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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原本环绕在我臀部的双手移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而她的脸上则显出一副满足和慵懒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凭借着我的经验,摆动腰部寻觅着重要的位置。我已经不是最初时候的那个对**懵懂无知的少年。因此,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虽然我还没有长驱直入,但是我的神经末梢已经感觉到了那里特别的气息。
当我吞了口干涩的口水,轻轻地往前一推,刚与冯樱的最外层防线接触,只是碰到的时候,冯樱原本闭着的眼睛便颤动了一下。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么多,事实上,我当时也没有神智在意那么多,我继续往前推进,当我终于开始了实质性推进的时候,冯樱突然两只眼睛睁开,整个人突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过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完全坐起来,而是斜躺在那器具上,与我稍微脱开一点距离。
“阿齐。我们在做什么?”如果冯樱这句话是大声,或者是清醒的质问地话,没准我会被她喝行。但是问题是,她并不是大声。也谈不上清醒,只不过是一种本能地反应而已。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得非常开,问我这话的声音,更加是软绵绵的,毫无质问的力度,倒反而更像是半推半就地感觉一样。
我此时神智已经模糊,但是既然我懂得爱抚和行房,自然代表着我的意识没有完全丧失。所以当我听到冯樱问话的时候,我还是回答了她的。不过我当时的回答,我想也堪称是经典了。“我们在聊天啊”
“是吗?那好吧,继续聊吧。”冯樱眨了眨眼睛。然后回给我一句同样经典的话。
我点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双手捏着冯樱的**,稳定着她有些摇摆的身子,腰间微微用力地往前一挺。虽然,因为既有催情剂。又有充分前戏的关系,冯樱的身体已经充分做好了交媾地准备。但是她毕竟是处子之身,所以当我挥军直进的时候,她还是会感觉到疼。
我感到她当时地身子是微微有些发硬,然后本能地有些后退。而我此时已经精虫上脑,完全不可以常理论,就连怜香惜玉也不那么懂得了。既然没有等待,而是用双手用力地握住冯樱的胸前,迫不及待地挺身向前。这一下用力有些猛。大军推进许多,而冯樱这一下也是真疼了。疼得甚至连催情剂的效果都减了许多,她原本不怎么有力气坐起来的身子。也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身子也顿时退了开去。兄弟的分身好不容易才进去,冯樱这一动作,便又整个原封不动地被赶了出来。
我当时真是沮丧得不得了,但我还没有来得及沮丧,坐了起来的冯樱,竟然奋力打了我一巴掌。好在冯樱这时候被催情剂软化了许多,力气不是很大。而我这时候也已经精虫上脑到几乎没有意识,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疼。因此,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要是换了青日还不被这一巴掌给打傻啊?
而冯樱这一巴掌打完之后,并没有马上抽身而退,而是一把揽着我的脖子,看个人伏在我身上软绵绵地哭,“你骗我,哪有这样聊天地?”
我真是被冯樱搞糊涂了,你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啊?怎么我听你这句话,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不过,这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多精神去想那么多,我甚至没有精神去说话。我的整个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字,“上!上!上!上!”
这件事后,我也曾经纳闷过,就算青龙戒失效,拥有平常心的我,是也是很容易将自己平静下来吗?怎么这个时候却半点用处都没有呢?而当经过了更多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青常心在抑制我的色心和**这方面,基本上是无效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除了精虫之外,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剩下,所以我这时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会轻轻将正在哭泣的冯樱从我肩头上推开,然后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地鼻子,她的脸颊,她脸上的每一滴泪水。吻了好一阵之后,等到冯樱只是哼哼,并不流眼泪地时候,我才缓缓地将嘴唇下移,开始吻着冯樱的嘴唇。
刚开始,冯樱还是被动地被我吻着,任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任我的轻咬着她的嘴唇。但是过了一会之后,她便开始轻轻地伸着舌头和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牙齿也不时的会回咬着我的嘴唇。咬着亲着,弈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冯樱突然又笑出声来原本放在我肩头上的手,也滑到我的腰间。我见冯樱这样,便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几乎是用强暴式的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的方式,激吻着她。而冯樱并反感这种接吻的方式。虽然被我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动起来方便,而且毕竟我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所以她这下回吻起来很难着力。但是她依然没有放弃,依然是在尽其所能的回吻我。
就在这种几乎侵略与反侵略的激吻中,冯樱好不容易坐起来的身体。小说又被我缓缓地压了下去。而我也渐渐将她地身体往上推,然后整个人膝盖跪着爬上了这像摇椅一样的古代性器具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冯樱的整个身体终于又完全地被我压得躺平在器具上,两腿被半跪在器具上的我地身体刚好分开。
到此为止。我们之间都是出于一种以吻为主的状态。而当冯樱的身体完全地躺在器具上大约七八秒之后,我原本一直放在她背上的手,就有一只不自觉地划到她的胸前,一边环绕着她的**轻轻揉搓着,一边用掌心稍微用力地按压着她的掌心。我的大腿也有一条往前弓着,紧贴着她的下身,我的嘴唇地进攻并没有放弃。
这样三管齐下之下,冯樱原本强盛的反攻便一下子被彻底瓦解了,她再也没有力气仰起头来向我发攻。只能是不断地微微张着嘴巴,不断地发出沉重地喘息。双手也从紧箍着我的腰间,重新回到我的胸前。有些惊慌地轻轻地按着我的胸膛做着向外推的局势。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没有力气,还是并没有这个意愿,这个向外推的力量只是象征性的,一点也不大。
而这个时候,刚刚睁开,然后又闭上地冯樱的眼睛,又再次睁开了。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回吻我。只能张着嘴唇承受着我的吻。但是她的眼睛一直长大着,看着我,目光里仿佛是无辜,仿佛是哀求,仿佛是迷惘,又仿佛是渴望。她的目光所包含的意识是极为复杂的,但是她的视线是清晰的,清晰到让人难以相信她这个时候失去了神智。
而我地嘴巴这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剩下吻的功能了。我不断地吻着冯樱。然后又习惯性地往下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然后再缓缓地滑到冯樱还空余地一直**上,轻轻地吮吸着。虽然我这个时候只看得到冯樱雪白的胸膛,根本没有办法看得到她的脸。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坐了起来,眼睛明亮地望着我。
此时,她的喉咙里所发出的,已经不再是粗重的喘息声,而咕咚咕咚的,不断地吞噬着粘稠的唾液的声音。在我的口舌以及手足的调弄了大概两分钟之后,我听到冯樱终于勉强停止了吞噬唾液,勉强直起身子,将我的脸扶起来,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阿齐,你真的那么想吗?”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本来丧失了说话功能的嘴巴,突然一下又会说话了,不过我所会的话,也有限得很,只会伴随着拼命地点头含混地说道:“嗯!嗯!嗯!”
一边吻,一边看了我一阵之后,冯樱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又再次躺了下去,然后双手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轻声道:“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轻一点。”
我应承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握着冯樱的时候,将身子伏在冯樱的身上,将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将舌头用力地伸进她的口腔中,然后暗中调整位置,等到我感到冯樱的身体完全放松之后,才轻轻地向前磨擦了一下。
这一次做得很好,冯樱并没有痛,这从她舒展的表情,以及她放松的呻吟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来。我这时候虽然依然是精虫上脑,但是我这时候的耐性比刚才要好多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有耐性的话,随时可能被再次挤出来。要是再想第三次发动攻击,那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正是因为我具有这种耐性,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指挥着大军在冯樱的城门口徘徊。如此往回了六七遍之后,终于有一个人不耐了,不过这个人不是我,而是防守军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