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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撮合他们?”
“如果今天的张盛一直没有机会去尝试的话,那么楚洛华就会成为张盛一生的遗憾。而人生最可怜的事情,不是痛苦,是遗憾。所以,我宁愿让他冒痛苦的风险,也不愿意他一生遗憾。”
“那如果张盛因为这件事受到打击,一蹶不振,那你会有何感想?”
“失恋就像一块炼金石,一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材质,炼过才知道。张盛是我的兄弟,我了解他,我相信他不会。”
“也许谈不上一蹶不振,但是一定会大受打击。”楼兰雪说着,眨了眨眼睛,“你真的确信你自己没有错吗?”
“不管如何,我相信,现在有一段感情经历对他总是好的。十八岁受到感情伤害,还可以从头来过,三十八岁就难了。”我说着,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到底有没有错。”
楼兰雪看我有点烦恼,又笑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烦心,感情的事,到底怎么样,还是决定在自己手里的。就算是最亲的兄弟,你也影响不了多少,所以你其实不必给自己背负这么多包袱。”
我苦笑了一声,“但是刚刚塞这个包袱的人,正是楼大小姐你。”
“我可没有塞包袱给你的意思,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提醒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是外人。对于感情这种私隐的事,外人是不应该干涉太多的,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我端着酒杯愣了一阵,赞同地点点头,“认识你这么久,就这句话最有道理,来,为了这句话,敬你一杯。”
当我看到楼兰雪仰首就打算一杯干的时候,赶紧补充道:“不需要干,随意就行了。”
楼兰雪笑着看了我一眼,耻笑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酒量那么差,怎么出来混。”
楼兰雪说话间,我膀胱有点膨胀,我于是笑着站了起来,“不是个个美女都像楼大小姐你这么豪饮的,我上上洗手间。”
说着,我拉过一个服务员,问他洗手间在哪,他顺手指了个角落,“喏,就在那。”
我于是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快要到洗手间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香港跟你们台湾不同,台湾法律从严,只要被告被起诉,那他就被假定有罪。而香港法律刚好相反,它是首先假定被告无罪,然后要控方证明你有罪。并且把一切疑点的利益点归于被告。所以,虽然目前还无法找出任何有利证据来证明你无罪,但是你也绝对不可以认罪你放心,世上没有不能打的官司,你给我一周时间,我一定可以帮你想到办法的对,一周时间!好,就这样,再联络。”
我侧过身,顺着这个声音看去,当我看到那张法官一样冰冷的脸时,我不禁摇着头,笑了起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于是洗手间也顾不得上了,笑着走了过去,“真巧啊,黄律师。”
黄玄衣看起来情绪正好不是很好的样子,所以见到我的态度也好得有限,她转过身,看着我摇了摇头,“怎么走到哪都会撞到你?”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我说着,大喇喇地坐在她对面,“我看你挺烦恼的样子,不如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呢。我这个人,别的不行,帮人解决烦恼可是一流的。”
黄玄衣轻视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行吗?”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反问道。
“那好,我现在正好有一个法律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我伸手按着青龙戒,轻声呢喃了一声,青龙无悔,然后怡然自得地笑道:“请讲。”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十节 黄玄衣的内衣(上)
小说 。。
“有一个人叫做方藏,他是一个香港人,在2006年10月份的时候,他为了得到一份承建合同,而派他的一个心腹前往贿赂一名香港主管这个承建合同的官员。因为这位官员在这件事情之前,已经有几宗贿赂案嫌疑,所以香港廉政公署已经对他实施监控。因此,他们两人在酒店中的这宗交易的全程,都被廉政公署拍了下来,DVD画质,环绕立体音,效果好到可以直接拿到电视台做案件范例播放。而最要命的是,在交易完成之后,方藏的这位心腹还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话,‘搞定了。’而廉政公署已经查到这个电话通往的地点,正是方藏的家。案件就是这样了。”黄玄衣拍了拍手,身子靠后,盯着我,一脸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说说你的高见,这宗案件你说该怎么打?”
“很显然,贿赂案的受益人是方藏,直接贿赂人是他的心腹,贿赂人是受人指使,指使人就在方藏的家中,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小说”我拍了拍额头,“听起来还真是满麻烦的,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帮这个方藏。”
“方藏是钱先生所要收购的三家公司其中一家的重要股东。我们基本上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情,他就没有办法执行他对我们的承诺了。所以钱先生让我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以保证收购案的继续进行。”
我笑了笑,点点头,道:“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这么上心,我以为你闲到有时间打兼差呢?”
“不要打岔了,说正事吧,你不是说你有高见吗?说出来听听。”黄玄衣一副不逼得我认栽不罢休的样子。
如果只是我楚天齐,那么以我半法盲的水平,当然只有被她踩的份了,不过现在我的脑子里装着的可不只是我的脑子,还有另一个脑子。他的名字叫做陈天平,号称是流氓律师,就泡妞水平而言,他在青龙戒里排在九十名以后,所以我跟他交流机会很少,不太熟悉。但是就法律而言,呵呵,这位老兄一生上堂近千堂,未尝一败,人生格言就是,真理只在我的唇舌之间。
黄玄衣刚把案例一说完,我的脑子就在拼命地转,而在刚才这几句谈笑之间,我已经理出了一条清晰的思路。不过,我可不能随便就把这思路说出来,不然岂不白白便宜了她?好人好事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做的。
我笑着看了看她,问道:“黄律师好像看死我一定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黄玄衣并不回答,只是卷起嘴角,轻视地一笑。
“那如果我刚刚好,就那么凑巧的,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打算拿什么来报答我?”
黄玄衣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道:“你想要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的说的。”我说着,笑着指着黄玄衣的胸膛,“我要你身上穿的这套内衣,包括内裤和胸罩,一旦我说出正确答案,你马上去洗手间拖给你。”
这话刚说完,我就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什么时候变这么流氓了?想来,我说出这话,受陈天平的意识影响很重。我靠,怪不得这小子被称为流氓律师,还真够流氓的。
“流氓。”黄玄衣难得地跟我意见一致。不过,她骂完我流氓之后,并没有像寻常女孩那样起身就走,而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说道,“那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微笑着说道:“任你处置。”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黄玄衣重重地说:“好!”
我见黄玄衣竟然上套,心中不由得一喜,虽然抢人内衣裤这种做法实在是有点下流,不过偶尔为之,还真是满刺激的。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很明显,这个案子唯一可以打的地方,就在方藏的家中,那个贿赂人打电话的时候,方藏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我这话让黄玄衣眼中微微一亮,“除了方藏,就只有他的妻子。”
我耸耸肩,说道:“这不解决了,方藏固然是这份承建合同的受益人,但是方藏的妻子难道不同样是这份承建合同的受益人吗?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你是说让方藏的妻子替他顶罪?”黄玄衣耸着肩,“你能想到这个,说明你不傻。可是,我告诉你,这个想法我早就提过了,行不通。方藏很爱他的妻子,根本不愿意让他的妻子替他顶罪。”
“这么说,这个方藏倒还有几分人性,嗯,值得帮”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黄玄衣,“不过,黄玄衣律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方藏的妻子替他顶罪了。”
“方藏的妻子不顶罪,那怎么洗脱方藏的嫌疑?”黄玄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