开心,只不过似乎不习惯露出开心的表情。沈洛年望着众人说:「想帮小睿庆祝吗?」
「当然好啊。」
叶玮珊微笑说:「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趁这机会轻松一下也好。」
「那么这两天我和怀真,先陪大家去北边和西边找人。」
沈洛年说:「后天晚上庆祝了小睿的生日之后才走。」
他一面看了怀真一眼。
沈洛年肯走,已经是谢天谢地,多等这两天自然无伤大雅,何况那些猩猩妖怪应该也不敢来了,怀真一笑,对吴配睿说:「原来小睿生日要到了啊,那是不是该准备礼物呢?」
吴配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怀真姊,不用了啦。」
这会儿又客气起来了?沈洛年好笑地说:「这可是妳自己说的,我可不送喔。」
吴配睿咬着唇瞪了沈洛年一眼,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她又很快把笑容收了起来,那双眼睛眨啊眨的,看来很开心。
「那个」
玛莲突然说:「洛年,你不追奇雅了啊?」
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看着奇雅正无奈地摇头,沈洛年好笑地说:「妳不是不准吗?」
「呃?」
玛莲抓头说:「我准了你就不走吗?我正想开放说,你能戳瞎那大妖怪,好像比我厉害。」
奇雅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骂:「关我什么事?怎不开放妳自己?」
「洛年对我没兴趣啊。」
玛莲哈哈笑说:「不然阿姊也可以开放。」
「那是偷袭的,不算。」
沈洛年笑说:「我不适合打架。」
「那这两只苍蝇、蚊子一直转来转去怎么都没偷袭成功?」
玛莲指着侯添良和张志文说。
「阿姊!谁是苍蝇?」
侯添良诧异地瞪大眼说。
「和蚊子一起的不就是苍蝇?」
玛莲一转念又笑说:「偷打奇雅主意的也叫苍蝇!」
提到奇雅,侯添良就不敢开口,正瘪嘴发闷的时候,张志文噗哧一笑说:「阿姊,这样说不好啦。」
「怎么不好?」
玛莲说。
「妳这样说,好像说奇雅是那个有点臭臭的东西」
张志文边说边开始往外退。
「你这臭蚊子,挑阿姊语病!」
玛莲果然恼羞成怒,冲过去从背后一把勒紧张志文的脖子嚷:「接我的十字锁喉!」
虽然玛莲没有真的用力,张志文却也是很配合地吐着舌头拉长声音喊:「饶命啊」
这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众人也懒得理会,黄宗儒开口说:「我比较好奇洛年怎么能打伤那妖怪的连阿姊、小睿全力攻击,都只能勉强砍伤耶?」
「对啊。」
渐渐排出妖炁的赖一心,也跟着点头说:「就算眼珠比较脆弱,洛年没有内炁,怎能破得开护体妖炁」
这问题从很久以前沈洛年砍杀凿齿时就困扰着大家,不过当时沈洛年躲在烟雾之中,看不清楚,和今日亲眼目睹的感受又不同。
「因为我没妖炁,他大意了。」
这问题说下去不妙,沈洛年四面望了望,却见一人正在不远处观望,连忙说:「那人好像有事?」
众人一怔跟着转头,却见李翰一个人站在数公尺外望着这边,似乎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大家其实多少都有点同情他,毕竟李宗几乎是整个毁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人,而李宗当初得意的时候,他也不至于仗势欺人,还曾出面主持公道,除叶玮珊之外,其他人并不排斥他。
但叶玮珊既然讨厌李宗,毕竟亲疏有别,众人自然也不好对他表示善意,只能保持沉默,看叶玮珊怎么应对。
叶玮珊何尝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不过就如她昨夜对沈洛年所说,这股恨意,其实已经渐渐地淡了,过去这股恨意的累积,除了白爷爷的事件之外,也和李宗嚣张跋扈有关,但无论是哪一种,毕竟都怪不到李翰的头上。
叶玮珊一转念,想到昨夜他父亲死亡,在沙滩附近掩埋时李翰悲伤的表情,不禁心软,轻叹一口气说:「李先生,有事吗?请过来。」
李翰难得听到叶玮珊这么温和的口气,微微一怔,走近说:「叶宗长、胡宗长、诸位。」
「我们回台湾的时候,会带你一起走,除非你自己想留在这儿。」
叶玮珊说:「你是想问这件事吗?」
李翰摇头说:「我不只想和诸位一起走。」
叶玮珊微微一怔,开口问:「那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