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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报告的亚西斯再次在天秤的支点之上,像是在玩耍一般以脚尖踮地地转动身体,让视线依次落在每一位“九垓天秤”身上。
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的“两翼”——现在闭上了嘴巴浮在半空的侦查官——在自己面前总是很老实,而正因此显得可爱的先锋大将——大概是因为又经历了感情挣扎而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暗杀官——把由正义而生的强烈感情转化为剑上白霜的中军首将——悠哉游哉地打着哈欠的机动军首将——沉默寡言而顽强可靠的先锋大将——然后,他最后向着那毫无架子毫无自觉的贤者说道:
“允许。”
接受了九人回礼的蓝色天使,张开那宽大的坚强翅膀,向着正在山上的临时大本营等待着他发号施令的部下以及'丧式之钟'的全军,朗朗扬声道:“欢呼吧,诸位!!从现在开始,'丧式之钟'正式进入布罗肯要塞!!”
经过一阵摇撼天地般的欢呼声之后,在开始忙碌起来的临时大本营的一角,并不持有人和配属军队、只有虚名的暗杀官,又独自一人来到了集合前曾经来过的那片岩石地带。
(我究竟体会了多少次这种失望和恼火啊)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都是自己的错。
然而尽管心里明白,也还是这么想。
(者少,也希望你们能明白)
她一边这样想,一边静静地俯视着那里的花丛。
就在这时候——
“你原来在这里吗,琪尔诺伯格大人?”
他又突然冒出来了。
脑海里想着“这些”的自己,似乎无法冷静下来。
琪尔诺伯格半放弃般地微带苦笑,转过身去。
“什么事,瘦牛。”
“不,那个”
老是战战兢兢的男人,从来没有什么自信,所以总是顾虑别人,照顾别人的感受,被人牵着鼻子走,对来自他人的好意毫不察觉,毫不留意,毫不考虑是个一味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看着他,心中就不禁觉得非常烦躁。烦躁而又心酸。为什么只有他,非要遭到这样的对待不可呢?太可怜了,很想保护他。想把袭击他的一切都抵挡下来——保护他。可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哪怕只是其中的一点一滴,也无法化作声音说出来。
冲口而出的,就只有对站在自己眼前的他的责难。
“你这笨蛋。”
“啊?那个实在是很对不起”
他老是这样子,连人家说话中的意思也不过问就照单全收,马上道歉,这点最让自己恼火了。为什么,不能把胸膛挺直一点?就像片刻之前,在主人面前那样,就算只有一点也好,把你的那一面,展现给自己,给别人看一看怎样?那样的话,就会更让我安心了啊。
(不,不可能的因为这家伙只是在回应主人的“温柔”而已。)
这样想着,思念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那一点。跟他一样。由于痛苦,连视线的交汇也无法做到。只有语气,却强硬得让人感到空虚。
“有什么事吗?全军集合之前我会按时回去的。”
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她就是那样一个永远不会察觉到那种事的男人。
“是的其实,我是来向你转达两个传言的。”
“传言?”
她不由得对这奇特的理由感到惊讶,摩洛慌忙解释道:
“啊,虽然你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并没有随便贬低自己的身份。只是拜托我转达传言的两位大人说,一定要我亲自来——”
(我不是说了吗!为什么你身为宰相要听别人差使——)
她刚这么想,就突然凭直觉猜到了下达指示的人是谁了。
事实也证明她并没有猜错。
“从主人那儿有一个传言——‘好好度过这一刻’,主人说只要告诉你这句话就行了。”
“”
什么都瞒不过主人的眼睛。面对他这种温柔,琪尔诺伯格不由得低下了头。虽然这是过于温柔的关怀,但尽管如此,她也还是想继续沉浸在这种关怀之中,于是姑且先不对传言作出回应。
而那个绝对不可能体察她内心所想的迟钝男人?摩洛,则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马上又把第二个传言说了出来。
“还有一个,是亚尔洛妮大人的——‘那是西洋蒲公英’。说的就是这个花吗?”
“!”
“你喜欢花吗?”
摩洛无意中说出了和亚尔洛妮同样的问题。
不过琪尔诺伯格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
“不是!”
琪尔诺伯格一如往常地回以毫无疑义的反驳和断定。不过,为了报答特意把传言委托给他的主人和亚尔洛妮,为了报答他们的温柔,
'图'
她在话语上走近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我喜欢有颜色的花。”
“这样啊”
只要是花的话,不是都有颜色的吗?——虽然想这么问,但摩洛一想起刚才惹她生气的事,又连忙把这种不识大体的问题硬是吞了回去。
“既然你身为宰相,最低限度也该记住麾下各个将领的喜好吧。我,就喜欢这种花!”
“是、是的!”
摩洛完全摸不着头脑。然而他还是为了不再被她一脚踢飞而打算好好记住这一点,站到了这位女性的身旁。
“是‘西洋蒲公英’吗。”
“没错。”
明明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花朵名字,琪尔诺伯格却充满骄傲地点头回答,沉浸在这自己所容许的幸福时光中。
两人好像看不厌似的,一直凝视着花朵。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
被缓缓西沉的夕阳余辉衬托出轮廓,花儿如笑容般绽放。
枯草色——她所拥有的火焰颜色。黄色——他所拥有的火焰颜色。
同时拥有这两种颜色的花儿,正绽放在苍茫的暮色中。
猎人的法利亚格尼II
“探耽求究的丹塔里奥——!!”
“任意问题提问箱——!!”
教授(以下简称教):“嗯~呵呵呵,好不容易,我们的全面无敌华丽大开放实惠最尖端而且Exciting~的出场机会终于到来了啊~多~米~诺!?”
多米诺(以下简称多):“的确如此,教授!”
教:“这~!正是我们Exciting的活跃得到了诸位读者们承~认的——证明!!”
多:“的确如此,教授!”
教:“来~!我们马上痛痛快快狼吞虎咽地把问题解~决掉~!”
多:“的确如此,教侯好哄好哄(教授好痛好痛)!?”
教:“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同一句台~词啊!在这个只~以对话推动话题发展的专栏,你~以为这样子能够挑起这个重~任吗~!?”
法利亚格尼(以下简称法):“请你们别自作主张地挑起来好不好。”
玛丽安(以下简称玛):“就用宝具‘推挤铁锤’来对付,嘿!”
教:“呜噢!?”多:“呜呜!”
法:“呼,这下子终于清静多了呢。”
玛:“因为在这个栏目,对话那么冗长的话就太难看了呀。”
法:“对,而且这里是我们两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爱之乘啊。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的,可爱的玛丽安。”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
法:“玛丽安”
玛:“那个我们不赶快开始工作的话,这一页就要用完了哦。”
法:“唔,那么我们开始吧。本栏目是我和我可爱的玛丽安对各位读者寄来的有关‘灼眼的夏娜’的疑问和问题进行回答的历史悠久的专栏。这回将打算对一些稍微专门性或者说有点深度的问题进行探讨哦。”
玛:“能够再见到大家真得很高兴呀!那么我们赶快读出第一封来信”
Q:“在宝具之中,为什么会魂有一些‘使徒’并不希望的东西存在呢?”
A:“根据状况不同,任何宝具都是有可能诞生的哦。”
法:“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迎合我喜好的问题呢。”
玛:“信里面说,比如交换人格的‘置换’,以及操纵卡片的‘正规半音号’还有将‘磷子’当成炸弹一样炸开的‘舞会’等等不知道人和‘使徒’在双方的共同愿望下制作这些宝具的理由”
法:“啊啊!?你不要露出那么悲伤的脸嘛,玛丽安!嗯首先我先来说说大前提吧!在封绝被发明出来之前的时代,人类和‘使徒’的距离可是比现在要亲近得多。或者应该说是处于混居状态才恰当。”
玛:“古时候会被作为神或者恶魔,随着时代变迁而变成妖精、妖怪、怪物、魔法师,有时甚至作为奇人怪人被人类所认识,对吧?”