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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真嗔说:「刚刚想偷听你们说什么才接近的,居然就被你发现。」
「都听到了吗?」
沈洛年说:「感觉怎样?」
「什么感觉怎样?」
怀真睁大眼睛看着沈洛年说:「你不是没答应他吗?等等我去跟玮珊告状,让这天真小子受点教训就没事了。」
「一心这家伙很难死心的,我一直拒绝下去,他最后还是会说动玮珊。」
沈洛年沉吟说:「这样吧,妳陪我去救人。」
「啊?」
怀真吃了一惊说:「干嘛变我们去救人?」
「我们两个去,对方不会察觉的。」
沈洛年说:「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
怀真讶异地看着沈洛年。
「妳管我?」
沈洛年瞪眼说:「帮不帮啦?不帮我自己去。」
「我能让你自己去吗?」
怀真回瞪说:「你欺负我!」
「我也是这么想。」
沈洛年笑说:「走吧。」
「坏蛋!」
怀真一面走一面忍不住骂。
怀真与沈洛年一个感应力强,一个听力好,炁息别人又无法察觉,两人就这样一路沿着没人的路往后飘,没多久就绕到了那大营房旁的另一栋建筑物后。沈洛年感应得很清楚,营房周围前后上下都各安排着两个人看守,想无声无息地接近并不容易。
「似乎溜不进去?」
沈洛年跟怀真低声商量。
「真要进去?」
怀真还在皱眉:「说不定真是这些人炸我们呢?」
「真是也不怕啊。」
沈洛年说:「反正我们现在住在这儿有总门保护,过几天就去噩尽岛,随便他们斗吧。」
「好吧。」
怀真说:「那宰了那两个人,然后从上面的天窗钻进去?」
「不能宰。」
沈洛年摇头说:「会被发现有人侵入,就没时间让他们慢慢挣脱了有办法把那两人的注意力引开吗?妳以前那个障眼法如何?能挡住他们视线吗?」
「我现在能力太差,这些又都是变体引炁者,不行啦。」
怀真皱眉说。
「唔」
沈洛年心念一转说:「我派影蛊过去吸引注意力,然后妳带我飞上去?」
「好啊。」
怀真一笑说:「那小妖不是叫作凯布利吗?」
沈洛年微微一怔,好笑地说:「妳居然记得,记这干嘛?」
「好玩啊。」
怀真说:「以后万一产生灵性,也需要给它一个名字方便称呼。」
「会这样吗?」
沈洛年有点吃惊。
「不知道啊,但是原息很营养,会怎样都很难讲。」
怀真说。
「那还是少用为妙。」
沈洛年说:「有妳跟着已经够累了。」
「吼!」
怀真一扑,推倒沈洛年,压在他身上说:「你敢嫌我!坏蛋!」
「好啦,别闹了。」
沈洛年抓了抓怀真的脖颈处,算是安慰,一面说:「我要派影蛊出去了。」
「哼!」
怀真虽然舒服得缩了缩脖子,表情仍不是很满意,她抓着沈洛年跳起,一面扠腰说:「晚上我吸道息之后,你要帮我抓抓一小时,否则我不帮忙。」
沈洛年白了她一眼后才说:「好啦。」
一面让影蛊化成一只黑色甲虫,沿着地面往外飘。
「让凯布利动快一点,快到看不清楚,省得以后被发现。」
怀真带着沈洛年飘起,一面说。
「嗯。」
反正影蛊本无质量,体积又小,比推动沈洛年容易多了,当下一面快速飞旋,一面向着那端缓缓接近。
这一面墙外,看守的是两个兼修派青年,他们突然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妖炁,心中一惊,忙拔出短剑,作势要放出剑炁,一面准备着喊人支援。
但仔细一看,却发现妖炁来自数公尺外的地面上,有一团快速移动又看不清楚的黑影,这黑影不接近也不远离,就这么在地上快速转动。这种小妖两人从没见过,加上妖炁十分淡,看似没什么威胁,他们一时之间,颇不知该不该找人协助,会不会因此闹出笑话?
那两个年轻人,就这么看着黑色小团在眼前旋转了数秒,跟着那团黑影突然往外飞射,转眼又消失不见,连妖炁的感应都消失了,两人一愣,对看一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那两名守卫如何惊讶地讨论,就这短短的数秒工夫,怀真已经带着沈洛年飘入天窗。
这种营房本是大型部队寝室,里面应该有一排排的双层床,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早就准备拿来当暂时囚牢,内部的床架早已搬空,只剩下一片空地,被抓来的百多名共联人,正或坐或躺、垂头丧气地各自窝着,连聊天说话的人都没有。
妈的,这种气氛看了真不舒服,沈洛年正皱眉,怀真已经带着他往下落。
两人这一落地,总算引起了注意,周围众人看清两人之后吃了一惊,纷纷低声轻呼,怀真却嘻嘻一笑,对着众人比个噤声手势。
怀真的喜欲之气虽然不如以往,毕竟是个美女,这么甜甜一笑,众人的敌意降了不少,但已经认识沈洛年的人,看着两人的表情仍不友善。
沈洛年目光四面一扫,找到了何昌南,当下转身,往何昌南走去。
何昌南身旁似乎都是何宗的人,看到沈洛年走来,不禁都起了骚动,当初那个眼睛微肿、眼角下垂的微胖中年男子何昌世,忍不住开口说:「他一定是来杀人的大哥」
何昌南沉脸望着沈洛年,口中低声叱说:「老三、别吵。」
那男子身子却抖了起来,一面扯着身上的锁链往后退,一面嚷了起来:「这小子是疯子啊救救命啊!」
沈洛年还没来得及反应,怀真已经闪了过去,轻轻敲昏了那人,一面说:「吵死了。」
「你们干什么?」
何昌南带着刀疤的闪亮额头冒出汗珠,怒冲冲地看着沈洛年和怀真,不过声音倒是不大。
三个多月前在垭口山庄,何昌南和沈洛年碰面、冲突后,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后来虽然听说了胡宗沈洛年这个名称,也没想到就是当初遇到的那个少年,直到上个月何宗在台湾与沈洛年再一次冲突,何昌南和门人弟子一谈之下,才知道所谓的胡宗沈洛年,就是那个让自己吃亏的古怪凶狠少年,今日突然看到本人,他一时之间可有些不是滋味。
「我问你,」
沈洛年看着何昌南,放低声音说:「昨晚有人攻击我们,是不是你们共联的人干的?」
何昌南怒冲冲地说:「与我们无关!」
「喔?」
沈洛年点点头说:「果然不是。」
何昌南一怔说:「你真的相信?」
沈洛年不置可否地随便点了点头,跟着说:「想救你们的,是白宗的人。」
「想救」
何昌南一怔说:「你意思是」
沈洛年扳过何昌南背后看了看,回头对怀真说:「这把锁,匕首斩得断吗?」
怀真正在研究那会排拒道息的锁链衣,听到沈洛年询问,转身凑近说:「不行吧?」
「上次我砍断过一把细剑。」
沈洛年说到这儿才想起,那把细剑的主人也在旁边,忍不住看了那青年一眼,却见那对男女正挺有精神地瞪着自己,看样子两人的手接得应该还不错。
「那该不是什么硬金属,才能砍断。」
怀真说:「这锁头这么粗,不容易吧?」
「那怎办?」
沈洛年问:「快教我怎么拔掉刀鞘!」
「不要!」
怀真瞪了沈洛年一眼,拿起锁头看看说:「只是普通的锁。」
只见她手一抚,一股淡淡外炁泛出,喀地一声,锁自动弹开,她顺手把锁头取了下来。
对了,用外炁探入锁内推开机括就好了沈洛年斜眼看着怀真说:「妳都是这样开我抽屉偷看的?」
怀真嘻嘻一笑,肩膀轻推沈洛年说:「别这么计较啦。」
这时不是算帐的时候,沈洛年只白了怀真一眼,回头对何昌南说:「你脱下这衣服后,炁息应该就会恢复,这些手铐有办法挣断吧?」
何昌南还没回答,怀真好笑地说:「笨蛋,只要能引炁,他也可以用外炁开啊。」
沈洛年真没想到这一点,不知该如何回嘴,只好认了这个「笨蛋」,闷闷地说:「他们武器都被没收了吧?有办法引炁吗?」
「用锁代替一下吧!打开的尖端勉强可以用用。」
怀真把锁头递给还在发愣的何昌南,一面说:「别急着引喔,一点点足以开锁的力量就行了,等大家的锁都开了,才一起引炁往外冲,不然被发现就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