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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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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是否还在怨恨为父?”

韦清把最后一支笔拾起,连忙站起来低头道:“孩儿不敢,父亲的决定是为家族着想,孩儿怎敢有怨恨?”

‘为家族着想。’韦谔苦笑了一下。儿子的口气中是带着一丝讥讽呢!

他叹了口气,轻轻摆了摆手道:“你坐下吧!我们谈一谈。”

“是!”韦清坐下,他依然不声不语。

“我知道你是为了婚事而不满,为父确实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个后果,但婚事已经宣布,这不娶的话,恐怕很会有损你的名声,所以为父为难啊!”

韦清慢慢抬起头。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他已经听出父亲有让步之意,只是面子拉不下来,这又有何难?韦清按捺不住心中地激动,立刻道:“父亲,我有一个办法。既可保全面子,也可不受这个婚姻的约束。”

“你说说看!”韦谔也有了十分地兴趣。

“拖!”韦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我们也答应娶她,只是她父亲新亡,不宜行嫁娶之事,我们就把这婚期向后拖一年,到时再娶她进门,不过已经不是正妻,就让她做个次妻好了,那时所有人只会夸我们重情义,守信用。至于是不是正妻。我想已经不会有人在意了。”

“妙!”韦谔狠狠一拍大腿,对儿子的智慧赞不绝口。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了,便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舒心地笑道:“你放心!你的正妻为父会考虑你的感受,在你喜欢的前提下咱们再看她地家族背景,不会再象这一次了。”

‘我还有喜欢的么?’韦清暗自伤神,他想起了裴莹象花锦一般的笑容,不由心若刀绞。

韦谔却并不了解儿子细腻的心理变化,在他看来,女人嘛!上了床榻都是一个样。

他心情愉快地理了理桌案上散乱的文书,却忽然看见一张精致的拜年帖,拾起仔细看了看,不由一愣,这竟是裴俊长子裴明凯代表父亲的拜年贴,自己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韦清见了,急忙道:“这是裴明凯一早送来的,当时父亲心情不好,吩咐谁也不见,孩儿便斗胆替父亲收下了,还有一盒礼物,是一对玉马,孩儿刚才进来就是要告诉父亲此事。”

“不对!”韦谔眉头猛地一皱,一下子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书橱旁,他在一叠拜年贴中翻了翻,取出了一张一摸一样地拜年贴,这却是大年初一时裴俊派第五子裴明远代表他来给自己拜年。

他走回桌案旁,把两张拜年并放在一起,问儿子道:“你看懂什么了吗?”

韦清仔细地看了看,也不由有些惊异,他抬起头问父亲道:“难道是裴俊忘记已经拜过年,或者他搞错了,应该是来祝贺婚礼。”

韦谔摇了摇头,“裴俊做事滴水不漏,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搞错,他两次拜年,必然是有他的用意。”

说到这里,韦谔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明悟,他已经明白了裴俊的意思,他是在求自己呢?想要自己手中那一票,他呵呵笑了一下,又提示儿子道:“你不妨把这两天最重大的事情联系起来想一想,你就明白了。”

韦清低头苦思,最重大的事情无非就是蒋涣遇刺,可是它和裴俊两次拜年有什么关系,韦谔见他想不出,又笑着再提醒他一下,“你再想想内阁中地权力平衡,裴俊想要为父什么?”

韦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多拜一次年还有这么多名堂,他凝神想了想又道:“可是父亲,一张拜年贴能说明什么。裴俊也并没有答应你什么条件啊!”

“傻孩子,你不懂吗?这只是裴俊的投石问路,如果我有意和他谈,那我自然也会用含蓄地方式提出我的条件,比如我再让你去回礼,这一种高妙的交际手段,你已经做了主客司员外郎。这些都要学着一点,知道吗?”

“是!孩儿记住了。”

韦清迟疑一下。又问道:“那父亲可是要孩儿去回礼?”

“不!不要着急。”韦谔眯起眼一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崔圆也一定会有所动作。”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便想起了管家的声音,“老爷,吏部崔侍郎在府外求见。”

韦清慨然叹服,“父亲真是神机妙算也!”

韦谔笑着摆了摆手,“这不算什么。你在官场上混上十几年,也会和为父一样了。”说着,他站了起来对管家道:“有请崔侍郎。”

崔侍郎也就是崔圆的族弟崔寓,官拜吏部左侍郎,在尚书省六部中,每部并非只能有一个侍郎,吏部就是有两个侍郎,一个是右侍郎畅催。一个就是左侍郎崔寓,畅催由于身体不好,也不大管具体事务,吏部地权力就主要握在崔寓地手中。

除了吏部外,户部原来也有两个侍郎,一个是杜鸿渐。一个就是裴佑,去年九月杜鸿渐调为市舶使,赴南海郡(今广州)任职,户部也就没有增加新地侍郎。

崔寓虽只是崔圆的族弟,但其精明能干,深得崔圆地信任,故被任命为最重要的一个职务:吏部侍郎,他今天来,自然是受崔圆之托,来和韦谔谈一笔交易。

他性格温和。在朝中颇有人缘。故以韦谔对崔家的仇恨也能容忍于他,韦谔带着韦清亲自迎了出来。老远便笑道:“崔侍郎不是病了吗?怎么还能到敝宅来。”

崔寓拱手施一礼,也微微笑道:“我也听说韦尚书在准备儿子的婚礼,和在下生病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韦谔拊掌大笑,他随即给儿子施了个眼色,韦清立刻上前深施一礼,“韦清参见崔世叔。”

崔寓看了看他,肃然道:“这次世家子弟从政的安排中,就只有你和王研得了实权官,而且都是尚书省地员外郎,这个职务别人当了十几年官也未必得得到,所以你要谨慎为官,莫要给你父亲丢脸,知道吗?”

“小侄谨记崔世叔的教诲!”

崔寓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对韦谔笑道:“我今天是有事来访,不知韦尚书可有时间接待?”

韦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一摆,“请!”

三人重新回到了书房,崔寓待上茶的侍女离去,便开门见山地道:“实不瞒韦尚书,蒋侍郎之死并非是崔相国所为。”

韦谔不觉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对方说得这么直白,崔寓是个饱学之士,诗书经文都造诣极深,原以为他会东弯西绕,最后象裴俊一样含蓄说出崔圆的要求,但没想到他却这么坦率,韦谔只错愕了片刻,便爽朗大笑道:“好!崔侍郎快人快语,我就喜欢这样痛快的人。”

但笑只表现出他对崔寓的好感,而并非是对崔圆的谅解,笑声渐止,他又淡淡道:“蒋侍郎是怎么死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怎么处理后事,相必崔侍郎也就是为此事登门吧!”

崔寓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韦谔对崔圆仇恨太深,不是自己说几句话就能将仇恨消除,但他依然不甘心,不露声色地继续说道:“杀死蒋涣之人,其实是河西张焕,他的用意韦尚书能想得到吗?”

不等韦谔答话,旁边的站立的韦清忽然插口道:“此事可有何证据?”

崔寓见他接口,便摇了摇头恨恨地说道:“他预谋已久,又是蒋府门外动手,谁能想得到呢?此事既没有物证,也没有认证,若不是他前一天在劝农居给相国暗示过,相国也想不到会是他,恨只恨这样一来,却让崔相国背了黑锅,崔相国特命我来将此事告之尚书,请韦尚书消除误会。”

韦谔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沉吟一下便道:“我刚才已经说过,蒋侍郎是怎么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怎么处理后事,相国让崔侍郎来不会只是告诉我蒋涣地死因吧!”

崔寓见他三句话不离问题的关键,知道别的话也多说无益,笑了一笑便坦率说道:“既然韦尚书不喜欢转弯抹角,那我就直说了。相国希望你支持他所提的人选任礼部侍郎一职,同时相国也会支持你由现在的暂代朔方节度使一职。改为正式任命,并责令段秀实退出灵武郡,韦尚书看这样安排如何?”

韦谔想也不想便直接道:“请崔侍郎转告相国,此事韦谔将考虑一下,会在适当时候给他答复。”

“怎么?韦尚书是觉得相国诚意不够?”

韦谔捋须微微一笑道:“不瞒崔侍郎,一早裴俊长子裴明凯来过,他带了裴相国的意思。将礼部一分为二,房修任右侍郎,而左侍郎则我推荐,我也一样拿不定主意,所以此事我需要深思熟虑。”

说罢,韦谔便端过茶杯细细地吮吸,不再看他一眼,崔寓沉思良久。虽然崔圆给他临机处置的权力,但他是个很谨慎之人,他不相信裴俊会提这样地条件,毕竟崔圆掌握着吏部,要么崔裴两家一家独占,要么是崔裴两家共享。裴俊会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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