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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刚躺下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我的手机就叮里当啷地响了起来,打来的人正是冯樱。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阿齐,你在哪里?这次真的是不得了了。”
我尽管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心里一点也不紧张,过为了不露马脚,我还是不得不对着冯樱,装着十分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在一个小时前,张震龙和彭耀一起在香港一家夜总会里同时再次遭到暗杀。不但如此,两个人连头都被砍走。”
我们没人有李薄那么神乎其技的化妆术。为了不让人发现事情地真伪,我们也只能用砍掉头颅这招了。而这两具与张震龙和彭耀身形差不多的尸体,都是事先分别从两家医院里买出来的。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故作惊惶地大叫起来,“他们两个人身手都很不错。人也很警觉,应该不那么容易被刺杀才对,这件事情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了吗?”
“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了,电话是从事发现场打来的。当时参与这次暗杀地人,有数十人之多,组织极为严密,甚至还有两名专业狙击手坐镇,他们两人的随行保镖根本无力抵挡。”
我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眼前一片发黑,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有谁会这样的狠手。”
略等了一阵之后,我又问道:“张宏那边呢。也已经收到了情况了吗?”
“他应该已经在飞往香港的专机上了。”
“那你呢?你在哪?”
“我现在也在专机上,我听梁渝说你已经回国了,所以我打算先飞到北京接你,然后再转飞香港。”
“也好,你告诉我你停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说好停机的地点之后,我就从酒店出来。退了房间,直奔该处,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冯樱的飞机已经在那里了。飞机上除了机师以外,就只有冯樱和贾雨两个人。我走上飞机,坐在他们身边,飞机便马上再次起飞。
飞机起飞不久,我们刚坐稳之后,冯樱就迫不及待地问我道:“先是陈远任。现在是彭耀和张震龙,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略想了想之后。看了看一直表情幽深地坐在冯樱身旁的贾雨,问道:“不知道贾老先生有什么高见?”
贾雨看了我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高见谈不上,不过这件事并不复杂,并需要高见也可以看得出来。当今世上,有动机又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四个人,冯小姐,张放天,张宏,还有就是阁下。而我们冯小姐绝对没有做,那么,这件事情的幕后推动者就只有三个选项而已了。”
贾雨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冯樱断然说道:“别人不敢说,但是我绝对相信,这件事情跟阿齐毫无关系。贾爷爷,你也是知道地,前久阿齐被梁局长调去参与腾龙情报局的任务,先是被关起来特训,然后又去了美国。今天上午才刚回国,哪里有时间来策划这样大地行动?”
“樱樱,策划行动不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很可能在很久以前,甚至在陈远任被杀之前,一切就都已经被策划好了。而且,以楚总裁的地位和喜欢自由自在的心性,竟然会配合腾龙情报局去执行任务,而且偏偏是在事发前的半个多月,这里面也确实有太多东西值得琢磨啊。”贾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始终是阴阴地望着我,仿佛是认定了我就是凶手一般。
“不!”冯樱用力地摇了摇头,“贾爷爷,这种事情在我们之间说说就好了。等到了香港,大家坐在一起之后,你绝对许再提。”
“樱樱”
正当贾雨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冯樱加大声音质问道:“贾爷爷,你现在已经认同我身为集团首脑的地位了吗?”
贾雨听到冯樱这么说,就不再说什么,而是显得心有不甘地垂下了脑袋。之后,我就听到冯樱又说道:“管怎样,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阿齐,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为了权力而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他地前途比当前任何一人都要强大,只要耐心等待,以他的才华,终有一天会在我们所有人之上,他又何必自毁前程呢?贾爷爷,以后管在什么地方,这种话都请你不要再说了。”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我,听到冯樱说出这么斩钉截铁的话,心里自然是有许多感动。不过,这时候我得故作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不能流露出儿女私情。所以。我便将这种感动地心情藏在心里,宽慰冯樱道:“樱樱,不管怎么说,贾老先生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在事实被查明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等到了香港,我们很有必要由你跟张老先生联名,组织集团内的侦察精英,好好地来查查这件事。到时候,真查出来,不管幕后人是谁,我们都举天下共击之。”
冯樱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实在是太可怕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这次我打算亲自主办这件案子。过,阿齐。以你地看法,你认为这件事情谁的嫌疑更大?是张宏?还是张放天?”
听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说道:“前一段时间我在腾龙情报局也受了一段时间的特训,对于侦察这种事略略知道一二。我地教官告诉我说,在侦察的过程中,主观地预设立场是最要命的。因为那很容易让我们犯错误。”
“你的意思是”
“没错,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是嫌疑人,但是仅仅是嫌疑人而已。如果我们抱定某个人一定就是凶手的话,那么我们就很可能遗漏真正的凶手。”说到这里,我咳嗽了一声,看了看贾雨,然后说道,“比如贾老先生刚才说当今世上只有四个人有动机。也有能力做这件事,这就是所谓地预设立场。因为他在一开始,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为内部权力斗争。但是。我个人却并不这么看。”
这时候,冯樱接口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地嫌疑人?”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上次去巴黎,这次去纽约,都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想法。做为我们集团主打的经济圈亚洲而言,虽然经济发展十分迅速,但是我们跟欧美的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而经济越发达的的地方,越容易孕育出强大地黑帮势力。在我看来,我们经过整后之后,实力却是比从前强了许多,在亚洲基本上没有敌手。但是跟欧洲和北美比起来,却未必有什么优势,将来恐怕还有一番大的争斗。”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试想一下,如果我们在这陈远任事件以及现在这件事情上彼此猜疑,以至于最后大打出手,完全内讧起来。那那些欧洲人以及美国人岂不是拍手称快吗?”
我刚说完,就听到贾雨冷笑道:“照你的意思是,是认定这件事情就是欧洲人或者美国人干的咯?”
当我听到他这么说,我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倒不是生气。贾雨只是天使的走狗,我犯不上跟他生气。而我之所以皱眉头,是因为我心里在想一向故作与我亲密状的贾雨,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子跟我恶言相向,是是他在为将来做什么事情,或者说什么话打下铺垫呢?
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事,我一边回答他道:“当然不是。我事先已经说了,在找到确实的证据之前,任何主观地认定一件事情的行为都是不妥当的。我说这段话,只不过是提出这么一种可能而已。另外,我还想说地是,无论我说的这种可能性是否存在。有一点都是确定的,那就是无论这次事件到底是谁在主寻,如果我们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出大内讧地话,那么都只会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樱樱,你看呢?”
冯樱重重地点点头,“对,阿齐说得非常对。这件事情肯定是要查的,但是比这件事情更重要的,就是保持大局的稳定。如果为了查清真相,而导致好容易走上正轨的联合旅游分崩离析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为今之际,第一要做的,就是安定人心和大局,第二才是查清真相。”
冯樱说完之后,我看了看贾雨,问道:“不知道贾老先生怎么看?”
贾雨抬起眉毛,看了我一眼,有些心有不甘地点点头,“樱樱的决定很对,楚总裁的话也很在理,刚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不用,大家都是为了公事嘛。”我故作大方的笑了笑,然后扭过头去,看着机窗外黑色的天空,想起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