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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思佳其实年龄与我差不了多少,但是因为江薇的关系,所以我在心里是将江思佳当做晚辈来看地。因此言语间也有点哄小孩子的意思,“佳佳,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就算开车出去看,也只能看到一片乌七抹黑的,没什么意思。明天吧,明天我跟剧组请假了,明天一整天陪你去玩。”
但是,江思佳这个小孩子可以一点也不好哄。她听完我的话,马上从行李里翻出一张巨大地海报。上面画着的是,全身上下都发光的埃菲尔铁塔。“你看,这是埃菲尔铁塔的夜景,一点也不乌七抹黑,简直是无比明亮啊。”
这下,我是没辙了,“好吧,算我怕了你了。穿上外套,我带你去。”
“Yeah江思佳开心地叫了一声,赶紧披上外套,就拉着我冲到门外。要说别的地方,要我找到地方很难,但是埃菲尔铁塔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到半个小时后,我就带着站着爱埃菲尔铁塔所在的战神较场。
和许许多多的旅人一样,我来到巴黎看的第一样景物,就是埃菲尔铁塔。以后也多次有机会路过。不过都是白天。因为见多了大建筑物的关系,对埃菲尔铁塔的宏伟并没有太强烈地体验。但是,当我陪着江思佳在夜晚来到埃菲尔铁塔。看到它全身上下放射出灿烂的光芒,在底座地各种路灯的衬托下,感觉它真像一个卓尔不群的公主一般,怪不得浪漫的法国人会将她称为“云中牧女”了。
正当我在夜色中感叹着埃菲尔铁塔的美的时候,和我一起靠在车上的江思佳也高兴地搓着双手发出声声赞叹声。通常在美女面前,我都会有强烈地表现欲,这已经是我生命中的本能了。所以,当我看到江思佳这副惊叹的样子,便忍不住显摆地问道:“你光知道埃菲尔铁塔漂亮,可是你知道它是为什么而建的吗?”
江思佳转过头,摇了摇头,问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骄傲地仰了仰头,“那还用说,我告诉你,埃菲尔铁塔动工是为了迎接一八**年的法国巴黎世博会而建的。在巴黎举行世博会之前,伦敦已经在一八五一年举行过一次了。并且为此专门建设了著名的现代建筑杰作水晶宫。法国人一心想超越英国人,所以也打算建一座更了不起的杰作。他们为此在全法国征求方案,最后五十三岁的亚历山大古斯塔夫埃菲尔中标。”
我说着,指了指脚下,“我们现在所站地地方,叫做战神较场,以前这里是练兵场。古时候法国的大型庆典有许多都是在这里举办的。而埃菲尔地计划就是在这里建设埃菲尔铁塔。你知道吗?当时这个方案可是受到很多许多人文学者的攻击,差点都弄不成了。”
“怎么会呢?”江思佳不解地问道,“这么美的杰作,怎么还会有人反对?”
我笑了笑,说道:“你是这么想,可是当时的法国人可不是那么想。在一八**年的时候,巴黎的建筑风格,主流依然是仿文艺复兴古典主义风格。他们那时候的建筑大多崇尚穹隆顶,巴黎圣母院,凯旋门就都是穹隆顶。但是铁塔不同,它是标准的现代主义作品,它的顶部是尖尖的,这就大大的违反了当时的建筑主流的风尚。所以当时就有很多人抨击它。”
江思佳听到这里,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想到法国竟然也会有那么多无聊人啊。”
我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什么时候,世上总是缺无聊人的。”
跟江思佳看完埃菲尔铁塔,再带她吃了点东西,再送回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早点睡,我明天九点开车来接你,明天还有好多地方要去呢。”临走前,我对江思佳说道。
而江思佳听到这个,有些不解地问我道:“小齐哥哥,你为什么不把我的房间跟你安排在统一间酒店呢?要你接来送去的多麻烦啊。”
混到现在,女人地心理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嘴上说得多么不在乎。或者明知道对方很难专一,但是当亲眼看到,或者亲耳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宁愿跑来跑去。也要把江思佳安置在跟我不一样地酒店,我现在跟韩蓉住在一起,对江思佳来说,自然没什么,但是她要是到时候嘴巴一漏,说给江薇听,怎么办?
不过,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说,断可能跟江思佳说的,也只能顺口胡诌道:“我们酒店里房间已经满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带着江思佳到处去玩。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凡尔赛宫。枫丹白露,斯特拉斯堡,圣米歇尔山,尚博尔城堡,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街全都去逛了一遍。接下来,除了拉德芳斯以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了。
当然了,因为我天生爱现的关系,每到一个景点,我都会很臭屁的跟江思佳说一下这个景点的来历,以及与它相关的一些人文历史。而江思佳对此似乎也十分受用,甚至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到一个景点,就会缠着我讲跟这个景点有关的故事。而我每当看到她崇拜的目光,或者听到她说。“小齐哥哥,你真的懂好多喔。”地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刹那间高大起来。
而我忙着拍戏地时候。江思佳则忙着满巴黎的去血拼。在向我确认了血拼最高限额可以高达十万欧元之后,江思佳两只眼睛发出绿光,刹那间,全身上下放射出一股要把整个巴黎都给买下的王者之气,吓得我真是毛骨悚然,寒而栗。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逛街和购物永远是最能激发她们生命潜力的主题。
不知不觉中,日期来到八月十三日这天我上午跟杰克李拍完了一个重要镜头之后,下午就开车带着江思佳去到拉德芳斯。而江思佳似乎对被各种商业机构以及办事处充斥着的拉德芳斯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趣。因此,只逛了个来小时后,她就大喊无聊,要我带她去别地地方逛。
我想了好一阵之后,问道:“那我带你去左岸咖啡馆逛逛吧?”
“左岸咖啡馆?这个我有听许多从国内来的留学生提起过,他们好像对这个地方很迷恋的样子。”江思佳说着,点点头,“好吧,那就去吧,既然你都说要去,那一定是个有点意思的地方。过,你等一下要给我介绍一下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处。”
我笑笑,带着江思佳上了车,然后在车子上讲了起来,“在法语里,‘咖啡’和‘咖啡馆’是同一个词,法语里的‘左岸咖啡’就指的是,巴黎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这些咖啡馆因为有许多很了起的人文学者在那里待过而闻名。像萨特,雪莱,海明威,伏尔泰等,都在这里度过了许多时光。现在有些咖啡馆的侍者还能告诉你萨特当年是坐在那个位子地。其实,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在我们中国,左岸咖啡因为商业的关系,已经被渲染成了一种品牌,一种充满小资情趣的生活情调,这是很没有意思地事。”
江思佳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吧,就去喝喝咖啡也好。听说法国巴黎的咖啡师都很棒,到时候见识一下。”
我笑着说道:“既然去了,就不只是喝喝咖啡了,不妨也到处逛逛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江思佳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啊,没问题。”
最后,我把车停在巴黎第五区的嘎朗德路,然后和江思佳步行起来,“巴黎十三,十四,十五区和五,六,七区的咖啡馆都可以称为左岸咖啡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随便走走,看到哪间咖啡馆喜欢,我们就停下来,行吗?”
“嗯。”江思佳笑着点头赞同道。
散步在巴黎蒙巴赫纳斯林荫大道上,抬起头来便可以看到巴黎圣母院的整体侧影,而在这座古老建筑的远处,就是一家叫做小桥咖啡的咖啡馆。
我指着这间咖啡馆,对江思佳说道:“你猜这间有着温馨名字的咖啡馆,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江思佳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问题真的好像我小时候看的正大综艺节目里面主持人问的问题喔,让人一点头脑都摸不着。”
我笑了笑,说道:“这间咖啡馆以前是堡垒,在堡垒之前就更夸张了,是个监狱。”
“哈?这你都知道?”江思佳敢相信地问道。
我笑着仰了仰头,“那当然了,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其实,这是韩蓉跟我说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