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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见张震龙伸手制止住我,“阿齐,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我只需要你能够让我跟彭耀一直保有目前地地位就行了。”
张震龙的话让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只能苦笑了小。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彭耀,也笑着对我仰了仰头,“要不是我大哥跟我讲清楚了其中利害,我差点也被你忽悠过去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两兄弟就是你地第一批基本实力。这个元老的位置,你可得给我们俩留着。将来干不动了,可得由你来养老。”
我很想解释,但是当一个人认了一个死理的时候,你又能说什么呢?所以,我也只能苦笑着把效忠书递还给张震龙,“好吧,你们的心意我了解了。不过这种东西就不必了。”
“不行,虽然只是形式化的东西,但是这是表明我们两兄弟心迹的东西,你必须保留。”张震龙解决地把东西塞回给我。
我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效忠书,笑道:“那好吧,不过我将来如果让你们失望的话,你们不要怪我。”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求阿齐你。”张震龙说着,把张盛推到我面前,“阿盛是我的独子,我这一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好期望的了。我只期望我这个儿子能够有出息,希望阿齐你将来有机会多多教诲他,提携他。”
“这个当然”我和张盛彼此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好吧,既然事情谈完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让阿盛陪你聊聊天吧。”张震龙说着,冲我恭敬地弯了弯腰,然后和彭耀一起离开了。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我才笑着把效忠书丢在床上,插着腰问张盛,“你爸到底在搞什么?我怎么听着,很像是古时候大臣们劝进的意思?”
“亏你还说自己聪明,这都看出来吗?我爸把你当成真命天子。”张盛笑着说道。
“真命天子?你爸爸还活在清朝吗?”我笑了笑,摇头道。
“虽然中国不可能再有明面上的皇帝,但是我觉得我爸爸说得没错,地下皇帝还是有可能的。你今年才二十岁,以你的才智和机缘,我觉得五十岁之前,成为地下皇帝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张盛,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也很希望我按照你父亲所说的那样,去当一个地下皇帝?”
张盛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不呢?如果是我有这种机会,或者是说,世界上任何人有这样的机会,应该都不会放弃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比国家主席更有诱惑的位置。因为它所拥有的绝对权力,甚至大于美国总统。”
“也许吧。”我看了张盛一阵,然后拍拍手,摇头道,“我约了冯樱,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跟她吃饭,下次聊。”
说着,我笑着走出房间,在走到门边的时候,张盛对着我的背影说道:“阿齐,我发现我开始有点看不懂你了。”
我听到张盛这话,站住脚,转过身,看着张盛,笑着说道:“朋友之间,有时候不需要时刻理解,但是必须时刻信赖。相信我,我很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七节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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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七节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因为不是那么喜欢太多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喝东西,以免生出许多无谓的闲言碎语,所以我和冯樱约的地方,是离我们开会的酒店约三公里外的一间西餐厅。
“怎么?我迟到了吗?”刚一坐下,我就看着冯樱定定地笑着看着我,我于是看了看手表,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冯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在你来之前,想起我在咖啡厅绑架你的事情。”
我笑了笑,看着冯樱说道:“我记得我当时很茫然的说了一句很蠢的台词,好像是,有没有人有时间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在拍戏之类的。”
“还有一句”冯樱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我当时苦笑着摊开双手的模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
“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傻?”我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柠檬水,笑着问道。冯樱撅了撅嘴巴,点头道:“确实挺傻的,过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满可爱的。相对来说,我甚至觉得我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我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我的青春鸟,一去不复返了。”
冯樱马上瘪着嘴嘘道:“切,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好不好?”
“嗯,你不说我还真是差点不记得了。”我啧了啧,苦笑地摆了摆头,“在这些已经习惯了谋杀的人群里待久了之后。我感觉我地老化速度比常人要快十倍。”
冯樱赞同地点头道:“嗯,我感觉到了,我现在几乎没看到你一次,都觉得你跟上次见到的你完全不一样。”
我听了。装作骇然的摸了摸脸颊,“哈,是真的吗?我只是故意扮一下沧桑而已,真地老得这么快吗?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表演把冯樱逗得抖着身子逗了好一阵。然而,笑了一阵之后,冯樱的脸色又重新回归到平静中,略带些凝重,不过更多的是赞赏,“不过,说真的。你确实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成长得最快的。去年在香港咖啡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十足的毛头小伙子。但是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完全合格的政治家。”
“政治家?”我扬起眉毛看了看冯樱一眼,笑道,“我记得我什么时候考过公务员。”
冯樱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我父亲最常说地一句话就是,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产生伟大的政治家——动乱国家地政府,以及和平国家里的黑帮。你今天在会议上的那一番发言,就颇有大政治家的风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喝了口柠檬水。然后笑道:“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直白的赞我,深感荣幸哦。”
冯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要谈荣幸,政治家所处在的地方,永远都有着光暗两面。除了已经死去很多年的政治家之外,没有政治家地身后只有赞誉的。”
我略微眨了眨眼睛,问道:“这么说,你也听到了一些流言?”
冯樱听到这里,笑了一下。摇头道:“不是一些,而是很多,甚至包括我身后的三人团里都有人在猜忌着你。因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太识大体。太大公无私,大公无私到让人觉得根本就是一场收买人心的表演。”
我笑着问道:“我很想知道,他们都在你耳边说些什么呢?”
“说法各有不同,过终归来说,都是差不多同一个意思。”冯樱说到这里,将声音变得像是老人家的调子,“此子如此年轻就知道以退为进,想必一定是志存高远,正在为将来前面夺权打下根基,不可防啊。”
“这应该也算是对我另一个角度的赞赏吧。”我笑了一声,说道。
冯樱笑了笑,垂下头静了一阵,然后又缓缓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不管别人怎么说,贾爷爷跟我绝对是相信你的。”
冯樱的话让我略微呆了一下,尔后我耸着肩,啧了一声,笑道:“如果你能把‘贾爷爷跟’这四个字去掉地话,我会更爽。”
冯樱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同,而这个圈子里的人看问题都习惯性地会往黑暗面看。所以,我觉得他们地话,你不用太往心里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会,管怎么说,我还得靠联合旅游发工资,这些人全部都是联合旅游的股东,我把他们当菩萨供起来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得罪他们?”
冯樱被我逗得笑了一阵,然后又长叹一口气,摇头道:“虽然我现在在你面前这么说他们,但是我从前又何尝不是跟他们一样。如果是从前的我的话,我几乎肯定,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楚天齐有阴谋。”
“从前?”我看了看冯樱,“从前是什么时候?”
冯樱喝了口咖啡,答道:“那天跟你在别墅里跑马之前。”
我笑着说道:“千万不要说是我改变了你,这会让我受宠若惊兼自信心爆棚的。”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啊。”冯樱说着,抬起头看着我,“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就怎么也无法对你怀有敌意。因为我的潜意识总是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你不喜欢被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你的手,所以你也不可能为了利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