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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实在想不到等来这么一句,邢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喜欢的是男人。”飞烟仍是低着头,却有些坚决的说,“以前经常逛J馆,是想改一改,可是没用。这件事情之后,您就当作没有飞烟这个徒弟。”
邢云这次连“你”都说不出来了,他看着飞烟,嘴唇颤抖了几下,手抬起又放下,站起身来喘了半天气,然后就这样直直出了密室,脚步踉跄。
飞烟眼睁睁看他出去,又低头看看石盒,一双手再也抑不住的抖动起来,慕地站起身,丢下石盒,也奔了出去。
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云升来得也巧,在凤栖和项清秋提前安排下,送上迎亲之物,不过没有惊动潜龙潭那边,只说是无名小派。对于飞烟和项清的亲事,那些武林人士虽然心里颇为不服,无奈这却是飞烟姑娘的决定,而且天山掌门也似是察觉不当,竟表明要大请天下朋友,此次在天山的食宿都由天山派承担,于是众人才慢慢平静下来,除了几个别扭的提前离开,大部分人都在八月十五那天纷纷祝贺,还有的把求亲时准备的物事当作贺礼献上。
且说这日,艳阳高照,雪峰生辉,正是良辰美景,欢欣佳期。
一对璧人站在邢云面前,扣拜师傅。本是欢喜之事,邢云的脸色却有些苍白,脸上也笑得勉强,怔了一下,方取出一石盒,交到新娘子面前,“为师的一点心意,但愿你喜欢。”
飞烟头遮红盖,从下面瞧见了那日在密室中的石盒,伸手缓缓接过,说了句:“自是喜欢。”说完忽然用力的握了握邢云的手,又低低地道,声音刚好够两人听到:“师傅,你你一会儿可愿一人送我去洞房,我我很紧张。”
邢云被握住了手,又听到这样的话,不知怎的又想起飞烟小时候的事情,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飞烟将石盒递给了项清秋,也不再说话,既已礼成,便在师傅的搀扶下,走出堂去,留下项清秋一人在这边应付。众人均觉得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沾了莫大的便宜,竟很有默契的纷纷上前来灌他酒喝,项清秋来者不拒,杯杯见底,酒过几巡,竟是面不改色,步伐稳健,倒让这些豪迈侠士颇为佩服,也不在乎他是无名门派起来,一时间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凤栖看到项清秋喝这么多,不禁大为担心,正想上前阻止,却被一直跟在身后的云升伸手拉住。凤栖也是此时才注意到了云升,回头看看,吓了一跳,那那正在一眨一眨的双目眼角微微上挑,幽深明亮,是如此的熟悉,除了项清秋还是谁。喝凤栖木木地扭转脖颈,揉了揉眼睛,只是那边正喝酒的项清秋又是哪个?
在片片喧哗声中,扮作云升的项清秋拉着易了容现下有些糊里糊涂的凤栖,悄悄下山离开。
第 31 章
原来云升的酒量非凡,项清秋却是一般,当时两人临阵换将,有些突然,也忘了提醒凤栖一声,还好“项清”本来就是易容作出来的人,今天的目的也不是真的为了成亲,所以由谁来扮倒也无妨。只是云升刚刚假扮成亲,怕是要在这天山上多住几日。不过既然已经拿了石雪莲,任务自然完成,届时送回潜龙潭即可,也不在乎这几天。
下得山来,人烟较少,项清秋开始边走边低声向凤栖说明事由经过,凤栖看看项清秋那张云升脸,再想想那作了新郎倌的云升,心中觉得甚是有趣,眼睛一弯,笑眯眯地说:“你们的易容术真是厉害,要不是你当时不停眨眼,还真被骗过了。”说道此处忽然一顿,回头望望天山,“只不知飞烟和他师傅怎样了?”
项清秋看了看凤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却是我们管不了的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早有安排,洞房旁的人已清理干净,与密室相通的暗道业已打通,加了东西的酒也备上了,如此天时地利,再加上他师傅邢云那恍惚的神态,飞烟要是再错过了,他们还真是管不了,以后的事情谁还能管得了谁。
除了绛血珠外,再不用去拿什么宝物了,而绛血珠却要等到明年,还有好长一段时日。夜色低垂,圆月升起,外面已经稍有些凉意,项清秋抬头看向天上明月,难得心中轻松。待两人卸好妆容,他一把揽过凤栖,轻身跃起,有些轻快地说道:“凤栖,我们换个地方。”
凤栖被他忽然带起,连忙牢牢纠住项清秋手臂,只觉耳边忽忽风响,眼前小溪山石匆匆掠过,也不知道项清秋要去哪里,只是这速度快了些,有些像当初去昆仑山的时候。正在那想着,四周的风光却变了,葱郁茂盛的树林影影绰绰映入眼帘,只是夜色中分辨不出是些什么树木。
项清秋也不停下,反而向更高的地方跃去,瞬间到了树梢枝头,落脚处轻轻软软,用不上力,若不是项清秋扶着,凤栖真怕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的轻功可没好到这个地步。凤栖双手紧抓住项清秋胳膊,有些喘息地抬头,这一望过去,登时被眼前景色迷住,再也说不出话来,也忘了身在何处。
皓月当空,从没有此时离得这么近,也没有此时这么圆,似伸手可及,令人向往。清辉之下,万物银装,一汪平湖波光粼粼。
项清秋知道凤栖肯定喜欢这种地方,所以才来,他自己也不过是第二次来而已,四处看了下,寻了个结实的枝干,扶着仍在发呆的凤栖坐下,遥望夜色。清风就像情人间的嬉戏,丝丝滑滑拂过脸庞,枝头微动,两人就这么随风轻摇,神仙亦不过如此。
过了好久,凤栖才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项清秋,然后慢慢伸出手,搂住了项清秋的脖颈,很轻很轻地吻了上去。
项清秋觉得有些醉了,他一手扶在树干上,一手揽着凤栖,就这样慢慢的□,一直持续了很久方停。之后项清秋微微侧靠在树上,看着偏头倚在他肩膀的凤栖,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凤栖”,一手慢慢抚上那夜色中格外诱人的脸,一时间心神荡漾。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手自动地向下摸,穿过凤栖的衣衫,直接与肌肤相触。
热热的皮肤忽然受到微凉刺激,原本昏昏欲睡的凤栖有些清醒,只是这景色太过迷人,这眼前的项清秋又是心上之人,凤栖的眼睛微微睁了睁复又闭上,一双手更加紧紧地抱住了项清秋。
这树上地方实在有限,项清秋抱着凤栖,飞身而下,直落湖畔,两人就这么滚在一起。微风消失了、月亮也看不见了,这方圆之地只剩下两人的喘息。衣衫褪下去了,光裸的背部直接触到不平的地面,划出些许红痕,有些丝丝的痛楚。腿被打开了,那随之而来的一瞬间撕裂的痛,还有那随后在私()处不断进出的动作,仍是会让嘴角咧开,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还有什么比抱着心爱之人看他心满意足模样更让人心动呢?
天地变成了小小的漩涡,将时间一点一点蚕食进去。
项清秋开始加快了挺动的节拍,他扶着凤栖的双腿,头向后仰起,喉咙里发出的沉沉声响,在这颇有些凉意的寂静深夜里,低低回旋。凤栖却是牢牢抓着项清秋的两臂,脸上有着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意的神色,牙齿有些咬不住双唇,一丝呻吟逃逸出来。
快感总是来得很突然,在不经意间已经遍布全身,享受着余韵的两人在那里不停喘息着,胸膛贴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跳声呼吸可闻。
第 32 章
情深可否与共枕,明月低语问新人。
在离项清秋和凤栖几十里之外,被当作是真正新房的地下密室中,一身红衣的飞烟有些怔怔地看着闭眼躺在新床上的师傅邢云,恍然如梦。
项清给的药他没敢用,不过是几杯寻常酒罢了,原来邢云的酒量竟这么差。“为何不直接对你师傅说你喜欢他?”脑子里面仍是出现的那句话,飞烟伸出手来,摸了摸直到此时才敢碰触的那张让自己朝思暮想的脸。
“飞烟”邢云微微皱眉,突然有些含糊不清的低语,飞烟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收回来,却不过是酒后醉语罢了,邢云根本就没清醒过来。
只要直接扑上去,就可以了,只有这几天的时间,留个纪念便可绝了这妄想。飞烟握紧了拳头,全身微微的发抖。他咽了咽唾液,开始缓缓的去解邢云的衣衫。其实这衣衫样式并不繁杂,奈何飞烟的手一直有些抖,所以解了半天也不过露出些胸膛。
微暗的烛光映在邢云的脸上,平增一丝红晕,他的嘴唇有些张开,似乎是梦中被惊扰,手不自觉地去阻止飞烟的动作,偶尔还呻吟几声。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