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式光明磊落,昨夜追那女贼便消失在了此处,今日我多方查探已经确定了此处便是你的住处,你如何脱的了干系?身为衙门的捕快,我公务在身怎能凭你三言两语便诓了我,你且说昨夜你在何处?”
在几个男子对面站立着一个面带怒色的俏丽人儿,只见她小手紧攥衣袖,淡色长裙及地,将一对秀足也裹了进去,柳腰酥胸,身材妙曼娇柔,凹凸有致,一张俏脸因嗔怒而显得的发红,更似熟透的青涩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生出咬一口的冲动。
一双美眸淡淡的斜睨了几人一眼,玉指朝前一指,微带娇喝着嗔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女子闺中之事岂可告与他人,如若认定我是你们口中的人犯,大可带了官令抓我便是,这般羞辱与人,是何道理!”说着,脸色惩的越发的红了起来,贝齿一咬下唇,双肩轻轻抽搐,竟似要哭出来一般。
将那女子看在眼中,岳少安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不是周小姐么?望着她那可人的模样,他疲态尽去,忍不住就要冲上前去来一场英雄救美,但目光一扫却见周小姐的一条臂膀微微下垂,另一只手装做不经意间护在了肘弯处。
岳少安霍然想起,昨夜老和尚扔出去的石子便击在了那女此刻的臂弯处,才让她将朱重一给丢了下来,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女刺客的身形,和眼前的周小姐一对比,岳少安猛的便是一惊。
心下暗道,我说昨夜那女刺客怎么那般的眼熟,原来是她——
了解了此种的环节,岳少安却不急着过去了,心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无数遍,却依旧理不出一个头绪。
就在岳少安一顿之际,那张武冷笑了一声又道:“好一张利嘴,你以为我当真拿不得你?如若你交代不清楚昨夜的去向,还当真要请你回去问话了……”
听着张武的口气,岳少安心下一定,便有了计较,随即哈哈大笑了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道:“哎吆!我的小周周哎,昨天那西户的美景真是不错,我还没有看够,你再陪我去看看怎么样?”
岳少安直接穿过了张武身旁,走上前来一把将周小姐的小手抓在了他的大手中,还伸出另一只手在那白嫩如玉般圆润的手背上抚摸着,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如同是在摸自己老婆的手一般。
周小姐心下娇羞,急忙往回抽手,但却带动了臂弯处的伤口,只疼的秀眉微蹙,小手却没能抽的回来。
只见他神色微紧之后,竟然眉头舒展带出了一丝笑意,索性放松了起来,身体缓缓的朝着岳少安靠了靠,肩头微动,柳腰轻摆,丝丝妩媚随之透出,小手掩口咯咯娇笑了一声,一双美眸轻轻瞟了岳少安一眼。
岳少安望着她那媚眼惑骨,只觉的无限动人,但心中却是一寒,这女子和他总共见了三次面,但每一次都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时而清纯,时而冷酷,眼下又是媚惑之至,当真是让是无法看透。
岳少安禁不住提起了戒心,警惕的望了她一眼。
张武只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目瞪口呆,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这小妮子原来昨夜去会情郎所以才不肯说出昨夜的去处?可是自己明明追至这附近把人跟丢的呀。
不对,这小子是什么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那女子刚才似贞洁烈妇,现在又惑媚入骨,绝对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得好好盘问一番。
张武本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此间心中生疑,觉的岳少安的身份是个突破口,想到此处,只觉的底气有足了起来,面色一沉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没看到官家办案么?快将身份交代清楚,如若不然,连你一起带去审案!”
“哦!”岳少安头也不太的斜睨了张武一眼,似乎是在问自己一般道:“我是什么人?”
说罢,顿了一下,又猛然抬高声音道:“我还要问你是什么人呢?大晚上的胆敢骚扰我媳妇,是何道理!”说着岳少安还摆出一脸怒色,双目狠狠的瞪着张武。
张武被他气势所慑,但却并不弱显,也同样回视着道:“公然违抗朝廷律法,你们是要造反么?快说你是什么人,不然我可要放手抓人了!”
“咯咯……”周小姐轻笑一声道:“这位官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身在京杭书院,想滥用职权随意的抓捕书院的先生,我想凭你一个小小的捕快[WWW。Zei8。],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吧?”
“什么他是书院的先生?”张武猛的一惊,心道,这下事情便不好办了。
第051章 田程要挂了(上)
听得岳少安是书院的先生,张武忍不住眉头紧锁。
京杭书院不比他处,这里的学子非富即贵,很多朝廷大员都曾出于此。
在书院中官宦人家的子弟极多,即便是差些的也大多是富商地主的子女,而且书院的院长更是和京中的大儒学士颇有交集,凭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还真不敢就地拿人了,更别说拿的是一为先生了。
张武急的额头冒汗却又别无他法,让他放手,却又有些不甘心,一双眼睛不由得的扫向了身后的几人,盼着他们能给出现有用的主意。
但身后几人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便一个个的低下了头去,张武将几人的申请看在眼中,神色一暗摇了摇头,这几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的横肉,让他们动粗耍横还行,真要让他们出个主意,无疑是找错的对象。
可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顶得上一个诸葛亮,果然一人犹豫了一会儿,腆着脸迎了上来,来到张武声旁后低声的道:“张头,你看这人贼眉鼠眼,生的又这般年轻怎么可能是书院的先生,莫要被他诓了,老爷可是关照过的,这可是个答案!”
张武将他的话听在耳中,眼角一瞥,又望向了岳少安,之前他还觉的岳少安眉清目秀,生的俊朗不凡,不敢过分相逼,但现在被人一说,再仔细一瞅,加上自己的心理作用,顿时觉着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人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个好东西!
越瞅张武越觉的自己判断的对,绝对不能放过他,随即冷笑一声道:“嘿嘿,你说他是先生便是先生了?我却说他不是,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黄口小儿居然敢妄称是京杭书院的先生,真是笑话。来人,给我带走!”
张武的话音刚落,几个公人手臂一抬,手中的铁索哗楞楞直响,便要上来拿人。
“慢着!”岳少安眼看势头不对,眉毛一挑,举手挡住了几人言道:“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抓人,你说我们有罪便有罪了?可有证据?”
张武哈哈一笑道:“证据?我便是证据,昨夜我追至此便失去了那女贼的踪影,经我仔细排查此间觉无他人再出入过,而且昨夜我岁未看清那女贼的样貌但那身形和她几乎无二,就凭这些,我拿你们回去问话,有何不妥?”
“哈哈哈……”岳少安听罢没有言语,而是放声大笑,只笑的腰杆前倾,呼吸急促方才停了下来。
张武听着笑声,先是一愣,接着面色由白转红,脸色渐渐沉下,恼怒着道:“笑什么?难道我都头还能冤枉你们不成?”
“哦!”岳少安微微张口,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这位兄台,我听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女贼,那可曾有男贼呼?”
“男贼?”张武木然道:“这倒是未曾瞧见!”
“大胆!”岳少安忽然怒道:“既然未曾有男贼,那你为何要绑我!”
“这、这个……”张武情急之下顿时张口结舌,弄了个面红耳赤,吱吱唔唔了好半天才猛然醒悟了过来,也是怒道:“你莫要诓我,你和那女贼是夫妻,而且帮她脱罪,显然是一路货色,拿你一同回去问话,乃是理所当然,并无不妥之处,你莫在狡辩……”
“好一个理所当然!”张武话刚至半便被岳少安冷笑一声打断了。
只听的他冷笑一声道:“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我来拉我娘子的手,和他说话有碍你们的观瞻么?即便是有碍观瞻,那也不是我们的责任,你们本该待在衙门,却跑上了门来,与我何干?既然你说我为她开脱,我可曾说过什么开脱的话没有?”
“你说你们昨夜身在西湖,这不是为她开脱么?”张武接口道。
“笑话!”岳少安瞥了他一眼道:“这便是开脱了?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确定了她便是你口中的女贼了?既然这样,那你大可带了府衙的公文来直接拿人,何故还要寻个问话的借口?”
“我、我虽然不能断定,但却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她的嫌疑最大。”张武单手一指周小姐道。
“猜?凭猜便来抓人,可真够底气十足的。”岳少安冷哼了一声猛地抬高了声音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