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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悠二还来不及思考
“刀背。”
只听见亚拉丝特尔如是说道,随即武士大刀往头顶猛力一敲。
悠二翻了个筋斗昏厥过去。
受到几乎足以导致重伤的一击,悠二却仍然在平时的起床时间醒来应该说之所以能够醒的来,完全是拜习惯所赐。
以手心摸摸头顶上有生以来最大的肿包,悠二按照惯例在清晨的阳光中思考事情。
而在清醒之后,为了表示反省之意,采取正座姿势。
阳光映照在看起来有点滑稽的他身上。
早晨仍然一成不变的来临。
自己认为没有未来的自己也一成不变。
以今天这种形式。
即便如此
(唔~恩,总算熬到这一步了吗?)
悠二揉着头顶,等待片刻。
可是,他仍然没有发出叹息。
绝望与恐惧的心情悄悄平静下来。
并非遗忘,也不可能消失。这个心情的确存在,但以不再扰乱心绪。
(真的很奇怪本来以为我会害怕自己消失的那天来临,每天提心吊胆的度日)
说也诡异,事实上完全相反。
几乎是平心静气地,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
想起最初半受限于窠臼观念,自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反应”而恐惧不已的自己,甚至觉得好笑,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闲情逸致。
这是习惯成自然的关系吗?
(似乎不太一样觉得好像快要抓到某个念头到底是什么呢?)
“喂,你有在听吗?”
正坐的悠二正面,敞开的玻璃窗的另一端,夏娜以带刺的语气如此说道。
“恩?啊啊,有啊!”
“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是哪根螺丝松脱了?”
“动手打人的没资格〔他也知道不该再说下去了,如果继续,后果〕没有,我没说什么!”
遭到并非灼眼的目光一瞪,悠二当场收回反驳。
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回问:
“那你刚刚说了什么?”
已经换好水手服的夏娜如同小鸟一般坐在阳台的扶手上。不悦的心情明显残留在皱起的眉心,叹息道:
“唉这种人说的话能信吗?亚拉斯特尔。”
“就当前来看。”
胸前的坠子里传出亚拉斯特尔的答复,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绷。
“以现阶段而言,目前的火炬数量还不足够让法利亚格尼发动‘吞食城市’的计划,不过我们仍然必须尽快采取因应对策,,只是对方似乎也担心被我们发现,所以从前天以来完全没有进行封绝与滥补行动。”
“也就是说两方人马都不敢轻举妄动?”
夏娜对着以正座姿势双手抱胸的悠二说道:
“所以我们打算把你这个诱饵带出门到处晃一晃,在我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火炬不断熄灭,到时候对方势必会心急出手。”
不料这个提议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这样没有用。”
“你说什么?”
悠二看向夏娜,表情依然从容不迫。
夏娜对于他的异议并未感到不快,仅仅反问到:
“这话怎么说?”
悠二也明白夏娜是个只要道理说的通,就会坦然接受的女孩。
“不能把主导权交给对方。”
悠二冷静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或许是刚才自我剖析的额外收获吧?头脑可以清楚分辨自己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
“留在这里等待,等于给对方时间作好准备,等到下次对方采取行动时再出手制止,这就跟飞蛾扑火没两样。”
“那你说该怎么办?对方一直都没有动静,害我伤透了脑筋。”
“可以引诱他们出现啊。”
悠二不知为何可以不假思索的说出,理应属于痛苦抉择的提议。
“且不论对方是否有策动‘吞食城市’的计划,如此一来应该都会全力反击。”
“?”
“这话怎么说?”
位于纳闷的夏娜胸前的亚拉丝特尔问道,语气完全听不出刚才的不愉快。
“因为我们知道对方的企图,所以只要加以妨碍就行了/”
“你该不会?”
察觉到悠二的意图,亚拉丝特尔为之一惊。
悠二恩的一声颔首表示继续表示:
“我想,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斟酌手段,再等下去,我们只会愈来愈不利,‘必须保护大家不受那些,仍然毫发无伤的敌人的攻击’。”
呼恩一声,同样恍然大悟的夏娜语气开心的说道:
“或许吧,虽然有些莽撞,不过的确有效。”
“这么说”
夏娜对着悠二颔首。她的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不仅是赞赏这个妙计,也是对悠二这个存在产生一种莫名的喜悦。
“恩,就依照你的提议行事,等吃过午饭后立刻离开学校,得开始忙了。”
“哎呀,平静小姐?”
“啊!”
阳台下传来温吞语气,将悠二的冷静整个驱散。
是妈妈——千草。
太大意了。
悠二房间的阳台正好位于玄关正上方。
走出门拿报纸和牛奶的千草似乎察觉到上头的交谈声。一大早望见了儿子的同班女同学(怎么看都不象)就坐在房间的阳台上,一定会产生莫须有的误解
“早安,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结果没有。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感激千草的迟钝了。
“你怎么会坐那里?”
“厄——这,就是往上一跳。”
夏娜的回答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哎呀呀,你呀,真是个野丫头。”
千草也不遑多让。
悠二不禁全身无力,正座姿势全走了样。
结果,夏娜又留在坂井家享用早餐。
第三天上课情况,分成三种类型。
第一次接受夏娜震撼教育的老师都是依惯例壮烈自爆,自尊与权威荡然无存。与前天、大前天的情况相同。
最显著的变化出现在第二次接触的老师身上,反应十分两极化。
完全视若无睹以及正面对决。
前这一眼便可看出抱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彻头彻尾对她充耳不闻。
后者,本着不甘示弱与满腔热忱,自行努力钻研与苦读之后,反过来追根问底的询问夏娜,由种主客异位的感觉。
且不论老师这边,学生这边到了第三天已经习惯她的态度(昨天体育老师那节课也有影响),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上课的乐趣。
教师这个工作应该如何去做?什么样的人才适合担任老师?而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老师是否真的少之又少?上课时间已开始成为孩子观察大人的绝佳场所。
这种情况对仅把教书当成一份工作的人,无疑是一种灾难,而另一种对教育抱有自我理念与热忱的人(看来属于少数)则视为一种挑战,认真投入。
夏娜仍然没有改变。
凡是有求于她,她就会一股脑儿摊开残酷且毫无辩驳余地的事实。
授课时间宛若一场法庭审判。
结果,第三天上午四堂课的时间下来,战况结果为粉碎自爆一、视若无睹二、正面对决一。
到了午休时间,再也没有人无故离开座位了。
池一帮三人与吉田也理所当然的,与悠二和夏娜一起并桌享用午饭。周遭的同学们也各自愉快的用餐与聊天,完全恢复到夏娜出现之前的光景。
(果然,习惯成自然。)
悠二边思索着,依然照常吃着便利商店饭团,啪啦啪啦私下并嚼着海苔。
“对了,平井同学。”
池边打开热腾腾的便当,边不经意开口道。
“干嘛?”
“夏娜依旧是冷漠以对。”
由于无法与亚拉斯特尔公然说话,她一向不喜欢跟他人同桌。于是她完全按照字面“一起吃饭”所示,从购物袋拿出午餐拼命往嘴里塞。现在所吃的是,每餐不可或缺的菠萝面包。
池也似乎习惯她这种态度,完全不以为意的以筷子指着悠二。
“你到底是看上这小子哪一点?”
“噗啥?!”
被点到名的悠二像是被扎到一样整个呛到。
在佐藤与田中兴味浓厚的注视之中,夏娜仍然面不改色。
“看上?什么意思?”
“因为,你们昨天放学以后就盼去约会对不对?”
“约——会?”
“喂,你偷偷跟踪是不是?”
简直不要命了,悠二瞪着他。
此时,从意想不到的位置传来答复。
“对、对不起是我,向呃池同学询问,你们两人上哪儿去,所以”
“吉田同学?”
悠二心想,“真正的平井缘”跟吉田同学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