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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也跟着拍了拍额头,“你不说。我也差点忘了,那你说吧。”
“什么我说吧,应该是你说才对。”黎文慈说着,笑着瞪了我一眼。“快说,你那个好兄弟张盛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居然说要和你一起干什么大事业,然后不想再理洛华了。这是什么屁话嘛,难不成你们要一起去广大佛门么?还有什么,我要离开这庸碌的地方,离开平凡地你,他是不是不会说人语了?”
我垂下头想了一阵之后,说道:“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好。我唯一能够跟你说的,只有两件事。第一。分手对楚洛华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不止是张盛。我也将消失很久很久的时间,也许很久都不能跟你们见面了。第二,张盛给楚洛华的这封信,是在对楚洛华负责。因为当你没有办法跟一个人在一起,或者你没有办法让自己爱上她地时候,最善良的办法,就是对她绝情。所有手打章节尽在 。。给一个你不爱的人以希望。看似仁慈,实际上才是真的无耻。”
“你们都要消失很久,很久?”黎文慈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要搞什么?”
“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真相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心想,“永远都不会有真相了,因为我们不会再相见了。”
“真的一点也不能透露吗?”黎文慈问道。
“对!”我点点头。“你是极少数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之一,希望你能够替我保守秘密。”
黎文慈迟疑地看了我好一阵之后,才皱着眉头说了一声。“哦——”
“好吧,我们现在去看看洛华,有些话我要亲口对她说。”我说着,站了起来,黎文慈也跟着一脸不解地站了起来。她看着我张了张口,想问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不久之后,我们来到了她们俩所住的房间。我看到楚洛华神情憔悴地躺在床上,于是不由得一阵心痛和自责。当初,我如果帮助张盛去追求楚洛华地话,她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不过这种自责一点实际意义也没有,因为时光不可能倒转,我再后悔也不可能改变已经产生的既成事实。所以,我没有继续再想下去。
我很不想打搅楚洛华这难得地睡眠,但是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我的飞机是晚上八点的,所以我不得不走到楚洛华身边,然后轻轻将她推醒。
当楚洛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是我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就马上抱着我大哭起来。而我除了抚摸着她的背,倾听她的痛哭以外,也没有办法做更多的事。哭了好几分钟之后,楚洛华才终于稍微平静下,带着哭腔,哽咽着问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我这时候收束住了内心地情绪,然后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对楚洛华说道:“洛华,事情到这一步,我今天只能跟你说一句话,你也许一下子很难接受,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记住。只要你记住,我相信它总会对你起作用的。既然你可以用一年时间去爱上张盛,那你就可以用同样的时间再去爱上另外一个男孩子。不要再去想张盛,你们之间再续前缘的机会为零!”
说完,我不忍再看楚洛华绝望难过的眼神,匆匆地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而去。当我刚跨出门外,我就听到楚洛华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楚天齐,你混蛋,你们两兄弟都是混蛋!”
这句话好像尖刀一样刺在我的心上,让我心中一阵刺痛。但是我只是在门口略微站了一站,便继续走出去。不一会,当我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就看到黎文慈脸色慌张地冲了出来,问我道:“阿齐,你觉得这样真成吗?洛华在房间里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我看了看黎文慈,说道:“分手就像杀头,与其用钝刀子慢慢割,还不如一刀砍下来痛快。现在她越绝望,就越早醒悟。当两个人的恋情无可挽回地时候,绝情就是最大的负责。”
黎文慈听到我说完这一番话,苦笑着摇了摇头,“唉也只有你们男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才可以这样理性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也许吧。”
我刚说完这话,电梯就刚好是来了,这时候黎文慈赶紧拉着我,对我说道:“我不管你多久不见我都好。但是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会地。”我走进电梯,然后转过身,笑着对黎文慈点点头,说道。
我的笑容一直维持到电梯缓缓关闭,黎文慈的脸完全被电梯挡住之后,才缓缓停止。然后,我感到脸上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滑动着,是眼泪!
再然后,我听到自己细到几乎无法听到地声音,“永别了。你再也等不到我的电话了。”
当我流着泪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有一件事情应该去做。但是,我刚想到这里,就听到电梯听的一声轻响,停在一楼。我于是马上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回自己的车上,“回公司收拾一下,去机场。”
一时间,竟然把刚才想到的要做的什么事给忘了。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坐在客机上。当飞机起飞,我旁边的人就认出我来了,兴奋地对我道:“哎呀,你不是楚天齐吗?你好,我是你的影迷,能给我签个名吗?”他说着,就激动地从身上掏出一个本子,递给我。我笑着接过他地本子逃出怀里的笔,在上面写下了我地名字。
当我签完名之后。我突然记起来我在电梯里的时候所想到的那件事。写封信给被自己困扰的女人,让她一个解脱。这是连天使都做了的事情,我就更该如此。所以。我很需要给冯樱写封信,做为一个了结。
想到这里,我于是对我的影迷问道:“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你身上有没有现成的信纸?我突然想给我地朋友写封信。”
“有,不瞒你说,我就是做纸张生意的!”那个人说着,笑着掏出一沓信纸给我。
我道了声谢,然后接过信纸,放在前面的小桌板上,掏出怀里的笔。因为我是突然有这个冲动的,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所以当我把笔放在信纸上,便一下子不知道要写什么。
这时候,我就听到我的那个影迷笑着对我说道:“哈,楚先生,看你这么踌躇不决的样子,一定是想给自己喜欢的人写点什么吧?”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是自己喜欢的人。不过,我们两个已经走向完全相反地方向,永远都会再有交汇的一天了。所以不知道要写什么才好。”
我的那位影迷笑着摇了摇头,拍着我地肩膀说道:“楚先生,世上没有任何绝对的事情。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人生的希望总是在我们认为最绝望的时候才出现的。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永远都不要放弃希望。”
我笑着对我的这位影迷点点头,说道:“谢谢。”
然后,我重新提起笔,开始在信纸上写了起来。
“冯小姐:
当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在从香港飞到通海的飞机上。我本没有想过要跟你写信,不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而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对我除了厌恶和憎恨之外,再没有任何感觉。而我的来信除了让你撕掉之外,再无别的意义。
不过,我终究还是拿起了笔,给你写下了这封信。当我刚拿起笔准备要在信纸上写下你的名字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但是当我真的写下你的名字之后,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早就拥有了的想法。只是,我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去面对它而已。
我写这封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对发生的一切做任何的解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言语的解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我也不觉得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事情都已经这么清楚了。我今天写这封信,只想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请你不要恨我了。
在公开场合,我绝对不会这么说,但是在私底下给你的信里,我可以跟你坦诚。我算不得是个光明正大地人。不瞒你说,我曾经也是充满天真幻想的少年郎,但是现实迫使我走向我自己也不愿意走的方向。对于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我偶尔也是会感到忏悔地。而我的内心。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欢乐的。在人生所有的悲剧中,以情感之彻底沦丧与清晰地观察到自我内心之卑劣为甚,而我大概两者兼备。
当然了,我这样的自白并不是让你要恨我的理由。我说这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